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貝勒爺沒房產證(1 / 2)

人生本就沒有公平,連呼吸的空氣都存在差異,何來公平?

這世上有人天生貴胄、嘴含金鑰匙出生;絕大多數人是泥巴地里的草根,想出人頭地何其之難!

草根逆襲,萬中無一!

既然人生本就不公平,碰到麻煩事的之後的待遇自然也不相同,比如作死這碼子事。

有人會死,有人鳥事沒有。

敢帶著和其她女人生的孩子來京城看自個的女人,換個一般人常見的結果基本上會是:被小舅子暴打一頓!

可張楠顯然不是普通人,自身得天獨厚的實力、兩年多的時間、一次在香江的相聚、基本每周都有的電話……

翁千惠一家已經被事實上的洗-腦了!

話說人養成習慣只需要七次,兩年多的縱容和適應,翁千惠不會趕著去酒店大吵大鬧,翁葉銘也不會想著去和姐夫單挑。

不是因為金錢的原因而不敢,只是習慣了而已。

習慣,很強大的!

這就是張楠無意中做出的一個局,名字就叫「溫水煮青蛙」,還一煮煮了兩年多。

別說青蛙,牛蛙能都給煮熟了!

真當所有當小-三、外-室的女人都是為了錢?

錯!

張楠上輩子是個不錯的好男人,可沒養小-三,連情-人都沒一個。但認識三個給別人當小-三的女人,有本地人,也有外地人。

認識,不奇怪,只要不跑去深山老林玩隱士,或者玩自閉症把自己關起來,誰不認識幾個非主流的朋友?

張楠都還有好友犯了故意殺人罪的,牢底牢穿那種,這不意味著自個也會跟著拿著把殺豬刀去捅人。

三個女人,大概知道她們的底細:有一個為錢,沒錢了就拜拜;第二個主要為情,大婦打上門都無怨無悔;第三個明明白白為權,當那個男人再沒能力幫她得到利益…拜拜。

三個女人里,兩個為各自的男人生了孩子,只有那個純粹為錢的,到了三十七八歲還是孤家寡人。

為錢,逢場作戲;

為權,當心倒打一耙;

為情,算你狗日的走運!

張楠的運氣一貫不錯,這次顯然也是。翁千惠為情,就別管她到底是為了什么情,愛情、恩情、親情……就算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也無所謂,這事犯不著去仔細分析。

……

「想你了」,換別人,這簡簡單單三個字那是絕對不夠的,但都煮了兩年多,翁千惠聽到這話,心里就是暖暖的。

「你在哪?我過來。」

電話這頭,翁千惠就像自家男人在面前一般,拿著聽筒,搖頭道:「我在公司,還是我去你那邊。」

「嗯,我在總統套房。」

聽到這話,翁千惠看了下表,「我大約5點到。」

……

張楠掛了電話,沒去糾結女人怎么知道自己到了京城這回事:雖然快要開亞運會了,自個要住國賓館還是沒問題的。

選國際飯店,其實就是故意。

拿拿錘子的人看哪都是釘子,其實骨子里的原因是因為實力強大;張楠手里就有把威力強的錘子,強悍到碰到任何問題都喜歡、也能一錘子搞定。

順手一錘子就能擺平的事,何必費腦子!

但張楠不是沒腦子,當拿錘子的人開始動腦子,思考如何用手里威力強的錘子辦事的時候,這殺傷力…

憑實力生存的人,偏偏想著還要玩計謀,這鍋里的青蛙就繼續慢慢享受吧,這輩子是別想跑的。

通知了外邊職守的伙計,這就陪著剛剛下午覺睡醒不久,剛才孩子不老實、想出去玩的妹妹做游戲。

妹妹又要多一個親親阿姨了。

……

第二天上午醒來,睜眼看到躺在身邊的美女:不是妹妹小美女,女兒昨晚和米蘭達一塊睡的。

是翁千惠。

「醒了?多睡會。」

還是老習慣,一醒來就先去刷牙洗臉,多少年沒變的好習慣。這一回卧室,就看到她已經坐起靠在靠背上看著自己。

昨晚上夠瘋的。

「回家嗎?」

張楠點點頭。

家,貝勒府。

昨晚上商量好的,上去就去那,看望老人,再吃個中飯,不過不能帶妹妹去。翁千惠是能接受張楠帶著女兒,也喜歡這個幾乎不大看得出是混血的小女孩。

不喜歡也不行呀,要不自己生一個?

嗯,生一個!

可李阿姨雖然也看得見女兒感情上面臨的特殊情況,但總不能現在就帶著妹妹去貝勒府玩吧?

那真不合適。

近中午,車隊抵達貝勒府所在的胡同。

張楠示意在門外就下車,因為他感覺有點不對!

外牆上有變化,大門的樣式都變了!

原本院牆上那個氣派的廣亮大門車子是開不進去的,位置是在大院外牆的東南角,如今卻是院牆上一邊一個相同款式的屋宇式大門,但「廣亮大門」不見了。

張楠仔細一看:樣式傳統,估計也是清代式樣,結構變得相對簡單,而且大門寬度比以前更寬些。

一進去,現圍牆成了一排改進版倒座房,顯然是新加蓋的,這會成了停車庫。

因為新增加的倒座房寬度的原因,這的院子略微變窄了,正前方灰色的高牆上出現了非常寬的一道氣派大門,台階五級,但不是現代式樣的,而是「大門三開間,中間那間裝著兩扇能夠打開的紅色大門」的式樣。

每扇高大的門板上還釘著縱七橫七、共4顆金晃晃的大釘子--這是王府級別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