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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秉潔的確是無師自通,說他一回生,二回熟,這進步也太大了。他的鑽研神使得他一直在進步。

董理行感覺一股奇妙的虛無感沖向四肢百骸,每次齊秉潔的刺|激都將那虛無之處填滿一次,但是他實在是太小心翼翼了,生怕碰疼了自己,以至於讓他一而再再而三體驗那種將至極樂之前的極度空虛,像一種新式的刑罰一般,終於忍無可忍,董理行惱羞成怒地罵那臭小子:「您能快點兒嗎?」

齊秉潔疑惑地看了看他,很聽話地加快了速度,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煩了不想繼續了。被董理行的氣急敗壞刺|激到脆弱的心靈,老老實實地繳了械,輕輕碰了碰學長,學長也緊隨其後結束了戰斗。

「好險。」董理行想,「他再那么弄我一會兒,我估計要丟人現眼了。」

要是剛才齊秉潔再稍微簡單粗暴一點,可能就要見識到學長大人做零的天賦異稟了,可惜齊秉潔太溫柔,董理行又在奇怪的地方死要面子。

董理行躺在床上,胸口起伏著,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又累又乏,只想好好睡一覺,四肢百骸都有種被貫通的放松感,體會了下羽化而登仙的滋味。

齊秉潔把被子拉上來蓋過董理行裸|露的肩膀,怕他出完汗熱傷風,「是不是還是挺疼的?」

董理行裝了一把大尾巴狼,沒吭聲,故意讓小學弟會錯意。他不想直白地說,不是疼的,是爽的。

齊秉潔有些難過地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董理行感受到那里劇烈的心跳,愛情、緊張、肢體的交融使得他心跳快得像是有什么東西著急要從那里掙脫出來。

齊秉潔用他那人畜不分的雙眼含情脈脈地望著董理行,「你摸|摸,都怪你。」

董理行這個千古罪人只好也效仿了這個動作,把他的手拉過來也摸|摸自己的心跳,「你幫我摸|摸它還在跳嗎?我都感覺不到它了。」

九月開學,齊秉潔升入高三,周中忙得不可開交,周末還要補課准備考sat,好不容易擠出三四個小時來向學長申請一次探親訪友,還和對方時間沖突。兩個人同處一城,宛如異地。

齊秉潔去英語組的時候見到了於樵,沒想到她還真的選擇了自己的母校入職,真是情懷至上。

又過了幾個月,周三放學,齊秉潔難得讓他那日理萬機的學長抽|出兩個小時來陪自己,思念使得他心焦,於是也不管回家會熬夜到幾點了,約定好了在學校外面見面,等了一個小時人都沒來,齊秉潔被放了鴿子,那邊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仿佛突然人間蒸發。

齊秉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這時看到了留校加班的於樵匆匆忙忙跑出來,「小齊!」

齊秉潔推測這人是董理行派來打發自己走的,「於老師,學長讓您來和我說一聲的吧。」

於樵一點頭,想了想,決定還是幫幫忙,「小齊,剛才董理行給我打電話,他那邊好像突然學校里有事,他說話聲特別小,估計是連偷偷出來接個電話都不方便,你也別太怪他。倒是他嘀嘀咕咕說的什么根本聽不清楚,大概意思是對不起你,讓我陪你吃完晚飯送你回去。他可能是怕我不看短信,才專門打的電話。也是意外,你別放在心上。」

齊秉潔被這位給朋友打電話也不給自己打電話親自解釋的王八蛋氣得已經過了頭,倒顯得異常冷靜了,「嗯,我一猜就是他突然有事,也麻煩您了。」

於樵看他一副不知道是窩火還是真沒事的樣子,有點不放心,「你等會兒我,我剛才一接到電話就跑出來了,最近忙著做課,電腦還沒關,我回去取一下包然後陪你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