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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用食指和拇指略微施力地搓著。

「啊…啊…!」王隊不自覺地挺著胸給他玩,一邊還爽得直哼。

「王隊原來這么…」彪子眼都看直了,說不出話來。

「哈。」小梁笑著拽了一把他的褲頭,讓那根早就硬了的大彈了出來,「別廢話了你。」

彪子也確實忍不住了,他已經兩個多禮拜沒跟女朋友見面,下面的囊袋早就撐得鼓鼓囊囊了。

他又在王隊身上摸了好幾把、揉了揉他的大奶子,才終於跪到他兩腿間,抱起了他兩條粗實的大腿。

來不及欣賞那熟穴現在是怎樣一副景象,彪子便握著雞巴拿龜頭進了臀縫上下磨了磨。一片半軟不硬的肛毛搔著他的龜頭,更讓他覺得背脊酥麻了。

頂著頂著,龜頭突然被一個軟熱的地方吸了一下,彪子不再猶豫,挺腰插了進去。

一根長而直的大狠狠撞到了最里面,王隊被頂得猛然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叫也叫不出,深吸了兩口氣之後才輕聲地討饒:「慢點…慢點……」雖然已經被兩根雞巴撐開過了,但這一下猛的還是弄得他有點兒魂飛魄散。

「靠!爽死了、操!」王隊一緊張,彪子就被王隊的穴肉死死裹住,也爽得額頭爆了青筋。

他也沒急著操起來,而是緊抱住王隊的腰,用力地讓雞巴抵在最里邊,然後喘著氣排解快感。

王大虎感覺到彪子充滿男人味的卵囊正擠著自己的臀肉,心里也是一陣悸動,躺在那里哼哼唧唧地騷動起來。

彪子很快領會意思,抱著他王隊的腿擺腰干了起來。

王大虎的穴這會兒已經很濕黏了,彪子又干得凶,一時間整個宿舍都是水聲和拍肉聲。這淫亂的場景終於是把阿鵬也給勾下來了。

他跳下床板二話沒說便直直走向王隊這邊,邊走還邊脫褲子,走到的時候也剛好把脹紅的雞巴頭送到王隊嘴里。

王隊嘬男人雞巴很是上癮,一邊不忘被操得浪叫,一邊就握著阿鵬的吮吸起來。

「哈啊…嘶…!爽,真有夠爽,比我馬子厲害多了!」阿鵬激動地扣緊了王隊的後腦。

他也是有女朋友的,平時看起來也沒那么豪放,可見著實是被這下流無比的氛圍給感染了。

阿鵬的雞巴在王大虎的嘴里進出個不停,陰毛都抵到他臉上,可見是不斷地在強迫他做深喉。而此時王大虎的肉穴也被彪子用最高的頻率猛撞個不停。

就在這樣暴戾的情況下,王大虎垂在小腹上的性器仍是顫顫巍巍的勃起了,龜頭漸漸從包皮里露出來,泛著淫靡的水光。

彪子自認並非同性戀,此時看到這一根卻也是玩心大起,一把捉住握在手心里配合著操干的節奏反復揉弄。

王大虎又被玩得浪了,沒給彪子阿鵬兩頭搞多久就忍不住伸手扯著自己的奶頭玩。

小梁和阿成射了沒一會兒,本是坐著休息的,看到面前這場景卻也對視了一眼,各自打起了飛機。

彪子因為禁欲了一陣,這一發操得很急,沒多久就射了出來,然後也拔出了東西,懶洋洋地坐到一邊休息去了。

阿鵬一見王隊的穴得了空,立刻跑去補上。

王大虎則一偏頭重新銜了小梁的雞巴進嘴里。

小梁已經舒舒服服地出過兩發了,這會兒倒一點不急,由著王大虎含著他的頭慢慢吮弄。倒是急壞了一旁的阿成。

他剛才雖然也射得舒服,但年輕人畢竟力旺盛,看著近在咫尺的活春宮手淫,沒搓多久雞巴就又完全的硬了。

他現在也急著搞一次,但阿鵬才剛剛上,再下一個則應該輪到小梁…

真是要等死了!

阿成有些焦慮地輕撫著自己勃起的肉棒。

「這么有神?」正急著的時候,另一只手卻也摸了上來。

大成一轉頭,原來是剛下場的彪子。

大成還有些不習慣這些,下意識地握住了彪子的手腕:「……」

「有什么要緊的,哈。」彪子雖然本來也是直男,但顯然立刻放開了,握著他的雞巴直揉,「你還真是小伙子嘛,已經硬成這樣了!」

大成無奈地笑了笑:「彪哥你還不是又勃起了。」

他比彪子和阿鵬小幾歲,平時都是叫他們彪哥、鵬哥的。

這稱呼照理來說彪子也早就聽慣了,今晚卻不知怎么聽得心里有點癢癢的,手下便越發施力地玩弄起大成的雞巴來。

大成就這么癱在床上任他搓揉,時不時發出爽極的喘氣聲,聽得彪子也不斷變硬。

沒弄多久,彪子竟一把把大成掀倒了,然後狠狠壓在了他背上。

「彪、彪哥…!」大成感覺到壓在自己屁股上的肉棍,嚇得叫了一聲。

他雖然和彪子差不多高,但彪子卻比他壯上不少,這么給他一壓住真是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別怕…借哥泄個火,嗯?」彪子抬了抬腰,把那孽根塞到了大成兩腿之間,「腿夾緊,哥不操你屁眼。」

「……」大腿根的嫩肉被一根硬廝磨的感覺並不好,至少對大成來說很奇怪,但他還是乖乖地照做了。

好在彪子也沒只顧自己爽,還是騰出一只手來,也給大成打槍。

被動地被做了腿交、別人為自己手淫,還有彪子的龜頭不斷戳到他會陰和囊袋的感覺…

種種奇異的滋味交織在了一起,最後也只是讓大成意識越來越不清醒地感到舒服而已,趴在那里不自覺地哼出聲來。

這么抽插了一會兒,大成感覺到彪子的雞巴越來越硬了,腿間也有點濕濕的。

這時,彪子卻突然從他身上起來了。

他剛以為彪子要完事了、准備自己打出來的時候,兩瓣臀肉卻被人抓住,狠狠地左右分開,然後那根硬燙的雞巴便嵌到了他臀縫里。

「操……」不給大成反抗的機會,彪子便動著腰,擠在臀肉間舒服地磨了起來。

「彪哥,你…你說好不會操我的…」大成一邊被壓著磨,一邊害怕地向身後的人確認著。

而彪子卻沒有給他確信的回答。

「彪、彪哥?!」大成慌張地回過頭去看他。

彪子現在火上了頭,有點不耐煩,但還是沖他笑笑:「怕什么,又不會少塊肉,保證讓你舒服的。」

「不要啊!彪哥你別這樣!」大成掙扎了起來。

但他的反抗卻好像讓彪子更興奮了,本來只是稍微壓著他而已,現在大成一掙動,他就來了勁似的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扭什么!」然後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悉數抹到了他未經人事的肛門周圍。

大成的屁股和王隊的不同,是干干凈凈一根毛都沒有,剛才屁股縫被彪子磨了一會兒,留下了許多水已經挺濕了,現在則更是潤澤。

彪子的手指隨便揉了兩下,就借著那些液體擠了進去。

「啊啊…!彪哥、別插了…把手拿出去吧!」後面傳來被撐開的怪異脹感,讓大成的聲音都有些抖了。

彪子卻絲毫不理他,不斷地吐上唾液用手指往里邊開拓著,模仿著性交的樣子進出。

「別搞了、真的別搞了!」大成越來越急,彪子弄了好一會兒他都絲毫不見放松。

這時,小梁壞笑著跑了過來,湊在彪子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

「哦哦!我試試!」彪子像是得了法,不再粗暴地插他,而是用兩根手指從一個指節的位置開始,細膩地一寸一寸往里按過去…

「啊啊!!…哈啊…」經過某一個部位的時候,大成終於有了反應,身子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繼而又癱軟下去,腿都抖了一下。

「就是這兒了!了解!」彪子興奮得兩眼放光。

小梁則笑著拍拍他跑回自己那邊的戰局去了。

這下彪子終於有了治大成的辦法,指腹對著那塊敏感處不斷揉著,片刻不給大成喘息。

「啊啊、嗯…彪哥、那兒不行啊…!別弄了,你別弄了…哈啊…別揉了,哥…」

彪子跪到了大成腿間,把他的兩腿分得很開,更加容易地侵略著他:「怎么,都說了會讓你舒服的,不相信?…

「干嘛不讓我弄這里,嗯?是因為屁股癢了吧,想要哥了是嗎。」

「不是、不是啊…!」大成仍在下意識地反抗。

今天之前他都覺得自己只喜歡女人,即使今天操了王隊,他也覺得操一個男人和被一個男人操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被碰到穴里的那一處的感覺到底是什么呢?

在那一瞬間,大成只覺得從肛門到後穴深處的一根筋都酸酸地麻了,雞巴也涌上了強烈的快感,擠出一股水。

再被彪子這樣反復地刺激之後,大成只能承認彪子說的沒錯,他確實…有點想要更粗更長的東西插進來。

可、可…這也太可怕、太羞恥了吧!

「不…不……」大成一味地否認著。

而彪子卻好像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兩只大手握住他的腰把他提了起來,擺成跪趴的姿勢。

「啊…!要被雞巴操了、不行…不行啊!不可以…嗯…」大成的拒絕甚至帶了些欲拒還迎的味道,怎能抵擋得住彪子。

他一手扣住大成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雞巴,腰向前一送便埋了進去、緩緩地插到了最里面。

「啊……!」大成跟著綿長地叫了出來,後穴的脹痛感讓他想逃。

他手肘和膝蓋撐著床板,往前挪了一點點想逃開,而彪子卻沒按住他只是讓他往前,他的雞巴也確實這么退出去了一點點…

而這時,彪子跟著猛地往前一撞,雞巴又重新插到了最底。

「嗯啊…!別、別操…」大成被弄得痛了,趕緊叫停。

「還跑嗎?你都被哥釘住了還想跑哪兒去?!」彪子又揮手抽了他兩下。

大成淚花都擠出了些,委屈兮兮地小聲答道:「不跑了…彪哥你出去吧,求你了…」

彪子一邊被大成緊緊夾著,一邊又看到他這幅可憐的樣子,一下子覺得雞巴硬得都痛了,就這么被大成的處男穴夾住也解不了那股沖動,非得好好操一操不可。

他早就發現了自己有些不對,也就是每當大成對著他哀求、討饒的時候,他就會特別興奮,心跳都快了不少。但他喜歡這種「不對」,更喜歡這隊里的小年輕帶著一身腱子肉對著他毫無反抗之力地撅著屁股。

彪子這么想著,腰已經前後搖了起來,雞巴一挺一挺地小幅度進出,次次戳在大成後穴的最深處。

「啊…哈啊…輕點、彪哥輕點……」大成也是放棄了讓他停下的念頭,自己也塌著腰調整,試圖好受些。

「還不夠輕的啊…」彪子嘟囔了一句,俯下身去揉大成的胸脯、摸他的雞巴。

他剛才就注意到大成的卵袋比一般人還要敏感,每次被頂到他都要哼哼,於是現在也重點照顧著那里,一手包住不斷撫摸。

彪子操得不凶,再加上這么一伺候,大成的身體倒是很快放松下來。

但他卻還在掙扎著,一直很痛苦的樣子咬著被單,叫著「別操了別操了」。彪子很不懂,想你這雞巴被老子操得直流水干嘛還不要?!

他這么一問,大成倒也很實在地回答說「彪哥我喜歡女人啊」。

這話彪子就不愛聽了,他在這兒出工出力,伺候得大成這么舒服,他居然還想著女人?!

他立刻不再溫和,直起身來,猛一挺腰。

「啊!」大成一下就被操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