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節(1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514 字 2021-02-24

你可真有骨氣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流下,終於緩緩走出寒波池,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色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yin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根狠狠貫通,干的你們yin水橫流嗎?」姜甜兒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色,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浪蹄子們大干特干,操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盡情宣yin,但畢竟不如五名yin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么不讓她們多著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芭只有一根,浪bi騷|丨穴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雞芭操,那就乖乖聽話,本座只操馴服的女人!都給本座向後仰,分開大腿,挺起腰,讓本座看看你們的浪|丨穴。」雖然我是帶著笑容說話,但語氣透著不容置疑,此刻也沒有哪位yin女傻到來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話去做了。

五名yin女在天yin宮大殿上一字排開,都是嬌軀赤裸,仰面朝天,雙手反撐在地上,將腰身竭力挺起,同時玉腿大大分開,把本該隱藏的陰滬呈現在我的眼前,任我盡情閱覽。

這個姿勢不僅yin靡,而且極為消耗女子的體力,但總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並沒有封印她們的法力,此刻倒也盡可支持得住,但關鍵在於她們此刻都是欲火焚身,雖然不覺疲累,可難熬體內如火情欲,僅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嬌喘連連,香汗細細布滿玉體。

艷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動人,為眼前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兩腿之間,蹲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准確的按在她粉紅鮮艷的陰di上,她的身體觸電般的一抖,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劇烈,令胸前一雙酥|丨乳丨歡快跳動,抖出一層層yin靡的波紋。

我輕笑一聲,令她臉頰緋紅,微微窘迫,但她隨即柳眉輕皺,只因我的手指已經開始碾磨她的陰di,雖然房中秘術有圍點打援之說,立意先進攻女子下身周邊敏感地區,待女子動情之後,方對准中央要害陰di猛下殺手,則無論女子如何烈性yin盪,均可一戰而擒,這原是極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詭詐無常,亦有出奇制勝之說,今日我之兵力勝陶笑笑百倍,又占盡天時地利,自當以堂堂正正之師,中宮直進,直搗黃龍,迫使她跟我決一死戰,再也休想投機取巧,是為逢強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讓她敗得心服口服。

何況手指僅是前鋒,對付陶笑笑已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槍上馬,大軍壓境,只怕她立刻萬劫不復,永不再反。

書歸正傳,我雖然只出一指,但以己之鋒芒攻陶笑笑之軟肋,同時法力貫注指尖,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陰di,這等法術攻擊無形無相,牽一發而動全身,比之手指的實實在在,另有一番難當,剎那間已催逼的陶笑笑欲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對糙指,自然無可抵御,但法力碾磨陰di,更令她忍無可忍,不得不運起法力灌注陰di與我手指相抗,但這不過是困獸之斗,一來她法力較我遠遜,二來把法力運用在陰di上,自然不如運用在手指上靈活,她以己之短,擋我之長,焉能持久?一時三刻間便被我破去守護嬌嫩陰di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癢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嗚··陰di··啊··陰di要··要燒化了··」陶笑笑幾近語無倫次,眼神徹底迷亂,嘴角流下近似痴態的口水。

此刻她斗法而敗,陰di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驚天,嬌軀汗如雨下,搖搖欲倒,幾次三番想合起雙腿,但我微微怒哼一聲,就令她絕了這等念想,無可奈何的挺著腰肢,分開修長雙腿任我為所欲為。

我一邊在陶笑笑陰di上盡情施展指上功夫,一邊調笑道:「本座如此寵幸你,你舒不舒服?」 陶笑笑大聲哀嚎,修長的玉腿已經開始痙攣,但我問話,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瘋掉了···好難過···卻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說難過,沒看到甜兒她們眼巴巴的瞅著這邊,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還嫌難過!也罷,本座成全於你,去寵幸她們,不讓你再難過了,好不好?」說著話,手指稍稍抽離陶笑笑的陰di,作勢欲離開。

陶笑笑花容變色,急忙道:「不,不,不!賤妾不難過,賤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拋下賤妾。」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指上加緊施為,誓要把這表子逼入高潮的絕境深淵!

陶笑笑yin功深湛,本來單憑手指一時三刻還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體內yin欲激盪,早已自亂陣腳,加上她懾於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氣勢上又輸得一塌糊塗,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躪得死去活來,漸漸被迫達到高潮的絕頂。

逐漸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經察覺大勢已去,即將兵敗如山倒,卻根本無力挽起狂瀾,只能聲嘶力竭的浪叫,盡可能的將yin欲快感宣泄出來,以免積蓄在體內,被我一擊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雖然急促,但已經開始間斷性的屏住呼吸,偶爾會發出倒抽冷氣般的輕嘶聲,我輕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不對,她也算不上強弩,我一時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卻十分明白,只要我發出最後一擊,必可將她徹底擊潰!

我這次也沒讓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顫,不再只用食指,而是食中兩指並攏,掐個劍訣,對准陰di下泛濫的浪|丨穴刺入,這一擊干凈利落,絕無絲毫拖泥帶水,同時拇指壓上陰di,三軍齊發,剛柔並濟,乃是仙家妙諦,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個幾籌,也絕對抵擋不了這致命的殺手!

宛如知曉自己即將慘敗的命運般,陶笑笑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嬌軀反挺呈弓形,修長的玉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睛睜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刮著冰冷、堅硬的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音,浪|丨穴內的yin肉將我手指緊緊鎖住,子宮深處泄出大股大股的yin水,精致的五官都隱隱扭曲,可見她這次高潮有多么猛烈!

我輕輕抽出手指,陶笑笑脫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yin水中,沾滿了她雪白的嬌臀,口中不住喘息,一雙ru房隨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閉上了雙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極為疲累,但又極為愉悅,只因她已被征服,雖然沒有正式的交媾,但這場激烈的zuo愛斗法還是令她敗得徹底,心服口服,同時體內的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來便無大礙。

我的欲火幾乎沒有得到發泄,但只怕一個時辰內陶笑笑是醒不過來了,又抬眼向周圍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擺著那四肢反撐的yin靡姿勢,沒有我的命令,她們自然不敢有絲毫動作,都在苦苦忍耐體內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對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倆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將酥胸挺起,口中哀聲道:「教主慈悲,我們姐妹實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將小教主賜下,救我們姐妹脫離苦海。」

我走了過去,興致勃勃的打量起兩姐妹的胴體,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選,發色卻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銀,頗為奇異,但跟這對姐妹花的翹臀比起來,這滿頭淡銀秀發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為在狐女姐妹花的翹臀上都長著一條靈動的尾巴。

我兩手左右開弓,將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輕輕握住,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短短的絨毛,但兩女已經忍不住大聲呻吟,我面前兩具幾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嬌軀同時開始顫抖,比我剛才碾磨陶笑笑陰di時抖的還劇烈,我對狐族並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對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種隱秘,但故意輕笑問道:「剛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陰di,也不見她抖得這么厲害,叫得這么浪,你們姐妹不過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爭氣?」

說著話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這對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體似篩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氣,兩女胯下緊閉著的小小陰滬,也開始不停流出滾燙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經蜷向腳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傳來的快感,勉強開口道:「教··教主··我們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連點,滿臉哀求之色,顯然是想我放開她們的尾巴。

我握著兩條尺許長,絨毛順滑的狐尾,看著面前兩具赤裸扭動、完美無瑕的嬌軀,心中不禁微微快意,這種感覺就像是喜愛垂釣的漁夫,釣起了兩尾美人魚,看著美人魚被吊鉤勾出水面,懸在釣絲上竭力撲騰,卻無法回歸水面一般。

我又撫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倆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緩緩道:「為何你們的尾巴摸不得?難道這尾巴是你們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傷你們性命,放手也無妨。」她們輕輕地抽著冷氣,隨著我手撫尾巴的節拍,玉腿一開一合的晃動,豐滿的ru房和翹臀襯托的腰身纖細似狂風中的碧柳,仿佛隨時都會折斷。

郝妙再也無法抵御如潮涌來的快感,四肢一軟,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細細把玩,不禁顫聲解釋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雖然她竭力說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終說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逼的追問道:「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

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樣躺在了地板上,顫抖著聲音幫姐姐解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說完這些話,已是累得氣喘吁吁,再也叫不出聲來。

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靈氣,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就越強橫。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色,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命要害,只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吸收靈氣,毛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性,因此極為敏感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准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意同時跟五女群交,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境里,跟女子盡情交媾,至於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凈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須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凶,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你們倆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

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於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議,姜甜兒仗著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里輕喚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體內欲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里,自己去風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里說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戶大開,嫩|丨穴畢露,春光盡泄。

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胸前玉|丨乳丨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丨穴內浪出一汪清澈yin水,順著雪臀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吟,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你的甜頭。」姜甜兒微微撇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么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

我看著眉頭緊皺,赤身裸體,擺著yin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你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你。」說著走到風塵子洞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根金絲,將玉筆輕輕插進風塵子緊閉的陰滬,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顫抖,與其余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交加,但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玉腿也沒有合起,只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著倔強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將金線一頭綁在露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風塵子兩腿間,盪來盪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丨穴里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厲害法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

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著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色美人配上這副凄然神色,當真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母狗般四肢著地向前爬行,兩條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挺翹的雪臀,渾圓的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丨穴和淺褐色的菊花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臀搖擺的更加劇烈yin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

進了寢宮,我往床邊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只纖手自發的探入我道袍下擺,隔著褥褲來摸索我的陽物,我並不出言阻止,也不開口催促,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對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術上有多大本領。

郝妙、郝童無論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脈嫡傳,魅惑融於法術之中,渾然天成,跟紫涵、風塵子、陶笑笑這類後天起始修煉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蔥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無的輕點,竟將我體內欲火逐漸引動,雖然我沒有刻意運功抵御,但她們道行與我相差甚遠,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為難得。

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術的要領,並不直攻我陽物陰囊,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會陰、小腹等處點、按、掀、刮、磨,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這自然是圍點打援了,在我眼中看來,床笫之間xing愛實與兩軍交鋒無異,人之十指為士卒,yin功性技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為統帥,兵無好壞,將有賢愚,何時猛攻,何時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學問!

甚至眉目傳情,也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將廣,錢糧豐盈,一味狂沖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當戒於此,至於迂回折進,攻守兼備,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過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盡享交媾滋味,心甘情願的婉轉承歡於胯下才是上乘真諦。

郝妙、郝童面帶媚笑,神情欲拒還迎,掌底指尖卻毫不留情,將我下身敏感地帶一一圍剿,立意摧破我軍士氣,使我胯下陽物孤立無援,用心當真險惡,我只覺下身傳來異樣的酥癢,小腹一熱,欲火在我體內逐漸升騰,我只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擋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積蓄越久,一旦噴發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獨自千年都忍了,還在乎眼前這片刻光陰?當下仍然不運用法力抵御二女yin功,也不急於將這對姐妹花收歸胯下,默坐不動,任二女逐漸摸到陽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蔭莖上套弄,等欲火逐漸劇烈,好酣暢淋漓的發泄千年來不斷積蓄的狂猛情欲。

我修煉的不是佛門禪定功夫,但定力仍遠超二女預料,二女雖未開口大拍馬屁,目光中已有驚奇之意,同時臉上透出一種不服輸的神色,這對姐妹花顯然是覺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罷了,兩姐妹聯手居然在擅長的yin功房中術上,也不能壓我一頭,令兩姐妹大感臉上無光,心有不甘,兩女這等神情比之大拍馬屁更令我有成就感!

何況我只守不攻,她們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兩姐妹仍不能穩占上風,都不禁微微有些氣餒,姐妹倆相互對視一眼,都在互相鼓勵,郝妙更是一咬玉齒,發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將教主擊敗!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不錯!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奮戰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兩女雖說的毅然決然,但話中已明明白白顯了怯意,何謂不成功便成仁?何謂百泄不退?幾時聽到占上風的一方說這等言語?此刻我尚未起大殺四方之心,兩女明明還有一線勝機,卻居然已經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歸於盡的念頭!存這等心思與我在床笫之間攻殺相戰,自然是有敗無勝,怕不泄個死去活來?

兩女也知道再這么耗下去討不了便宜,畢竟她倆體內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徹底拋開顏面,放手一搏,僥幸勝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yin欲,若是敗於我胯下,對兩女也沒什么損失,仍能被我的大雞芭盡情貫通、操弄,似乎也不吃虧,兩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極響。

當下,郝妙率先抬頭挑釁道:「教主可敢脫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風道骨,跟我們姐妹倆決一死戰?」

我尚未開言,郝童也搶著道:「我們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經、四象鼎至寶,想壓制我們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與我姐妹交媾,我們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臨幸,但如此一來,我們姐妹心卻不服。」兩女臉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義正言辭,但說來說去,仍是閨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實是yin盪已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