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稱號老牛叉了,蘇聯的咱混不到,搞個俄羅斯的也不錯不是?
不過,我這又想了想阿,這個,關老大,你別這么猛好不好,我很難交代的!
那邊電話一來我都搞不清楚情況,還以為你咋了,嚇得夠嗆...」
張楠「噼里啪啦」開說,都憋了半天,台詞醞釀幾小時,心里草稿都修改了幾十遍,准備充分!
「...咱們算算啊,就這個要是傳開,公司那檔子咱無所謂,就不叫個事,咱還不用擔心幾個車臣土包子。
可家里咋辦?
家里怎么對付?
你算阿,一回去,你媽那...算了,阿姨那得瞞住,不然我被我姐罵個半身不遂還算輕的。
就說我姐那,修理修理我們兩個,教訓起來台詞不重樣,輕輕松松都能說道兩個鍾頭!
你是沒見識過,這綢廠的車間主任罵起人來有多恐怖,我估計姐夫都要跟著咱們兩個遭殃。
我是沒轍了,你得想出個讓我姐消氣的辦法來,不然我和姐夫可要和你急!」
說到這,張楠臉上都露出點的擔憂:姐姐張慧真要教訓人,別說面對面,打個電話都能說的自個心肝顫!
以為張楠說完了?
早呢!
憋了幾個小時了,那會只有這么點。
久病成醫,從小到大被姐姐嘮叨,久病成醫,練過,大不了這些年都沒揮而已。
這會難得有個機會,那還不得一口氣說個夠!
「還有你老婆那邊,我看你...呵呵!
還有妮可、珍妮、阿佳妮...我們是一家人,手榴彈,不是咸鴨蛋...」
一口氣機槍掃射一般說了一大堆,然後...
對面的關興權沒事人一個,就一副千年不變的酷酷表情,顯然沒帶耳朵來。
以不變應萬變,張楠感覺自己幾個小時的醞釀、幾分鍾的機器掃射都說給湖里的魚聽了!
真是...
這家伙怎么和自己小時後挨姐姐訓時一個反應?
疑問。
很快想通:白費力氣,關老大估計也練過,估計小時後也沒少挨訓。
沒勁,不說了,繼續釣魚。
小馬扎坐下,自己也當做沒事人一樣,如同剛才一句話沒說。
一家人,牢騷也了,關興權當然知道這是家人關心他。
可關老大也有難處不是,堅決不能服軟!
救人,那是條件反射,並沒做錯什么。
再說了,這輩子骨子里就是硬漢,讓他怎么回答?
對付班長就是傻笑,對上阿楠毫無反應最好。
妮可他們是西方人習慣,沒阿楠說得那么恐怖,估計就是提上一句就過去了。
至於嫂子,還有自家老婆那,被嘮叨的時候絕不能裝酷,不然死得更慘!
都想好了,到時候就當鴕鳥、充楞估計能過關...
關老大才不傻呢!</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