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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認識秦天?那怎麽辦?我也不認識秦天,這里除了張雲白我誰都不認識,媽呀~張雲白到了就叫我下車,我就下車,手機和背包都在後座,現在是要怎麽辦?」

溫常年本來覺得好笑,可是對方的表現又讓他有點懷疑對方會不會腦子有問題,怎麽一直問自己怎麽辦,要知道自己也才第一次跟他見著面,正常人問一個陌生人認不認識誰誰誰,對方不認識,又直叫你不認識誰誰誰,我也不認識誰誰誰要怎麽辦?

而另一方李漱石真的慌了,在機上和車上一直在打電動,張雲白跟他說的話,他都當成背景音樂,不過去陪花心爛蘿卜的新歡嘛,有什麽難的?

只是,千金難買早知道,花心爛蘿卜的新歡居然不認識花心爛蘿卜。

呃…花心爛蘿卜。

李漱石懷著擔心害怕的心情,最後一次開口,他心想如果這次開口再不成他就沒臉待下去了,因為對方的表情楚的告訴李漱石,人家已經懷疑他的神狀況。

「呃…那個,那個你認識花心…,咳咳咳,不是,我是說李惜觀,你認識李惜觀嗎?」因為太緊張了,李漱石不自覺雙手合十,一副祈神的樣子。

「我認識。」本來溫常年看了對方拜神的動作直想笑,但聽到李惜觀三個字突然又笑不出來,說不上是開心還是什麽,「李惜觀叫你來的?」

「你認識,太好了!」對方真的拜了拜,「如果你再說不認識我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看到對方好笑的舉動,溫常年真是不敢相信現在還有這樣純真無邪的人,本來他應該被逗樂,只是講到李惜觀他又笑不出來了,明明很想李惜觀,無數次對著空氣問對方現在到底在那里?在做什麽?為什麽連一通電話都沒有?無數次試著打電話給對方,一次一次聽著手機里的盲聲,一次一次自己騙自己為對方找各式的藉口,直到某一天想起那三個字就覺得累,開始下意識的不去想,假裝那個人不曾存在。

只是,好不容易人不慌,心不亂,李惜觀這三個字又出現在他的世界,溫常年覺得有點煩、有點恨。

「嗯啊,那個花…呃,咳咳咳,是那個…李惜觀叫,那個…秦天陪你,秦天那個沒空,就叫他弟陪你,然後他弟的馬得馬瘟回澳洲不能陪你,秦天就叫張雲白,張雲白就叫我來,這樣你聽懂了嗎?」

「你一緊張就會一直講那個是嗎?」

「還有遇見陌生人的時候。」

那還不是緊張嗎?

溫常年在心底想,他可不想再造成眼前這個小兔的壓力。

真不知道眼前的小兔怎麽跟李惜觀扯上關系?他原本以為在李惜觀的世界里,非富即貴,非奸即詐,可是轉念一想,李惜觀的世界自己又不曾踏足過,他和李惜觀的一切,都在李惜觀原有的世界外,他又有什麽立場去評論。

「好,李漱石先生為什麽李惜觀要你來陪我?」

「你不是生病了嗎?」

「我病了?我怎麽不知道?」

「李惜觀跟秦天說,秦天跟張雲白說,張雲白跟我說的,難道你沒病嗎?」李漱石開始絞手指。

溫常年看到對方如此不安,心底也覺得對方無辜,這個叫李漱石的人無疑是替罪羔羊,他出現在溫常年心情不好的時刻,又是那個讓他心情不好的始作俑者叫來的人,溫常年也知道自己這是在遷怒,可是卻抑不住的咄咄逼人,因為他怎麽找都找不到那個始作俑者,溫常年想到自己曾失了心智的打去總公司找人心底就有恨,總公司問他是什麽人?找李副總有何事?溫常年一句都答不上來,難道要說自己是李惜觀的床伴,找李惜觀是想問他有沒有靠關系幫他拉客戶嗎?

「我沒有病?難道我看起來像有病的樣子嗎?」

「呃?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