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節(1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576 字 2021-02-24

魂飛魄散,急忙一招手,從遠處攝過一片雲彩,擋住陽光,跟著朝姜甜兒走去,那門房怒喝:「賊道竟敢擅闖他人府邸,不知道這是要充軍的?」

袍袖隨手一拂,將他推開數步,定住身形,那門房立刻呆若木雞。

走到姜甜兒身前,先取出滋補元神的丹葯給她服下,跟著將她抱起,返身跨上六耳之背,一提韁繩,絕塵而去,那雲彩自然始終遮在頭頂,隔絕烈日。

找了一處死氣沉沉的巨大墳場,借陰脈護住姜甜兒的魂魄,我這才松了口氣,開口道:「怎么回事?難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

因為涉及到輪回秘奧,所以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兒搖了搖頭,輕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竅的。」

聞言,我不禁怒氣上涌:「你前世幾近法力全失,又帶著記憶入輪回,更是元氣大傷,如今居然舍棄了今世的肉身,豈不是自尋死路?要是我來遲幾個時辰,你就算不死於陽光之下,也要被風吹散魂魄!」

姜甜兒微微一笑,似乎恢復了幾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這么關心我啊?」

我不願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會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愛的人就有氣,上天有好生之德,螻蟻尚且偷生,你卻如此任性妄為,我自然生氣!」

姜甜兒卻道:「姐夫,我元神出竅之時,就是要賭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應心,不來找我,甜兒生無可戀,便寧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來找我,甜兒自然死不了的。」

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擱了,你豈不是白白送命?何況,你一向胸懷大志,意圖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輕易死去?」

姜甜兒嬌笑道:「要是姐夫來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兒命不好了!至於胸懷大志,甜兒可愧不敢當。」

說著話,輕吐小舌,做頑皮之狀,但我知道她和世間毒物相似,鮮艷無匹,卻又奇毒無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為何要甘冒奇險,帶著記憶進輪回,她心機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兒道:「姐夫,別生氣了,甜兒給您賠不是了。」

我看著她道:「少來這一套!趕緊修煉吧,先凝練魂魄再說。」

姜甜兒道:「我前世雖是仙鬼雙修,但修煉的功法平平無奇,學藝也不精,還需要姐夫指點。」

對於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獵,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記憶,知曉了許多幽冥隱秘、鬼道妙諦,因此指點姜甜兒的修練,倒是輕而易舉,一邊自己揣摩鑽研,一邊教導她,四象鼎內的精純陰氣,也是為姜甜兒准備的,任由她隨意吸取,因此短短十余日之後,姜甜兒的魂魄已經徹底凝練,修成魂軀了。

一日傳功完畢,我對姜甜兒道:「你舍棄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為什么?」

姜甜兒輕笑道:「還能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術修煉奇快啊!」

萬物有生必有死,死後便入幽冥,化為鬼道,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的數量最多,而且修煉速度最快,但世間沒有兩全齊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長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馳,所以無數年來,有無數強者苦心鑽研出許多逆天法門,這些法門雖然不是針對鬼道而創,但對順應天命的鬼道卻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在交戰之時往往縛手縛腳,要靠豢養陰魂來布陣傷敵。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學難精,進境雖快,卻易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合一之境,才可化解這弊端,十殿閻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強達到了,其余數以億計的鬼修,卻徹底停滯在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進,你就這么有自信?到底是為什么要選擇鬼道?」

姜甜兒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於算計,難道堪不破這其中的謎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極鄭重的情況下,才會稱呼我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片刻,梳理下措辭,才道:「甜兒,雖然我的確希望你能常駐幽冥,隨時監視酆都十王跟六道輪回的動靜,但也沒必要投身鬼道的,何況,你新生之時便元神出竅,風險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兒抬手撫上我的手,輕聲道:「我說過,我一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盡全力幫你!六道輪回事關重大,自然要有人替你隨時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選。」

我看著姜甜兒,緩緩道:「但我從未想過要稱霸天地,你…找錯人了,我要你監視酆都,是為了…」

姜甜兒打斷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幫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萬一她入了輪回,你也好尋找她的轉世之身,若不是為了這個原因,你也未必肯為了我闖地府,我…真的有些羨慕紫涵姐了。」

我輕嘆一聲,道:「雖然紫涵未必轉世了,但我不能賭!至於咱倆之間,只要你肯真心幫我,那無論紫涵是否轉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了,我不會再記恨你。而你所謂的霸業,我是無能為力的。」

姜甜兒道:「你想的太簡單了!一筆勾銷?哼哼,你忘了嗎,你強jian我的那次,我也說過,我會讓你比我慘十倍!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我姜甜兒說到就一定要做到!至於建功立業之事,也由不得你,這天地之間的無數強者自然會逼你走上這條路,你沒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葉凌玄不願生事,但也絕不怕事!無論想對付我的是誰,我都不會在意,包括你。」

姜甜兒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歡你現在這種無所畏懼的樣子!」

我板起臉不再開口,姜甜兒也識趣的沒有再說什么,從那天起,我們沒有再討論過這個話題,我雖行事狠辣,謀取氣運,但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內心深處,仍是渴望寧靜的,今日之艱險努力,正是為了明日之自在逍遙。

之後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修煉中度過,姜甜兒繼續裝天真無邪,似乎稱呼我為姐夫是極大的樂趣一樣,我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湊趣。

「姐夫,你不是說甜兒轉世之後,你會喂飽甜兒嗎?人家現在就想要你的大雞芭來操!」

姜甜兒的臉上帶著天真稚嫩,但嬌軀卻yin邪的扭動,配上下流而不掩飾的話語,確實令人血脈賁張!

姜甜兒本來可以改變今世體貌的,畢竟魂軀的塑造遠比血肉之軀容易,可不知為何,她在修煉的過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來修煉,所以現在還是纖細而嬌小,清瘦如臘梅,與前世沒有絲毫差別。

而且這墳場里古墓林立,全無生氣,夕陽斜下之後,更添幾分陰森味道,要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驚得花容慘變了,但姜甜兒卻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希望我能在墳冢之間,墓碑之前將她盡情奸yin。

這yin邪主意固然刺激異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現在的時機也不對,所以我看著姜甜兒,故意不屑道:「你雖然修成魂軀,但畢竟為時尚淺,極為孱弱,姐夫要是現在就用大雞芭操你,估計操不了兩下,你就徹底魂飛魄散了,還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陰氣徹底吸取之後再說吧。」

姜甜兒不悅道:「那得什么時候才能吸干凈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兒吧?不過,話說回來,姐夫你居然能走馬斬將,煉化旱魃,還真是讓我吃驚呢,尤其是你元氣大傷之後,是怎么逃離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著她道:「不可說!不可說!天機不可泄露!」

姜甜兒咬牙切齒半晌,才從小嘴里蹦出一個「操」字!她這等模樣極為誘人,宛如被慣壞的大小姐,在大發嬌嗔,霎時間,我有種按住她大操特操的沖動,但我是一個誠信的人,既然說了現在不操,那自然就不會改口。

但內心深處多少也是有點後悔,要是輕點操,也不會出什么大事,現在卻要放著這等嬌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片墳場雖大,但僅僅十余日之後,就已經供不上姜甜兒的修煉了,只能完全依靠鼎內的陰氣支持,她的修煉速度遠遠出乎她自己的預料,連我都暗暗吃驚,看來姜甜兒真的是押對寶了,轉世之後,竟在鬼道上極有修煉天賦。

當日旱魃重傷,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煉化提純之後,就又少了一些,最多再供姜甜兒數月修煉,便要告罄,看來不得不另想辦法了,但這周天之內,唯有幽冥之中才有這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陰氣,估計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兒說了一聲,她自然沒有異議,於是我便傳音六耳,讓他速速回來。

說也好笑,這頭驢子不耐墳場寂靜,百般求懇著要去外面逛逛,我考慮到姜甜兒要修煉,樂得讓他走遠點,好耳根清凈,也就准了,但這頭驢子居然又化成|人形,跑到集市上買了兩匹母馬,牽到僻靜之處,每日盡情yin樂,倒也逍遙自在,總算我亂yin教不忌色戒,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類出身,這挑馬的眼光自然極好,那兩匹母馬確實毛色光鮮、膘肥體壯,一曰赤兔,一曰盜驪,都是千里良駒!按說這等駿物是瞧不上毛驢的,但生有六耳的黑驢乃是異獸,又有法力在身,兩匹母馬為了脫去獸形,修個正果,自然極力巴結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轉承歡,哪肯稍有違逆?

我神念傳音之時,六耳正現出原形,騎在母馬盜驪身上,狂嘶酣戰,驢根足有數尺長,硬燙堅挺,極為猙獰,對准盜驪下身連續狠厲攢刺,每一下都洞穿盜驪的陰滬,殺的那母馬渾身是汗,四蹄駐地,不住顫抖,仰天長嘶不絕,至於赤兔,則伏在一旁不住喘息,顯然已經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寶馬,因此汗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紅。

聽了我的召喚,六耳知道無法拖延,但他正在緊要關頭,我並非不近「人」情的夫子,便讓他速戰速決之後,盡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著雞芭狠插數下,碩大的gui頭連連刺入盜驪的子宮,盜驪再也抵受不住,終於馬失前後蹄,跪伏於地,六耳頗感自豪,挾yin威繼續抽插,直操的盜驪yin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連連哀嘶,以求六耳吊下留情,但六耳操的興發,哪里理會這許多,直把盜驪奸yin的渾身顫抖,幾欲昏闕。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聲,將雞芭猛地刺入盜驪陰滬,gui頭全部捅入母馬子宮,馬眼一開,大股的jing液猛烈噴出,澆灌在盜驪飢渴的子宮內,六耳胯下兩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縮,將jing液擠入雞芭,不停輸進盜驪子宮深處,盜驪一心想懷上妖驢的駒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於地,撅高馬臀,以方便六耳行yin,欣喜異常的承受六耳jing液洗禮。

六耳輸精完畢,了卻大事,這才化為人形,對赤兔和盜驪道:「主人召我了,以後恐怕不能輕易相見了,修煉的法門已經教給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今後萬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話,便無人相救了,我去也!」

兩匹母馬見命中「貴驢」離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頸長嘶,但六耳確實無法再延遲,只得充耳不聞,騰空而去。

六耳馱著我和甜兒飛遁,直奔幽冥而去,但顯得有些無精打采,萎靡不振,我便道:「那兩匹馬沒有危險的,以後你和它們還有相見之日,快打起精神來!」

六耳聞言大喜,驢叫道:「主人,此話當真?」

姜甜兒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豈會騙你?再說這等大不敬的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不知為何,姜甜兒很不喜歡這頭黑驢,幾次三番要割他舌頭,嚇得黑驢不住顫抖,連連告饒:「姑奶奶饒命!六耳不敢了。」

進入幽冥之後,尋覓到孤魂野鬼出沒頻繁之地,讓姜甜兒自行捕獵,以磨練她的實戰經驗,她捉回的鬼物則交由我來煉化提純,如此過了數月時間,姜甜兒的修為已經頗為不弱。

一日,姜甜兒煉化陰氣完畢,伸個懶腰,神情嬌慵,嗲聲道:「姐夫,你傳給我的這些鬼道法門,修煉起來確實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習練的那些好多了!」

我淡淡道:「這些法門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擊殺眾多鬼修得到的,相互印證、去蕪存菁之後,才傳授給你,自然要超過你以前所學。何況,你今世的資質還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陰氣又先經過四象鼎提純,修煉起來自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兒攬住我手臂,語作頑皮道:「甜兒前世無依無靠,現在卻有姐夫疼愛,自然不一樣啊。」

說話之間,她的酥胸壓上我手臂,玉腿頂到我胯間,若有意若無意的挑逗著,臉上卻是一派天真。

我暗罵一聲騷貨浪蹄子,將她攔腰抱起,拋在地上,准備發泄一下強忍數月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遠都陰暗無光,而大地上處處白骨,泥中滲血,故稱穢土,我們四周的樹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陰風迎面吹來,帶著血腥,聞起來有種變態的刺激,姜甜兒的容顏稚如處子,卻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纖瘦的嬌軀橫陳無盡骸骨之上,在美艷之余顯出森森鬼氣,既yin靡又邪惡,當真是異樣而致命的誘惑。

姜甜兒的魂軀已經遠比數月前凝練,無盡幽冥所蘊含的死亡氣息,更遠非那小小墳場可比,苦忍到今時今日,再將這位心機深沉的小姨子正法於吊下,豈不是更為刺激?

我脫去道袍,剛要壓上姜甜兒的嬌軀,這小浪蹄子卻抬起一只雪白瑩潤的玉足,抵住我的胸口,輕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

我伸手撫上她光潔的小腿,yin笑道:「還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雞芭狠狠操你一頓了!」

姜甜兒輕輕搖頭,笑聲如銀鈴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對不起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撥得有些性急,氣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嗎?怎么這會兒又裝起正經來了?何況之前你也曾對不起紫涵過,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是睡!」

姜甜兒抿嘴一笑,故作無辜:「之前是之前,現在人家已經改邪歸正,重新做鬼,不想和男人隨便來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讓你碰了。姐夫,你快穿好衣服,甜兒要修煉了。」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如果不挺起雞芭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就不配被稱為男人了!

第19章

握著姜甜兒的足踝,將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蒞臨姜甜兒的胯間,伸指分開她的兩片小蔭唇,紫紅硬燙的gui頭立刻頂在|丨穴口。

姜甜兒微微扭身,以示掙扎,口中嬌呼哀懇道:「姐夫,不要這樣!我們已經對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著雞芭緩緩搖動,gui頭便在|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說一聲,『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過你,如何?」

姜甜兒|丨穴口吮住gui頭,品咂著男人陽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嬌顏上滿是猶豫之色,輕聲道:「姐夫,我不要··」輕笑一聲,腰身用力向前,gui頭沖開兩片柔嫩的小蔭唇,雞芭已經沒入嫩|丨穴內,姜甜兒情不自禁的仰起頭,淚水盈眶而出,顫聲道:「姐夫,你騙我…」

一邊輕輕抽插著緊窄嫩|丨穴,一邊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讓你明白,男人的尊嚴不允許有絲毫輕視!姐夫的雞芭將是你永久的膜拜對象!」

gui頭刮過嫩肉,帶起膩人的酥麻,迫使嫩|丨穴深處流出花蜜,借著yin水的滋潤,雞芭可以更加愜意的穿行於姜甜兒的陰滬,把快感散播於陰滬內,引起女子本能的愉悅。

姜甜兒以小手掩住櫻唇,泣道:「…你欺負我…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能裝出這等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姜甜兒的演技還真是精妙絕倫呢,既然如此,就陪她繼續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兒的一只奶子揉弄兩下,跟著放開ru房,用兩指捏住奶頭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兒,姐夫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用任何方式玩你,你明白嗎?」

姜甜兒雙腿自動盤了上來,顯然已經動情,卻強忍著一言不發,玉齒輕咬下唇,顯得頗為倔強,但在行房時露出如此表情,卻會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的下場自然也會更加凄慘!

挺著雞芭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問道:「姐夫可以隨便玩你,你明不明白?」

姜甜兒忍受著雞芭的肆虐,竭力無視嫩|丨穴和子宮傳來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道:「不明白!永遠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

她在尋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歡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隨手取出幾根戮魂針,將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兒的嬌嫩|丨乳丨頭,令她凄厲呼痛,哀嚎震天,嬌軀劇烈顫抖,淚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雖然姜甜兒所練的魂軀介於有形與無形之間,所以一般的法寶傷不了她,但這戮魂針專門克制鬼道陰靈,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軀之後,元神奇痛無比,這番煎熬遠非筆墨可以形容,一時之間,姜甜兒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拈著一根戮魂針輕輕擺弄,淡淡道:「這滋味怎么樣?只要你說姐夫可以隨便玩你,就饒了你。」

姜甜兒淚流滿面,顫聲道:「死也不要!有種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戮魂針刺入姜甜兒另一只ru房上的|丨乳丨尖,深入骨髓的劇痛將她的話堵在了喉嚨里,這才不緊不慢的替她說下去:「有種就繼續折磨你,對嗎?放心好了,姐夫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兒花容慘變,哀嚎道:「你是惡賊!是畜生!」

回應她的,依然是戮魂針,但這次刺入的部位,是纖纖玉指。

在施虐的過程中,雞芭一直在姜甜兒的嫩|丨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該昏厥過去,但她流的yin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隱隱有高潮的跡象。

看著姜甜兒因痛苦而瘋狂掙扎,繼續逼問道:「說出來!只要你說出來,姐夫就饒了你!」

姜甜兒雖然痛得不斷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遠不會低頭,早晚有一天…呀!痛殺了,哎哎……」

長長的戮魂針慢慢沒入姜甜兒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兒再也無力慘呼,嬌軀一陣扭動,大股陰精從子宮內噴出,滾燙無比的澆在gui頭上,引起一陣奇爽,姜甜兒卻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針,運轉法力救醒姜甜兒,擁她入懷,問道:「感覺怎么樣?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後姐夫一定小心,對不起啊……」

姜甜兒卻猛地摟緊我,小臉滿含快意,興奮道:「姐夫!太他媽的爽了!我操!我就沒這么快達到高潮過!泄的太舒服了!」

我頗為無語,沉吟半晌,方才問道:「甜兒,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這么爽嗎?」

姜甜兒嫣然一笑,調皮道:「姐夫,你可以試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