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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升武學,六年隱居閉關,三徒弟年紀漸長也學有所成,所以他們決定重出江湖,再度威震四方,也因此他們更須天天切磋,日日琢磨,以備不時之需,為江湖效力。

正午乃氣血正旺之時,此時也是練功的最佳時機,三個師兄妹,幾天前接受一帖交易,一星期後即將要下山為委托者安事,所以幾天以來,午時、子時,兩個氣旺之時,他們一刻都不敢懈怠。

練功時辰到了,如出水芙蓉的秦臻穿著一件紫色薄紗,衣不蔽體的姍姍漫步,曼妙走入習武室,兩位師兄已蹲馬步一會,長掛下垂掛著鉛陀,吊著粗長的具,只是前面掛袍遮著,秦臻沒看見兩位師兄的具練就哪地步了,但不看也知,粗長得令人銷魂。

秦臻走近,薄紗內的胴體婀娜凹凸有致,練了六年的玉乳,豐滿得吹彈可破,上頭挺俏的粉紅乳頭將薄紗凸起兩個迷人的弧度,兩位跨馬步練功師兄看得血脈賁張,口干舌躁,吊了半時辰的具又脹得更粗長,讓鉛陀都快觸到地面了。

她瞟一眼他們專注的樣子,妖嬈多姿的往窗下軟上去,雙腳交迭盤坐軟上的軟墊運功,薄紗里的小乳頭逐漸凸出薄衫,她感覺乳漲得斗大,苦無接吸之人,兩位師兄還在專注練,柔美聲音喊著:「大師兄、二師兄怎還不來吸奶呢,都快溢出來了。」

兩人早就想去吸了,只是先去的要被告狀到師父那兒說是偷懶吸乳貪爽,到時候又要讓下多折騰一個時辰,誰都不敢。

但師妹喊了,不去,美美的師妹要被乳水弄臟漂亮衣裳,師父又要罵人,左右為難,感覺只有女徒弟被當人看,兩個徒弟根本不是人。

兩人趕緊放下鉛砣,撲上軟墊,各捧著秦臻一顆大奶子,一左一右吸吮,登時秦臻被吸得遍體酥麻,下身濕熱的開始淌汁,越漲越大的渾圓被兩少年吸得疼起來,她呻吟著:「唉唷!兩位師兄,吸重了會疼,輕點啊,嗯……」

秦臻舒服的呻吟嬌喘,奶頭被他們吸得奶汁奔瀉,她舒服的仰身呻吟,不忘雙手摸去他們袍下捉住挺硬的龜頭,順道幫兩位師兄磨蹭練功。

兩師兄剛練完功的具長粗如臂,大得她單手無法一握,她玉手五指緊握,緊緊箍住薄皮,快速上下搓動,把吸著奶汁的兩少年搓得邊吸奶汁邊舒暢呻吟,頓時三人在淫海里沈浸得如痴如醉。

秦臻被他們吸得身下穴兒濕答答的滴著晶瑩淫水,欲火焚身,兩師兄卻還沉迷師妹的大乳,還有被她搓動的酥麻。秦臻為使大乳繼續泌汁旺盛,以練就噴乳自如,但這要有高潮才行,她只好自己伸手拿一旁的木制假龜頭,往弓起的雙腿間塞入欲火燒灼的肉蚌里抽出高潮。

「啊……啊……」秦臻用假龜頭進出抽插自己,酥麻呻吟,下處插著假龜頭的穴流出一道潺潺水注,激得兩顆乳,巨如凶器,高潮也如潮水涌來。

「你這淫娃妹子怎又等不及師兄練龜頭功,師兄沒插,你自己快活,等會別怪兩師兄手下無情。」顏黜道。

「你們忙著吸大我奶頭,師妹怎敢又要師兄效勞。」

「我們可是兩個人,一個負責幫你吸奶練功,還有一個可進去練龜頭功,怎你又貪圖我們一起幫你練奶頭功,而忽略我們的龜頭功了。」顏黜再道。

「師兄們的龜頭功已是凶器,師妹已無法招架。」

「你捉捉看它是可愛還是可怕?」顏黜將她的手抓去捉剛被她搓到快爆漿的具,她像電到似的放手。

「這么粗,我要又被插得爽快叫得太大聲,師父又要罵人。」她自認自慰也可爽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