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2章 於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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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近代史是以1640年英國資產階級革命為開端,到1917年俄國十月社會主義革命結束。

博物館內西方古代錢幣收藏多,近代的那些更是全面!

誰讓張楠有小胡子的寶藏兜底,正好卡上了時間,西方近代,甚至是二戰前的現代歷史發行金幣這項收藏,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家博物館能與之相比,更別說私人!

希特勒搜刮了大半個歐洲,這可不是開玩笑,更不是鬧著玩。

除了極個別的品種暫時缺失(其它博物館有,自家無,這也是不能避免的,這世上總有些樣幣),藏品中被選出兩套一模一樣的。

一套就在這座博物館,另一套被放在紐約張楠自家的收藏庫內,供張楠隨時都能欣賞。

至於其它數量及其龐大的金幣,紐約、博茨瓦納的自家金庫里屯著呢,反正不會發霉,更不會過期。

擁有超乎想象的財富保障,還有完善的收藏來源網絡,張楠的這些金屬貨幣藏品都能夠公開展覽,所有權更是毫無爭議。

我買的,有意見?

加上奧地利舊城堡廢墟下的發現,還有法國南部發現的聖殿騎士團寶藏做底,添上讓人特意搜羅的一些成果,這邊中東、近東地區的古代貴金屬貨幣也不少。

至於展出的珍貴、稀少品種的華夏古代貨幣,靠的是幾個窖藏,像親自操作挖機搞定的那個杭城西溪濕地窖藏,就為此處博物館布展出了很大貢獻。

說到曾經在華夏大地上流通過的各種銀元...

從明代開始流入的品種算起,直到船洋23年,除了極個別名氣不大的地方品種,還有幾種名氣雖大,但只有幾枚在藏家手中、流傳有序的樣品之外,博物館這都有!

無論外國貨,還是華夏各時期自產品種,幾乎一樣不少!

當然,像鷹洋這樣的玩意,只是以墨西哥各鑄幣廠為單位都各選了兩枚,沒去管上頭的紀年。

要是每一年都去湊齊...

壓根犯不著!

這玩意華夏多如牛毛,不少家庭都有,爛大街算不上,但數量估計都能趕上這會華夏自行車的數量。

缺了點極個別的珍品也不是個事,補貨唄,缺少的品種只要下次會出現在那個重要的拍賣場上,那就會是張楠的囊中物。

相比那些個西方油畫,如今華夏的錢幣拍賣紀錄還算不得高價,自有人為其注意這事。

要不了幾年,收藏中那點其實無關乎痛癢的細微缺失,也會被補齊。

底蘊強大,當初小鬼子藏在菲律賓,從大半個東南亞地區挖地三尺掠奪來的那幾千噸銀元,給了張楠足夠的選擇余地。

……

三層一上去就是古代玉器展區,這一層還有幾間書畫區、幾大明清精品瓷器展區,真是明清官窯不如狗、歷代名家遍地走!

至於古董家具...

博物館貌似造小了點,沒地方放了;其實也無所謂,因為還不到時候,就算布置了估計都沒多少人懂得欣賞,沒看前些年甬城展覽館的十里紅妝都沒多少人愛看的。

古董家具,十年後再展,地方不夠不是問題,預留了足夠的地盤,再造便是。

玉器廳內,張楠正看了幾枚乾隆玉石印章邊的擺放說明,對身邊的人道:「乾隆愛玉,很多人倒是不知道,那時候用的和田玉料其實大部分根本不是籽料,而是山料,其中又有很大一部分出自於田。

我聽說故宮里邊3000多件玉器珍藏,其中有相當一部分的玉料出自於田同一座盛產白玉的玉礦,叫...

對了,叫阿拉馬斯礦...」

清代那會和田籽料可比如今多,那為什么宮廷愛用山料?

那年月可沒挖掘機,尋玉完全靠人力,大部分還是「瞎找」!

真不靠眼睛,在冰冷渾濁的玉龍河河中,尋玉人在洪水季後,排成一排赤腳慢慢淌水,居然是憑腳底的感覺判斷踩到的是不是玉石...

岸上有專管玉石開采、尋找的清廷官員看著、兵丁守著,普通老百姓是不允許下河找玉,河灘上更不容許瞎找!

這樣尋找和田籽料,能找到多少?

還是山料靠譜,只要找到礦脈,耍開膀子挖就是了。

和田玉中的於田料就是山料,自古受人喜愛,質量還好。

西疆的玉礦是不少,其實產白玉的並沒幾個,而於田的阿拉瑪斯玉礦就是個罕有的白玉礦,還是質量最好的那種。

87年在西疆大采購那次,山料是買了不少,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青白玉、青玉,白玉山料占比不大,最好的於田白玉料占比更小,個頭也都不是很大。

張楠說的這個乾隆玩山料的事還真沒多少人知道,像姜汶、葛尤和許琴,都壓根沒想到酷愛玉石的乾隆,當年玩的居然大部分是山料。

山料真的比籽料差嗎?

……

就在張楠看玉石展廳,打算過會就回庄園的時候,遠在距離剡縣五千多公里之外的西疆於田阿羌鄉流水村,村邊於田xian玉石礦的廠區內,一名穿著舊軍裝的男子正走出間窯洞。

於田沒厚黃土層,但這的房子真是窯洞,大不了是用石頭壘的。

一排連著十多間,這是縣玉石礦的辦公室和礦工們住的宿舍,里邊全大通鋪,每間都能住上十多個人。

站在礦廠寬敞的院子里,微微一抬頭就能看到藍天白雲,還有遠處的雪峰,風吹來還帶著絲冷意。

礦廠所在的流水村是在片高山草場邊的開闊溝谷里邊,村子里有兩百多戶一千多人,是克里雅河上游的一個小綠洲,抬頭就能看到千年不化的雪山。

廖凱峰今年28歲,並不是苦哈哈的礦工,他其實是玉石礦的貴客,所有礦區承包人眼中的金主大買家,還是個會深入一線、不怕辛苦,力求拿到最頂級和田玉料的大買家。

他也不是西疆人,來自祖國東部、一片江南風光的蘇南,老家距這都有五千多公里!

當了十年兵,前兩年搞後勤,第三年得了機會學開車,又當了八年汽車兵,大部分跑南疆這條線,去年才被批准復員。

看到路過的維@zu礦工同自己打招呼,笑著點點頭,也用維語招呼了一聲,還遞給人家根煙。

自己也點上一根,抽了兩口,腦子里不知這么著,又想到了八年前碰到的那個神奇的男人。

很奇妙,因為那個人,自己的好多戰友復員、轉業後跑去了北美,沒走的也有不少搞起了玉石生意,就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