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1(1 / 2)

王大虎是個建築工程公司里的不大不小的一個隊長,通常被組里的人叫「王隊」。這次他們組的作業還挺特殊,是在一所中學里給造一幢新的教學樓。

要說學校想給校區翻新的話,得把學生挪到別處去,但這學校想喬的只有那么一幢樓,就利用著剩下的校區,把高年級給留下了,只把初中部的搬走了。

既然還有學生老師在著,那食堂師傅、清潔工人,還有保安也都得留一半下來。

這事兒就給到了王隊的心坎里,因為他打來干活的第一天,就被學校里一年輕帥氣的保安勾得移不開眼睛了。

學校的保安大多是4、50來歲的師傅,但這保安可不一樣,看著頂多30,而且臉還長得挺有男人味的帥。人也高,王隊上下掃幾眼一估摸,大概得有1米88。

他人背著手往那一站,映著校門口「山萬附中」這四個大金字,還真挺有氣勢的。

他長得這么好看,連那些平時趾高氣揚的女高中生都喜歡嘻嘻哈哈地和他搭話了。

雖然王隊是個大男人,身上腱子肉塊塊兒的,但他也偏偏和那些女高中生一樣,愛看那個帥保安,眼睛黏得快離不開了。

王隊30多歲了,年輕的時候結過一次婚,但因為某些問題很快就分了,連孩子都沒來得及生。

對外他說的原因是感情不和,但只有他和他前妻知道,第一次對著女人裸體的王大虎竟然會不舉。他人又高又壯,怎么也不像腎虛的樣子。一開始兩人只當是太緊張了,但試了各種辦法之後,他也只是半升旗。

這樣時間一久,他前妻也很受打擊。再加上兩人本來就是介紹認識,感情不深,於是很快就協議離婚了。

可憐王隊的前妻還是個處。

離婚之後王大虎就從農村到城市來打拼了。

城市里畢竟不一樣,花里花俏的東西多著。王大虎和合租的哥們兒一起看黃片兒,里面竟然還混了張男人操男人的片子。

片一放出來,大家都哈哈大笑,打趣兒著互相摸對方的二頭肌。只有那時還年輕的王大虎傻了,因為他一看到一個男人的大雞巴操著另一個男人都是個水的屁眼的時候…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硬了,熱熱的水從龜頭上那條縫里滲出來。

王大虎才發現自己喜歡的是男人,而且渴望著被男人的大雞巴操。

他試著在洗澡的時候玩弄自己後面那個眼兒。以前沒有男人也可以被干的概念的時候,摸起來也沒什么感覺;而現在,他一邊用中指揉著那里的褶皺一邊想象著,要是這是一個男人拿龜頭在磨他…那種酥麻的感覺立刻讓王大虎軟了腿。

之後的事情混亂而巧合,王大虎在迷惘著散心的時候誤入了一個許多同性戀出沒的公園里,他和一個來搭訕的男人互相打了次飛機。

接著他就跟上了癮似的,不斷回到那個充滿迷幻色的公園。

第二次有人給他口了一管,第三次他半推半就地操了一個人。第四次的時候,王大虎終於被一個男人一把按在公廁隔間里的牆上,給狠狠地扒掉了褲子。

那時王大虎趴在牆上,緊張得渾身都在發抖。那個男人往手上啐了唾沫,粗喘著抹在王大虎縮的屁眼上。接著他聽到那人將套子撕開、急吼吼地戴上的動靜。

他操進來的時候還是疼的,王大虎都有些後悔了,但好在那人不是很大,進出了兩回大虎就習慣了,而且被頂弄的腸肉也開始酸麻著舒服了起來。他一開始是悶悶地哼,但到了快射的時候他簡直叫得快把公廁的屋頂給掀了。

事後王大虎匆匆地逃了,但那次高潮的感覺沒有放過他,被真槍實彈地操了一回才讓他明白,他自己用手指插插弄弄都是兒戲。

那個公園成了王大虎心心念念想著的地方。

隨著時間慢慢地過去,公園變得不再神秘,它的每一個角落王大虎都記得清楚;而王大虎則變得越來越有男人味了,他剛從鄉下出來的時候還是個濃眉大眼的愣頭青年,而近幾年,他的肌肉變得越發厚實、他的體毛變得越發濃重,而工程隊長的職務也讓他更加成熟、滄桑。

每次他回老家,左親右鄰都會說他「變了變了」。

只有王大虎自己知道,他們看到的都只是外在,他這幾年來最大的變化,是成了個離不開男人雞巴的騷貨。

這幾年王大虎的責任越來越重,事情也越來越多,再加上性欲也沒20多歲的時候那么旺盛了,於是他去公園的次數也漸漸少了。

而這兩天讓他遇上了那個學校保安,那把火好像又被勾了起來,燒得他襠里燎燎的。

雖然這保安小哥看著養眼,但畢竟也只能解解眼饞。

一來王隊完全看不出來他好不好這口,二來他從來不吃窩邊草。一個組里的工友們常常一起出外包工,吃住都在一間里,要是他同性戀的身份暴露了那該多尷尬。這保安雖然不是工友,但離得也夠近了。

王隊是這么想好了的,也只是逮著空瞄他一眼,但最近卻發生了一件令他心慌的事情。

他們在工地上干活,三急還是要解決的,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趁學生在上課時去旁邊的教學樓里搞定。

這天王隊急匆匆地跑去廁所,剛剛尿上,余光里就出現了一對深藍色的褲管。

他正把著自己的家伙,緊張得頭都不敢抬,直到尿完了拉好了拉鏈才敢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旁邊。

保安就站在那兒呢,一張俊臉看著他笑。

不是嘲弄的笑,也不是對著那些學生的客氣的笑容這笑里下流的意味,流露得很明顯。要是這是在那個公園里,王大虎早就想方設法把他弄進一個隔間給他口了。

王隊心慌意亂地和他點頭打了個招呼,轉身就去洗手了。

而這時,那保安也才背對著他解了褲子,嘩嘩地放起水來。

從此王隊更在意那個保安了,有幾次他也趁休息,大著膽子和他搭話或是遞煙。但那人總是有點兒高深莫測地翹翹嘴角,一邊客氣地伸手拒絕,總之不怎么搭理他,甚至神色間有點看不起他的意思。

幾回下來王隊也失了信心。

火是被這人勾起來了,但沒法靠他泄掉,王隊決定抽空去一回公園里。

公園的晚上總是漆黑漆黑的,乍一看冷清,仔細聽聽則角角落落都有很曖昧的聲音。

但今晚王隊的運氣卻不怎么樣,來搭訕的不是老頭就是胖子,他不喜歡那種的。在椅子上無聊地坐了一會兒,他喪氣地決定去放個尿,要是真沒喜歡的就算了。

在尿池旁邊尿到一半,王大虎突然看到旁邊多出來了一個人,甚至還飄來了一聲輕笑。

他有點不爽地轉頭一看,旁邊站著的竟是那個保安!

……

第二次在撒尿的時候碰上他,王大虎都有些呆了。而這次保安沒等他尿完,而是掛著個皮笑肉不笑的笑臉徑自解了褲頭。

王大虎腦子都懵了,但他無法自控地、目不轉睛地盯著保安看著。

他親眼看到他掏出了那根他做夢都想了很久的東西。

天哪。王大虎心里想著。

他從來沒見過沒有硬就這么大的家伙。

王大虎聽到自己下賤的吞咽口水的聲音,他甚至忘了自己的老二還晾在外面。

沒多會兒保安尿完了,抖了抖雞巴又放了回去。他有些不屑地瞟了一眼旁邊,連他的臉都沒看,調笑著:「很神嘛…?」

王大虎這才發現,自己的雞巴正被緊緊地攥在手里,並且硬硬地翹著了。

他再也忍不住,握著那根上下擼動起來:「哥,我難受著…幫個忙吧。」雖然這保安年紀比他小、他這兩年找上的大多數人年紀都比他小,但只要把他操舒服了,他都會服服帖帖喊聲「哥」的。

保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半笑不笑地看著他自摸,直到王大虎出水了才讓他停手、跟著他出去。

公園里保安挑了個沒人的地兒,在長椅上坐下了,手長腳長地坐得很舒坦。王大虎卻在旁邊局促得不知道該怎么辦。

保安話不多,很直接。

「褲子脫光。」王大虎二話沒說把長褲和內褲都踢了。

「跪這兒。」王大虎立刻跪在了他腳邊。

「繼續。」王大虎抖著手繼續手淫,右手上下動著,左手含蓄地撫摸著自己的卵蛋。其實他更想做的是摸自己後面,那穴已經癢得受不了了,這樣光玩前面王大虎是根本沒法射的。

他祈求地望著衣衫整齊的保安,咬著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好在那保安挺上道的,沒讓他搞多久就褪了鞋子,一腳踢開他的手:「手背好。」王隊乖乖照做,他發現這種他無法控制的、甚至是感到凌辱的場合更是讓他興奮得無法自持,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保安把腳壓在他的性器上,按摩似的來回輕踩:「你這根雞巴也夠騷的,看到男人就硬了。」

王大虎答不上話,只會在那里喘氣。

「不過我看你最會發騷的不是這里,」保安的腳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囊袋、然後貼著會陰磨過去,卡到了他兩瓣臀肉那里,「應該是這里吧…?是不是已經想被插了。」

「啊啊……」王隊粗壯的大腿立刻抖了起來,跪都跪不直了。

保安穿著棉質的襪子,有點粗糙,拇指緊緊貼在王大虎縮著的騷穴上前後磨著,時不時還頂一下,粗暴的弄法讓王隊浪叫不已,前面沒人摸的雞巴流水流得更歡了。

這么搞了一會兒,保安突然一腳踹在王隊胸口上讓他向後倒去。

他還沒反應過來,保安就已經一腳踩在他脹痛的雞巴上:「你說你是不是個騷貨,嗯?」

「我…我……」王隊看著深藍色的天空,渾身抽搐著答不上話。

保安沒有給他時間,用腳尖壓在他龜頭上殘忍地碾著:「騷雞巴這么濕了,還不承認?」

「啊啊!別踩了!!…我承認!我是…!我是!啊啊……」王隊疼得直扭,但手仍壓在背後不敢抽出來,而且也竟然越來越接近射的狀態,「別踩了哥!別踩了!!」

保安理都不理他的哀求:「為什么不踩,你不是欠操嗎。」

王隊漲紅了臉:「哈啊…!我…是……欠操…」他滿是肌肉的大腿此刻正無力地顫抖、上下掙扎著,但腿間的弱點卻逃不掉一點點凌虐。

保安腳下甚至更用力了:「說出來。」

「啊啊啊!!」王隊浪叫著,兩眼都有點翻白,「我欠操!!我想給你操!!!…嗚啊啊!」說著,液便從保安的腳下噴射而出。

王大虎來公園里從來都是隨便找個順眼的,躲在黑漆漆的地方速戰速決地來一炮,只要有個套就行別的都不講究,哪遇過今天這種。

保安都坐回去了,他還軟塌塌地躺在地上喘息,腦子里一片白的回不過神來。

過了一會兒王隊起來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自己穿好了褲子。

保安等他穿完,又命令道:「舔干凈。」

王隊一抬眼,看到他正翹著二郎腿,剛才玩弄他的那只腳正懸著,腳尖上沾著些他的液。

王大虎現在並沒有什么性欲了,但他還是由衷地跪了下來。

他四肢著地,像一只狗一樣舔著保安的足尖,上面有汗味、皮革味,還有液的味道。王大虎舔得臉上發燙。

保安穿上鞋站起來:「想讓我操?」

王隊低沉地「嗯」了一聲,頭都不敢抬。

保安笑了笑:「跟我來。」

保安哥住的地方其實不錯,是個整齊的一室一廳,可惜王隊沒什么心思欣賞。

他雖然心慌腿軟,但他一點都沒有猶豫地,一進門連燈都沒開就摟著保安的脖子吻了上去。王大虎通常不和這些對象接吻,彼此都會尷尬,而今晚他像是被點燃起來了,渾身都燒著,包括口舌也急需撫慰。

保安輕笑一聲由著他狗似的亂親,有時還會捉住他的舌頭吸,吸得王大虎更站不穩了。

他知道自己騷,隨便一根男人的不管大小都能把他操得嗷嗷叫,但他也確實從來沒像現在這么發騷過。王大虎感覺到自己情不自禁地把身子都貼在保安的身上,一邊哼哼一邊扭動著,發情得一塌糊塗。

親了那么一會兒,保安拽著王隊後腦的短發把他拉開了。

王大虎吭哧吭哧地喘著,眼睛都有點濕了,平時被稱道的男人味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渾身只剩下香甜而糜爛的騷氣。

保安還是很鎮定的樣子,只是嘴唇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