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不是在問我那通電話和這個槍傷?」馬爾斯撩起病服下擺,將滲血的紗布撕開一半,他注意到警探觸及他的傷後又立刻挪開的視線,「希斯培魯時候tenth留下的傑作。」馬爾斯笑了笑,「那時候我流了滿地的血,腦子里昏昏沉沉的只想聽你的聲音。」他拉住了威廉握著門把的手。
警探一瞬間又想抬手揍他。馬爾斯不躲不避地就站在那兒,狹小空間里的腥氣讓威廉意識到對方傷得有多重。他的動作遲疑了下,而馬爾斯捕捉到了那對灰綠色眼睛里的動搖。
「英雄情結。」黑發男人挑著笑打趣他。
而這為他贏得了警探先生毫不留情的第二個拳頭。馬爾斯被打得偏過頭悶哼一聲,他在袖子上揣掉淌出的鼻血,臉上還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威廉轉開門把正打算出去,馬爾斯手一撐又將門緊闔。
「你在消耗我對你沒有多少的好感。」威廉咬牙警告對方,額角青筋直跳。
「這倒是第一次聽說,讓我受寵若驚。」馬爾斯在他光裸的肩頭蹭了蹭鼻子,把猩液塗到了威廉的身上。
「你很惡心。」威廉一把將他推開。
「我只是想說,你現在不會想出去的。」馬爾斯吸了吸鼻子,突然問威廉,「你把我鼻梁打斷了?」
「沒有。」威廉掃過他挺立完好的鼻子,不耐煩地雙手抱胸,「說重點。」
馬爾斯歪了歪頭,剛想說話,血液從那一側的鼻孔里流出,於是他在袖子上一擦,把頭歪向了另一邊。
「你一定要模仿霍金?」威廉看不下去,握住馬爾斯的下巴擺正讓他仰起頭。
「啊,對,這樣,很棒,我感覺好多了。」馬爾斯望著近在咫尺的天花板。
威廉翻了翻眼睛回手,「外面到底什么情況?」
「現在整個醫院里都充斥著麻醉氣,除了沒有通風孔的地方,比如這個儲物間。」馬爾斯踢了踢牆角的拖把。「所以你得跟我呆一起了。」
「……」
威廉徹底體會到了什么叫沮喪和無力。
作者有話說:瘋人院還沒完結,我果然愛這個地方……c序列的脊椎編號指的是頸部(cervical)脊柱。
感謝小天使們耐心的等更,以及你們送上的禮物(* ̄3)(e ̄*)不過,還在上學的孩子們就別送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撫摸所有的小妖們~~~~~愛你們mua
☆、
「你為什么都不跟我說話?來跟我聊天,或者我們可以再做一次。」馬爾斯貼在威廉的背後,雙手繞過警探的身軀在對方健碩的胸肌摩挲。他摸著摸著感覺又上來了,於是抬胯用半硬的地方頂了頂背對著他的男人的屁股,舔著唇說,「不,不聊天。就讓我們再做一次,這里雖然地方擠但可以玩很多姿勢。」
威廉斜靠著門板被摸得渾身發癢,性事後的身體還很敏感,他被馬爾斯撩撥得火起,仍舊酸痛的雙腿又有些綿軟。
「你說特警隊要來?」威廉開始談論公事轉移話題。他現在絕對撐不住馬爾斯的「再做一次」或是幾次,況且明天還有個晚宴等著出席,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