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熏沒想那幺多,以為是皇上有事,趕緊入宮。皇上靠在龍床上,陰著臉一言不發。
凌熏抬頭看著皇上嚴厲的目光,有趕緊低頭,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想來不是好事。
「凌熏,你可知罪?」
凌熏大驚:「臣不知陛下所指何事?」
皇上怒道:「你竟然與宮女私通,罪證確鑿還不認罪。」
凌熏辯解:「臣平日從未受皇上召見,哪里能入得內宮,定是有奸人污蔑。」
朱煜瞧瞧凌熏那儀表堂堂的相貌,劍眉鳳眼,不像文臣倒有些像征戰沙場的武將,再看看那官府,腦子里一閃而過那壯的裸體,「小德子,把證據遞給凌御史。」
凌熏接過證據,一看竟是一份口供,詳細記載了他送給宮女什幺物件,什幺時候幽會,凌熏嚇的一身冷汗:「皇上明鑒,臣絕無此事,定是有人誣陷,皇上不信,臣願當面對質。」
誣陷你的就是朕,對什幺質?皇上說:「凌熏本來此事是要交刑部定罪的,朕念你勞苦功高,一時情迷,特網開一面,你竟然毫不悔改,來人啊,綁了凌熏。」
凌熏大驚之下竟然鎮定下來,宮女之事向來是皇後掌管,我雖為臣,可跟皇上可沒有什幺交情,如今驟然受污,難道是皇上的主意。
太監此時已經手腳麻利的把凌熏捆住了,「皇上,先帝有訓:不可枉殺忠臣,臣…」
「堵上他的嘴。一天到晚不是子曰就是先帝訓,你是見過子啊還是見過先帝?打著聖人旗號,胡言亂語,今日朕一定要教育教育你。」
「小德子,上板子。」
太監搬來一條長形木凳,將凌熏壓到木凳之上,「死可灑,布可葯,無力烏力吉古。」
「他說什幺?」
「回皇上,凌大人好像再說士可殺不可辱,聖人言之。」
朱煜惱了,這會了還不求饒,「扒褲子。」
太監撩起長袍,正准備扒,「慢。」皇上來了,先摸一摸,這小人屁股竟然這幺翹,奶奶的,還這幺有彈性,拿出隨身佩劍一劃拉,褲子從中間撕開了。
太監有眼色,順著縫直接把褲子扯開了。皇上在一旁看著,瞧瞧這健壯的肌肉,突然眼睛一亮,用刀輕杵腿間的白球,凌熏「污里估計」的又想說什幺,皇上斥責:「你再廢話,我就把你腌了。」
凌熏發現此時和皇上說什幺都沒用,人為刀俎我就是那魚肉啊。
「把他給朕翻過來。」
太監讓凌熏仰面躺著,特別貼心地把兩條腿綁在凳子兩端,露出下身的活。凌熏羞得快昏死過去。
皇上脫了凌熏的官服,從胸口到肚子厚厚一叢胸毛,八塊腹肌硬邦邦的。那驢鞭倒是白白嫩嫩,一根毛都沒有。朱煜伸手摸摸,「愛卿,平時就這幺大嗎?」
凌熏看著皇上點點頭。
朱煜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