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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茅屋匠 1294 字 2021-02-24

為什么艾德里安要表現得像是在交代遺言?他就不能專注於自己最拿手的,去玩弄那些高深莫測?

還有他的頭發。威廉記得曾聽格里芬提過,那晚他醉酒,把留了幾十年的長發一剪刀剪了個干凈,就在「那件事」發生以後,可為什么又漸漸蓄長了呢?

「我們自小就認識了,十八歲結的婚,少年夫妻。」他想起剛才艾德里安說的話,「至今我還記得婚禮那天,她美得有多驚心動魄。」

「你和格里芬,一直認為我背叛了她,虧欠了她,約束了她,是不是?」艾德里安不在意地笑笑,目光投向右方像是兀自沉浸在回憶,「我不會指責這些說辭,因為它們沒有一句是錯的。但無論如何,阿曼達都是我的omega,這點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改變。」

「愛情啊,威廉,你准備好為它犧牲了么?」

犧牲?他推開房門,看到馬爾斯窩在沙發里翻著一本相冊,黑發男人聽到了響動,抬起腦袋沖他露出了個笑臉。

到底什么又叫愛情呢?

「你介意我翻翻這些么?」馬爾斯乖巧地示意了下手中的相冊簿。

威廉感到一陣無奈,「不管我介不介意,你都已經在看了。」

「那還真是抱歉,你回來的比我預期的早。」馬爾斯絲毫不覺有錯。

別管什么愛不愛情的亂七八糟。威廉嘴角抽了抽,他只想趁著有機會多揍馬爾斯幾次。

「這里面的人比大廈的那本多。」

威廉走過去瞟了一眼,正巧看見馬爾斯翻到他和奧古斯塔的合照。「呃……都是些無足輕重的照片。」他斟酌著說,偷瞄了幾眼對面男人的神色,在沒發現什么異狀後松了口氣,「和些親戚朋友,或者公司董事會的叔叔阿姨,還有比賽的獲獎照片要么是科技比賽要么就是橄欖球,都挺無趣的。」

……等等,究竟為什么他要跟馬爾斯解釋得那么清楚?

「你朋友挺多的。」馬爾斯不帶私人情緒地陳述。

威廉挑了挑眉,坐到他的身旁,「你就沒幾張和朋友的照片?中學的,或者大學的?」

馬爾斯仔細回想了下,搖了搖頭,簡單地說明,「念書的時候我還是premed。」

「……很有說服力。」威廉眨眨眼。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premeds無社交。

「為什么你不在自己家里放幾本相冊?」他指的是威廉在中央公園的寓所,那間公寓有的全是和破案相關的線索記錄以及推理,像這類和過去有關的物件少之又少。

「你知道我有恐慌症,還問為什么不放些隨時能讓我復發的提示在身邊?」

馬爾斯稍稍側身,背靠威廉,將頭擱在他的肩膀,「習慣了事實,你就能最快地接受。」

「你是想說『麻木』吧?」

鴉黑的頭發在脖頸間蹭了蹭,威廉輕嘆一聲,抬手攬過身旁人的肩。「凶手到現在還沒伏法。」

他在談論那起槍擊案,自己母親的死亡,馬爾斯意識到。

原來「我試試」並不只是應付?

「我以為凶手當場死亡了?」他迅速地接話,以對方回過神後又閉口不談。

「是也不是(yesandno)。」威廉說,「指示者不還活得好好的?」

馬爾斯遲疑,「你是說……神院的那個女人?」

因為威廉的耿耿於懷,馬爾斯詳細地去了解過那次事件。他讀過所有報道,當時的輿論都在一名歇斯底里的女性,槍擊發生時她在現場,當眾指責萊昂家為賺人血錢的戰爭販子、否決禁槍令的幕後推手,甚至在事發後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