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能穿的那么漂亮唱那么俗辣的歌曲。
「老公老公我愛你......就像.......」
等等,她怎么可以對著別人喊老公!
褚奕陽一下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守在後台等姜甜出現。
「唔。」姜甜剛下台就被一個黑影拖到角落里。耳邊是台上和觀眾的喧囂聲,可是與她無關:「求求你放開我。」
她瑟瑟發抖,裸露的肩膀被身後陌生的男人輕吻著。
「閉嘴,不然我就在這里上了你。」他故意壓低聲線,這是一場懲罰。
單薄的裙子無法隔絕男人胯下的熾熱磨蹭著肉呼呼的臀部,他松開捂住女人嘴巴的手,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深深的吻住。
「唔,褚奕」話語被男人含進嘴里,他還是舍不得讓她害怕。
姜甜緊綳的神經立馬也斷開了,腿部一軟癱在男人懷里被貼的更緊。
柔軟的胸部擠壓著結實的胸膛。激烈進出的舌頭攪動著她嘴里的甘甜,回味著思念的味道。唾液從嘴角滑落打濕了兩人的下巴一路下滑。褚奕陽撩起她的裙子,驚訝的發現她居然穿了丁字褲,手上一片濕滑。他懲罰地拍了小屁股一掌,肉呼呼的臀部一顫一顫,卡在中間的丁字褲摩擦著敏感的花瓣,姜甜呻吟著又吐出一股花液。
褚奕陽松開她的唇,姜甜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你把我的手弄濕了,我要懲罰你。」褚奕陽將布滿花液的手伸到她面前,手指間還扯著銀絲。
黑曜的瞳孔被欲念侵占,他舔了舔手指,低啞地感嘆:「你好甜。」
姜甜呆愣愣地看著性感的男人,嘴里被塞進了兩根手指。
褚奕陽玩弄著甜美的小舌,或拉或推,偶爾刮過柔軟的內壁,繼續用惑人的眼神引誘著:「乖,好好舔干凈,我就原諒了。」
她該逃跑。
可是腿部使不上一點力氣,而且她的身體,在渴望他。
「拜托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覺得自己好淫盪......」理智和情欲牽扯著,無法滿足的肉體和逐漸崩塌的心里防線讓姜甜哭了出來。
她哭得像個孩子,褚奕陽還沒反應過來,兩只手指尷尬的留在女人的嘴里,不小心碰到因為痛哭而敏感的喉頭,她邊哭邊干嘔起來。
慌張的褚奕陽連忙抽出手指,輕拍著姜甜的背,自責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欺負你的。」
「你...你......憑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沒有招惹你......你,是變態!......變態。」
褚奕陽無力地接受了這個稱呼。
實在哭的太慘,臉上的妝花成一片,在褚奕陽的勸哄下,姜甜不情願地上了他的車。
「別哭了,再哭我又要欺負你了。」褚奕陽拿出卸妝紙把她臉擦干凈,白凈的小臉完全不是三十歲女性的成熟美,然而身下這副銷魂完美的身體又有著成熟的美感,這樣交織混合的矛盾組合讓褚奕陽欲罷不能。
姜甜察覺臀下的肉棒又硬了幾分,立馬跳開坐到一邊罵道:「變態!」
「姜甜,你逃夠久了,該給我一個答案了。」
姜甜躲開褚奕陽專注深情的視線,冷靜地說:「我們不合適,還是走回各自的生活軌道吧。」
「哪里不合適,你忘記我們身體有多契合了嗎?還是你的前男友能像我這樣滿足你?」
「閉嘴!」她沒忘記,甚至這半個多月來一個又一個春夢糾纏著自己,夢里他們放肆的接吻,身體像藤蔓一樣糾纏,她在他身下呻吟,手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