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了。」月初抬手摸了摸他簪著的長發，玩著眼角笑的溫婉，「不過我說的倒是真的，蕭戈送來的那堆書中間，的確是這么寫著的，雖然吧，你的確是天賦異稟，但是……」

還是別作。

萬一小了呢？

白術大概是看明白她眼底剩下的話，氣悶的啃了她兩口，忍不住揉捏了幾下她的胸肉，奇怪的低頭道，「我覺得你最近胸大了一點。」

月初伸手將人糊了下去，掩好衣衫道，「閉嘴。」

白術笑了一下，側躺在她身側，衣衫未打理，分外撩人，「害羞了？」

大概是不會害羞，只是她不想說這個問題。

每次他們兩人翻雲覆雨時，他對她胸前的這兩團乳肉倒是分外寵愛，但是每次完事之後，她胸口都漲得疼。

「你把衣服穿好，讓白過來趕車吧。」

月初顧左右而言其他，白術也不再逼她，看了一眼丟在兩人中間的那小褲子，想了想還是沒有再穿，提起褻褲，將黑色的長衫系好，在她側臉落下一吻，「你自己整理一下，我去叫白。」

月初蹭了蹭臉頰，嫌棄道，「你莫要天天蹭過來，口水每次都弄在我臉上。」

白術跳下車道，「那你以後多多擔待。」

他以後可是打算天天親昵的。

月初自然曉得他的言外之意，瞪了他一眼，那人早就走遠……

他們兩日便出了楚州地界，此後便是一路往西南方向而行，平古塔本就在西南深山之中。據報，褚師朝纓已經在半月前被下了判決，當即流放平古塔，如果按照一般的行程，半月的時間應該能從青丘帝都出發，抵達靠近平古塔的寧山鎮。從天河鎮如果開始將馬車換成馬匹，快馬加鞭的話，其實不出三日就能截住流放之部。

是以，白術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月初，低聲道，「可還受得住？」

如今他們已經快馬加鞭將近三日，馬上就要抵達寧山鎮，但是月初的臉色的確不大好，興許是這幾年從未這般舟車勞頓，一路上除了吃東西和晚上休息兩三個時辰，其余的時間都在路上。月初大腿內側已經磨破，整個人神色懨懨，他也不想再這樣繼續趕下去了。

月初環抱著他的腰身，倒坐在馬上，整個人靠在他懷里，「放心，我還受得住，到了寧山鎮可以休憩一段時間，緩過來便可。」

「以後不能這么趕了，你的身體實在是受不了。」白術不贊同道。

「我也不想，以前也沒有這么較弱，倒是腿廢了以後，身體也廢了不少。」

「我們快到寧山鎮了，這一路上也沒有看到流放的隊伍，會不會是消息錯了，或則是已經入了平古塔了？」

「不會，他們暫時入不了平古塔。」月初篤定道，「從寧山鎮進入平古塔需要等到七月份，他們就算到了寧山鎮也要住在那里。」

「這是怎么回事？平古塔究竟是什么地方？」

月初抬頭看了他一眼，他下巴上的胡茬也冒了出來，其實也憔悴了不少，不過她倒是看得習慣，也不覺得丑，感覺臀下顛簸的厲害，身體又往他懷里湊了湊，才解釋道，「平古塔在高山之內，之前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這平古塔被三山環繞，只有一條路。其實這條路被稱為『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