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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新婚燕爾,不舍分別,就一直與之同床共枕,所以徐茉獨居一室,夫妻之事也是任由他們分配去往哪里。而她太過性福,肯定不會主動跑去求歡,一直是被動,好在兩位夫君的調教下懂得怎幺迎合。

千冥雪敬了幾杯酒後,就直接去往新房,昨夜他除了拿到雲拂的葯,也到母親送來的避火圖,並囑咐他公主身嬌體柔,切不可太魯莽。所以再不願看這種東西,也耐著性子看了會,覺得太惡心,丟在了一邊。他身處在軍營,將士們不敢開他的玩笑,但不了聽一些葷段子,因而並非不知那事,而且女人不就愛那方面勇猛的男人,公主再嬌弱,也是個女人。季如風雲拂都是人中蛟龍,他也不差,不至於在她面前丟了分。

想到這,他深吸了口氣,揮退了仆人邁步進入房中,進到里屋時,素來冷酷的臉染上淡淡的柔和。

原本該坐在床上等他揭開蓋頭的新娘,此刻坐在榻上,一手扶著蓋頭,另一只手捏著塊藕粉糕吃得正有滋有味。

或是感覺到他近在咫尺,她慢慢將糕點放回,規規矩矩地坐著,不過片刻又起身,拿出帕子擦了擦嘴。

看不到她此刻的樣子,千冥雪卻覺得格外可愛。

「喜娘被我趕出去了,你快揭蓋頭吧!」徐茉老實交代。

千冥雪也知道自己有些久了,軍營里那幫兄弟哪能那幺輕易放過他,「公主久等了。」說完,伸手揭開了蓋頭,看著那比牡丹還要嬌美的容顏,心里一悸。

徐茉立刻伸手摘了頭上快把她壓死的鳳冠,放到八仙桌上後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

千冥雪從來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可卻舍不得她蹙眉,雖然好看,將人抱起,坐在榻上。

徐茉以為他猴急,瞬間臉紅心跳,卻不敢掙扎,按她的經驗,越掙扎就越會引發男人的求勝心,到時候慘的還是她,只能迂回曲折道,「我們得喝合巹酒,不然誤了吉時。」

千冥雪不知她的想法,說了句不會誤了吉時,就伸手運用內力幫她揉著後頸,碰觸到異常柔軟的肌膚,仿佛有一串火苗不斷地往身體攢動。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才將人抱到床上,自行倒酒,暗自將葯丸放入杯中,搖晃了幾下直至融化才遞給徐茉。

徐茉接過後,與他行合巹禮,並未聞出什幺氣味。

不過片刻,臉上便泛起一陣紅潮,身體也火熱得很。

千冥雪看著她,果然如雲拂所說,那葯和著酒水不過片刻就會發作,於是,攬著那纖細不堪一握的纖腰,將人壓到床中央,揮手一道氣流,紅帳垂落,接著紅色的吉服不斷拋出。

徐茉感覺到身體不對,異常需要男人的碰觸,可意識卻很清晰,他只是脫她的衣衫就讓她輕顫不止,低吟出聲,連忙咬住唇,「我……好像……有問題。」這話不說比說了好,一本正經的話語碰上如此柔媚的聲音,猶如伸出一雙手緊緊拽住了男人的命脈。

千冥雪看著身下的女子,被欲火灼燒卻努力維持清明,毫不做作的羞澀讓他心里的野火焚燒得越發旺盛,幾乎要將他吞沒。

只剩下一件紅色綉著雙面鴛鴦的抹胸長裙,便可窺見少女所有的秘密,然而只是看著脖頸雙臂如雪般白皙瑩潤的肌膚,就可想象裙下是多動人的風景。

千冥雪終究怕自己嚇著她,有些畏手畏腳,克制住自己的獸欲,親吻那如花瓣般甜美的紅唇。

徐茉已然情動,被他親吻猶如久旱逢甘霖,急迫地迎接,伸著靈巧的舌頭描摹男人優美的唇線、輪廓。

千冥雪本來一知半解,被她一碰,頓時茅塞頓開,也學著伸出舌頭纏上那小巧的靈舌,不斷地吮吸、舔舐那瓊漿玉液。

一雙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用力,讓兩人貼得更緊,徐茉任由他吻著,早已忘記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