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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顏黜淫笑,盯著秦臻薄紗內被張升吸大的奶頭蠢蠢欲動。

「放開我,我要回去了。」秦臻娥眉緊蹙,使命的扳開手腕上的手,顏黜就是不放開。

「咱們天天都在做,可干那事和練功不同,一定更爽,你說是不是呢,師妹?」

顏黜將百般不願的秦臻又拖進去樹林,秦臻這下忍不住了,使出她的雙掌,顏黜一見秦臻出掌即刻反擊,兩人交手十數回,秦臻最後仍被武藝較高的顏黜反手壓在一根樹干上,他邪笑道:「最後還是打輸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打,給大師兄痛快干一場,你也再圖一場舒服,剛才不是舍不得你二師兄的龜頭抽出來,既然你二師兄累了,咱打輸的懲罰就是讓贏的人插到爽,好不好呢?師妹!」

顏黜抵上去,樹林已略暗,他摸著插進去秦臻已經被張生插得腫脹而不規則的穴里,秦臻疼得大叫,叫的顏黜欲望高漲。

顏黜一插進去即被腫得不見洞的穴夾得爆跳抽插,好像急著要將腰下鐵杵磨細那般躁動。他酥麻激動道:「師妹的洞都快被你二師兄搗爛了,大師兄的大龜頭要硬鑽才進得去小穴深處了,這要大師兄龜頭摩擦到爽死了,啊……啊……太爽了,原來當後面插的有這種好處……銷魂啊,啊……啊……」

顏黜一直捅搗秦臻,一直舒爽的呻吟說淫話,抽出的粗長肉棒被秦臻腫漲而窄實的肉壁擠成彎彎曲曲,她的穴口也因久含粗棒而閉不上,開啟的口露出里面腫脹的壁肉,像小嘴調皮的吐著小舌,使男人欲望沸騰,死命要將它塞回去舔吻龜頭舒爽。

「啊……啊……大師兄別插了,師妹受不了了……」

秦臻被他的巨棒搗得抱著樹呻吟,顏黜明知秦臻的穴肉已經不堪一擊,他直直抽出,被他們兩師兄弟插了一整天,穴口已疲乏的合不上,爛得像泥巴的淫潭也泛濫潰堤,可他欲火焚身就是要泄欲,也不滿張升獨占秦臻。

師父是禽獸徒弟是畜生05將龜頭插進去擦葯(高h)

午時一到,顏黜和張升兩師兄弟又在習武房練功,每天一開始的基本功就是龜頭功,隨著年紀漸長,兩人暗地較勁,隱約彌漫煙硝味。

誰都不想被誰比下去,甚至為了可以贏過對方,睡覺時間也不放過不惜站著睡吊鉛砣,也要練得比對方長、粗、強硬又有力。

昨天,顏黜在樹林偷窺張升和秦臻做愛,看見張升硬起來的長度絲毫都不輸他,雖然他不會知道插進去之後的功力幾成,可是看見張升捅插秦臻兩人銷魂到欲生欲死,他捅插秦臻卻是哀號啼叫,他心里不平衡,怎說他都比張升多練了兩年。

雖然龜頭功實際上是一種防身武藝,在手無寸鐵、四肢又被鉗制之前下的最後武器,也是武林中至高的秘密武器。

不是用來跟誰較量長短,還是把女人捅插酥爽的工具,可他們心里都有數,師兄弟兩都愛上秦臻,明爭暗斗,誰都想做最後的贏家。

秦壽一派悠閑進來,瞧見習武房只有他們兩個問:「師妹呢?」

張升道:「師妹今兒不舒服,休息一天。」

「怎不舒服!」秦壽擔心。

張升支支吾吾,想是昨天兩人於樹林交歡太久,自己又貪歡用了龜頭功,將她搗傷了。「她說、說肚子疼。」

秦臻不敢坦白告訴他,大師兄將她壓到樹林猛干的事,擔心他們師兄弟因此起沖突,師父知道他們師兄妹利用功夫貪圖肉欲也會懲罰他們。

秦壽走出習武房,先繞回自己房間抽屜拿了東西再往秦臻房間去。

他在門口敲兩下細聲道:「臻臻,師父來瞧你了,你師兄說你肚子,是不適?」

「肚子疼啊,師父。」秦臻回,她還沒下床開門秦壽就自己推們進去。

秦壽走到床邊見秦臻要起床將她按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