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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幫你一塊寫?」

最後兩個人竟然開了個房一起趕作業,董理行這個流氓也非常難得地利用了床的一百種用法中「趴著寫作業」這一種,而不是之前他常用的那種。兩人分工,終於在十一點前搞定了各科作業。

齊秉潔拖著疲憊的身軀,牙都不想刷了,強行逼自己洗漱完後就鑽被窩,上了鬧鈴。董理行這個夜貓子卻來了神兒,試探性地開始招他,「來嗎?」然後他仿佛觸發了自己體內點歌機的開關,輕聲唱了起來:「來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

齊秉潔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睡覺。」

董理行就開始舔齊秉潔手心,烏里烏塗地說:「這么早就覺覺啦?來搞事情吧。」

齊秉潔突然睜眼坐了起來,給董理行嚇了一跳,「你不是說睡覺嗎?」

齊秉潔一把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眯著他的瞎眼,「你的套呢?」

董理行成功勾引了自己的獵物,發現自己又浪又慫,突然又沒那么想搞事情了,「要不算了,明天你還得上學呢。」

齊秉潔把他的臉捏成一個包子,「我都給你多少次機會了,一直在那折騰,我看你就是還不困。」他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又戴上了眼鏡,低頭一面吻著董理行,一面把手探到了他的後面,試探性地刺|激著上次被他偶然開發出來的敏感點,一面觀察董理行的反應,頗為具有科研神。

董理行被他一碰到,險些要浪|叫出聲,為了男人的尊嚴,裝出一副無動於衷。

齊秉潔狐疑地看了看他,又舔|了舔董理行的胸前,舔兩下抬眼看兩眼對方什么反應,「這兒有感覺嗎?」

董理行死鴨子嘴硬,「什么感覺也沒有,你瞎弄什么呢,趕緊麻利兒的吧。」

齊秉潔記得上次學長好像還挺受不了他這樣的,難道就是單純的疼的?他試著用牙尖磨了磨董理行的敏感點,一邊舔|舐一邊刺|激著他下|身的敏感地帶。董理行立刻抬起手臂擋住了臉,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

齊秉潔停下了動作,「沒什么感覺算了,不弄了。」就聽那個臭流氓從胳膊里鑽出來,意猶未盡地脫口而出:「啊?別啊?」

齊秉潔笑著輕輕地抽了一下董理行的臉,「能真誠點嗎?本來我就不會,你還給我制造假象來誤導我,看我不行你就開心了吧,我不也是想讓你舒服點嗎?」

董理行服了他了,「行行行,繼續繼續,我不裝了行嗎,舒服舒服,來吧。」

齊秉潔摘了眼鏡,開始撕套,又覺得自己干嘛不戴著眼鏡撕,又瞎著眼去找眼鏡。

董理行在這飢渴難耐,一直伸手撓他那個磨磨唧唧的小學弟,齊秉潔看他一副鬧貓的樣子,逗了他一句,「傻吧你。」董理行心想,一個套撕這么半天,你還說我?

由於齊秉潔的無師自通和董理行難得的配合,兩個人都換了個心滿意足,折騰了大半夜,兩條死狗一樣地抱成一團睡著了。

早上六點,齊秉潔的鬧鈴響了,睡眠不足的董理行在被窩里抽風唱國際歌,「起來,飢寒交迫滴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滴人。」齊秉潔按掉手機上的鬧鈴和聒噪的人形鬧鈴,頂著兩個黑眼圈起來歸置東西上學,而學長同志絲毫沒有要起身送客的意思。

齊秉潔又愛又恨地對床上那個小山包說:「你這個負心漢,這次睡完我以後下次又要過多久才見面?」名為董理行的小山包說:「我發現你已經變壞了,你再也不是原來的你了,小解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