飯前張楠翻了翻《沉默的羔羊》:托馬斯-哈里斯同改編權成功拿下,哥倫比亞影業打算明年或者後年就將其搬上銀幕。
張楠記得這部小說在創作時似乎是有真實原型的,而且後來還應該拍了續集片《漢尼拔》,劇情也參考了真實事件。而且應該在差不多時期,還有部驚悚片干脆是以同一真實事件為劇情,那部電影的名字叫《達莫》!
「那個達莫有問題?」
聽張楠這么說話,關興權就知道問題大了,不然不會用方言交談。
張楠神秘笑笑,「和孫二娘差不多。」
「前一半還是後半段?」
卧槽!這一刻張楠再次佩服關老大,這話問得太有水平:前半段殺人奪財賣人肉包子,後半段造反!
這會談論這么變態、反人類、反和-諧社會的人物,關老大口氣都還能風淡雲清,這神經也夠粗的。
「前半段,不過這家伙應該是自己吃,不賣。」
到這,張楠瞬間想到了一些曾經在網上看到過的特別別扭的照片,都感覺胃部都有點不適。
老板和關老大兩人用華夏方言交談,所有人都明白會是極度機密、重要的事,也不多聽:不管聽不聽得懂,自覺點當聾子比較好。
這會看著保羅不喝酒了,大口嚼著紅燒牛肉,張楠忍不住嘴抽抽。
關興權這會的腦子其實是在高運轉的,不用問為什么會知道那個達莫是個吃人肉的瘋子,因為張楠問這事就是不正常的。
在精絕古城那時起,關興權已經不再問張楠的任何秘密,所以處理滬上郊區火車站問題時,他也沒問什么原因:不科學的事太多,不需要再問,這會他考慮的是如何解決這件閑事。
是真正的閑事,但有能力去管,關老大還是不會坐視不理。
一個人可能的吃人肉瘋子,這樣的怪胎可少見,關興權有點興趣。
「做個良好市民?」
「港片看多了吧?」張楠吐槽。
「那換種說法,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禽獸變態還是早點毀滅的好。」
聽關興權這么說,張楠道:「那怎么和伙計們說?」
關興權看了眼張楠,「還要把事搞大?」
「關哥,你不會是想找到那個死變態,然後給他一槍了事?」
「這樣最簡單。」
「你還真信我!」
關興權表情沒什么變化,但張楠還是能看出他其實已經是一副「你說對了的表情」。
「關哥,好幾條人命,現在最多算失蹤人口,就給一槍也太便宜了。」
「那把人抓來,蒙大拿就不錯,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最多別讓保羅來湊合,熟人不好下手。」
「別扯,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關興權歪了下脖子,道:「這就比較麻煩,要計劃一下,保羅就必須要參與進來。」
「我擔心的就是怎么和大家說。」
「用不著解釋,只要把計劃想好,弟兄們自然會把事情辦好,這的人沒什么刨根問底的興趣。」
既然關興權這么說那就行了,他的眼光張楠還是信得過:其實更相信的是姐夫的眼光,不然項偉榮早就要換人了。
那就多管閑事了,反正抽上十天半夜時間沒什么問題,閑著也是閑著。
這邊說完,大家也吃完了,但一個都沒走。按照以往經驗,每次老板和關老大這樣的談話之後,總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果然,關興權道:「保羅,如果那個達莫有問題,你會不會管?」
保羅心中有疑惑,但還是道:「認識一場,如果他有困難,我會拉他一把。如果他有大麻煩,那得看是什么事,或許我會當作沒看見。」
這態度不錯,人生幾大鐵就是白叫的。
「要是他比水牛比爾或者開膛手傑克還危險呢?」
「傑克瑞?」
保羅有點不可思議,記憶中那家伙除了酗酒之外,部隊里屬於比較弱勢當然那一類人,看著根本不屬於危險人物的范疇。
但關老大這么說,老板也必定是一樣的觀點。
保羅是保鏢,就算再得老板的信任,他還是保鏢。沒問為什么,所有的疑問都沒問。
「如果他是個殺人狂?」
「有多狂?」
保羅問道。
「吃人!還是吃了一個又一個!」
「那我會親手送他下地獄!」
聽到保羅的話,張楠搖頭道:「這樣不好,你該把他送給警察,做個好市民。」
一聽這話,邊上的關興權心里直翻白眼!
到底是誰港片看多了?
「老板,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會很麻煩,還要符合常理,不然警察和fbi會把我們煩死!」
保羅的腦子很清醒,現在已經不是1oo年前的西部時代,萬事得將法律。
「證據會有的,會多到讓世界震驚。不過你說得對,要有個合理的故事,這就要你來當福爾摩斯。」
張楠說到這,想了下,又道:「保羅,你能不能分辨出血腥味和死人的氣味?」
聽老板這么說,保羅道:「沒有問題,人血和動物血的氣味都能分得出。
死人,如果是腐爛的那種,沒問題,我聞到過好幾次。」
「能對警察說嗎,我指的是你為什么能分辨屍臭的原因。」
這下輪到保羅搖頭了,「一般警察不行,但我可以要求以前的長官到場,由他們去解釋,一句軍事秘密就行了。」
張楠點點頭,這就行了。
「伙計們,老規矩,只要執行就行。這趟我們要多管點閑事,對付個可能的殺人狂,還是個吃人肉的瘋子!
我們要編個故事,一個合理的故事,讓保羅能夠接近那個瘋子,至少是保羅能接近那個瘋子住宅的合理故事。
對了,那個瘋子應該是個同性-戀,不過這條可以忽略,因為咱們的保羅顯然是個純爺們,咱不用釣魚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