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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他胡說八道。

或許他們是比之前熟了一些。

齊秉潔試探性地說:「行了,你不補回頭全讓我補了。」說完觀察董理行有沒有覺得這種聊天風格不尊重又無聊。

董理行飛快地叼下來腰子,騰出手來攥著齊秉潔的手瞎玩,「我覺得你不用補了,行嗎,還是我補補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完成了一段三俗的隱|晦黃段子。

齊秉潔獲了這個驚喜,也不計較他吃飯的時候玩手機了。董理行剛認識他的時候裝模作樣裝過頭,害得他以為那個人的深沉和正經都是真的,此時此刻,雖然學長再也不穩重了,也一點也不央視了,但是他卻更喜歡他了。

於樵那邊回答了董理行的引導:「你被破|處了?」

董理行被嗆了一下,「咳咳咳」地往外倒騰那些卡氣嗓的腰子渣,擔心自己以後連呼吸都要變為此般味道。

「不愧為人師表,推導能力卓絕。」董理行一邊咳嗽一邊戳字回復她。

齊秉潔實在受不了這位爺了,搶過他的手機攥在手里,哄小孩似的,「行了,給你忙不死的,日理萬機也得踏踏實實先吃。」

董理行風卷殘雲地消滅了串,拿手一擦嘴,又要直接去禍害齊秉潔。齊秉潔無可奈何地抽了幾張紙巾,先歸置了董理行那油花花的爪子,又清理被連帶受罪的自己。

回去的時候已經夜深了,馬路上一片寂靜,拐進小路時,董理行賊眉鼠眼地張望了幾圈,不懷好意地看著齊秉潔,「夜黑風高,星月無光,不如一起在美好的夜色中搞些事情。現在這里只有你,我,大地母親和滿天繁星。」

齊秉潔戳了戳董理行的胸口,笑著說:「元稹,泰戈爾,你都當小黃詩寫作教程看的吧?」

董理行一手撐著牆,把小學弟壓到牆角「壁咚」,「別廢話,舉起手來!劫色!」

齊秉潔很配合地象征性地做了個「舉起手來」,欣喜於幾次三番的逗悶子都沒有被董理行討厭,他想:學長今天還是挺開心的。

董理行特別浮誇地一抹嘴,借鑒了許多抗日神劇中日本鬼子強搶民女前的嘴臉,然後湊了上去,剛想用嘴里的凶器圖謀不軌,那「凶器」就被齊秉潔叼|住了。

齊秉潔保持著「舉起手來」的姿勢,叼著學長的凶器依然口齒清晰地說:「全是騷腰子味,喝了半聽啤的就發瘋,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說完按住董理行的後腦勺吻了回去。

董理行心想:「嘿?這臭小子被於樵那個毒蛇附體了嗎?」後知後覺出自己在小學弟眼里已經威嚴掃地,習慣性的鼓勵政策讓他一時半會竟然處於被動姿勢,董理行這一回可以說是輸得血本無歸了。

作者有話要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月黑風高殺人夜,不如一起耍流氓。

第6章第6章

齊秉潔感受了一把什么是熱戀期。熟了之後,即使是在學校里,董理行也無所不用其極地對他進行各種幼稚的無理取鬧。他好好地在樓道里和哥們聊天,董理行就能走過來若無其事地說,「物理老師找你,你去一趟物理組吧。」一臉跟真事似的,然後偷偷拿卷成一桶的書在身後抽了下他的屁|股。

齊秉潔剛要發火,「你……?」那貨就得意洋洋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地飄走了。

同學還問他:「齊秉潔你不去物理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