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又恢復輕柔的律動,「小年,張開眼睛看著哥。」
「嗯…。」
感覺緩慢的上涌,宛如溫水煮青蛙,好像有多那麽一點,又好像沒有,讓人覺得安全時,卻這麽一點一點的被淹沒,等驚覺時已經太晚。
「啊…哥…。」
「小年,別閉眼睛,睜開眼睛看著哥。」
「嗯…哥…啊…。」溫常年覺得自己快被溺死了,並不是無能為力,是不想有所為,靜靜的看著自己沈溺其中,這是自己選擇的,比起被強迫或無能為力更沖擊著溫常年的心里。
「啊…不要…不要這樣,嗯…哥,快點…快點…動…快點…嗯…讓我…讓我…李啊…。」
溫常年突然哭了,對於現在這一切感到荒唐,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見到秦予竟讓他那麽情不自禁,暗自竊喜,甚至毫不猶豫的跟秦予上床,可為什麽又在這一刻想起李惜觀,他到底是怎麽了?
現下這個人到底是誰?
陌生的連他自己都不認識。
高潮過後的秦予輕輕吻著溫常年的淚水,他明白這不是生理性淚水,「小年,沒關系,哥明白,哥說過會讓你忘了他,我們慢慢來好嗎?」
「還是找不到人?」秦天看著攤坐在椅子上的李惜觀,簡值管不住上勾的嘴角。
「別忍了,像中風,難看死了。」
「李總,請你批示匯天案,還有我明天要請假。」
「請假干嘛?」李惜觀還是維持同一個姿勢,只是轉了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張雲白。
「私事。」
「不准。」
「那我辭職。」
「依照合約,副總級以上辭職交接三個月。」
「明天李媽媽生日。」張雲白一樣面無表情,可是李惜觀和秦予可以看到張雲白的靈魂已經翻了無數白眼。
「哇拷,還李媽媽咧!你他媽的要嫁,還是要娶了?」秦天松了一口氣,這個可以不用忍,一下嘴角就裂到耳朵旁。
「都不關你們的事。」張雲白停了一下,終於正眼看著李惜觀,「alex,人找到了,情況不變還是會走的。」
「我心里有數。」
「你他媽的心里有什麽數?昨天還挽著李太太的手出席獅子會咧,真是夫妻情深,媽的我看到了也不會回來。」
「回來?」李惜觀站起來走到秦天前面,「jeffery,你知道溫常年在那里?」
「哇~你會走路啊!我還以為你攤了。」
「jeffery。」李惜觀的語氣里有哀求。
「那個人到底是那里好?怎麽讓你和活小子這樣愛不釋手?」
「溫常年去了澳洲?」第一個念頭是狂喜,終於有溫常年的消息了,接著才反應過來,「你說讓我和活小子愛不釋手的意思是?」
「就是他媽的你想的那個意思,你以為老子在矜持什麽?我總不能讓我們秦家絕後吧?」秦天跟張雲日之前一樣翻了無數個白眼,只差在他是真人演出。
「怎麽可能?」
「日久生情,你別忘了活小子曾經貼身照顧你的年年一個月,更何況他們是同類。」
「什麽意思?」李惜觀曾經和秦予有過為期半年的感情,而且第一天就坦白相見,如果秦予和溫常年一樣,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咖啡,加30cc牛奶,不加糖。」秦天勾著嘴角看向張雲白。
「加20cc牛奶,不加糖。」張雲白依舊面攤。
「jeffery,別鬧了。」
「誰他媽的跟你鬧,說這麽多話口渴。」
李惜觀心急又無奈的走回辦公桌,按下電話,正要開口叫秘書泡咖啡,又聽見秦天涼涼的聲音傳來,「alex,我覺得你的手藝比你秘書好多了。」
李惜觀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