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非常人可擋。
白術看了一眼她的長發,試了兩下最後還是放棄了復雜的發飾,他又不大記得怎么梳了,「辮一下可好?」
月初扭頭,盯著他老半晌,勾唇嘲笑道,「你該不會又忘記了怎么弄發髻吧?」
她這眼光實在是太過於老辣,白術被她看的別扭,微微輕咳了一聲,「記不大清了。」
「你真是……」月初伸手抓住他一縷長發,伸手拉了一下,「你自己的幾種發髻怎么就學的那么快?為什么記我的就那么難?」
「男人的束發比較簡單。」
「你還敢狡辯?」月初瞪大了眼睛,白術已經手下飛快的將她的頭發辮成了一個辮子,垂下眼睫,用發繩綁好後,將桌案上的兩個花鈿拿起試了兩下,最後插在了她之前便打好的發髻上,杏黃色的流蘇垂在耳邊,顯得溫婉了許多。
白術回了手,看著她不染粉黛的臉,略有些蒼白,但是依舊美的驚心動魄。忍不住便是伸手留戀在她的臉龐,月初歪著腦袋看他走神,也不打攪,忽而輕笑,「我長得可是好看?」
「傾國傾城。」白術非常誠懇的回答道。
「恭維。」月初雖是這樣說,但是依舊眉開眼笑,抱著他的脖子,在他唇邊輕輕貼住,「不過,我喜歡聽。」
白術卻並不覺得自己是在恭維,她當真是長得非常的漂亮,眼中始終有光,即使萬般磨難,似乎也奈何不得她。這樣的人一般多是非常的厲害與強大,日後有機會必定飛黃騰達。與她相處越久,他就越明白她是折翼的鳳凰,如今盤桓在林深之處,消失於人前,待到時機成熟之時,便會扶搖而起,直上九天。彼時,他臣服於她,不過是受於脅迫;今日臣服於她,卻是心甘情願。
雖然不明白為何蕭戈對她是這般,但是他也看明白了,如果她真的有機會回到青丘,蕭戈想要再將她帶回來……
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什么呢?」月初看著親吻他,也沒個反應的人,不滿的擰了擰他沒什么表情的俊臉。
白術抬手環住她的腰,低頭吻住她,挑開她的唇瓣,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
她一張檀口中仿佛抹了蜜一樣,總是讓他萬般留戀,對於她的身體也是萬般的痴迷,靠的越近,他就越離不開她。月初承受著他有些侵略性的吻,兩人吻的越來越深,但是並沒有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白術的手掌溫度很高,在她背後輕輕的摩挲,很長的睫毛掃過她光滑如同凝脂的肌膚,隨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對你真是親近不夠。」白術低笑道。
「你這般實誠?」月初眨了眨眼,他以前可是非常的口嫌體正直的。
「大概是我對你太沒有抵抗力了。」白術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輕輕舐舔過一下後,重重喘了兩口氣,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們不能再繼續了,不然今天又不用出門了。」
「那還不快點?你剛剛去拿什么了?」月初伸手摸了摸他的腰身,好像也沒見他拿什么東西。
白術捉住她亂摸的手,打橫抱起她笑道,「武器,還有火折子,鹽巴之類的。你不是要吃燒烤嗎?這些東西哪里能少。」
「沒想到你這般心細如針。」月初感嘆了一句後,抱住了他的脖子。
「都是你的人了,我若不心細如針,以後我們兩個可如何是好?」
「你這般敬業,是因為責任義務,還是有那么一點喜歡我?」月初認真的看著他笑眯眯道。
白術腳步頓住,低頭看了她繾眷的眉眼,思考了一下,「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