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節(1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629 字 2021-02-24

,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對你沒感覺,壓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來無招,你又如何可破?(注4)女人發脾氣,不過是小事一樁,但絕不可等閑視之,每一次爭吵,其實都是增進感情的機會,如果男人應對得當,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認為對方過於關心自己,亂發脾氣很煩,那就大勢已去了。

先沉默,做慚愧狀,待其怒氣稍霽,便故作深情,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只要有助於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鍋亦是甘願雲雲,此時由不得她不感動,再輔之以甜言蜜語,賭咒發誓,猛拍胸口,以穩其心,最後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後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來,怒目金剛自然變成了笑面彌勒。(注5)看著如來,我緩緩道:「你立刻返回靈山,但只能以菩薩的身份示人,暗中培植親信,盡快穩固自己的根基,並想辦法挑撥眾菩薩之間的矛盾,待時機成熟,我便前往靈山助你共舉大事!」

如來點了點頭,道:「那你呢?」

言下之意是要我隨她同行,但我還要確定兩件神物的意圖,自然不能輕易離開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你分開一段時間了,你回靈山之後,一定要小心謹慎,切莫自負,眾菩薩心機狠辣、法力高強,你不可不防,千萬照顧好自己。」

如來看著我,過了片刻,輕聲道:「原來,愛別離是這么痛苦,我現在才明白,我會在靈山等你兩百年,如果你不來···」(注6)我打斷她:「放心,我一定會去!」

如來點了點頭,轉身而去,輕誦道:「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但是,真的有人能離於愛嗎?」

這最後一句話,令我心中沒來由的一顫,可聲音裊裊,她已漸行漸遠。

等如來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回過頭,看到夕陽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是那樣的孤零、沉寂,或許它的主人不會再回來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會等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將情緒收拾好,埋在心底,因為接下來,要做該做的事情了。在強行窺探天機的時候,我隱隱發現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釋疑解惑,所以現在是不能受任何外物影響的。

雖然種種蛛絲馬跡都表明,神物讓我找的是十方缽,但我卻隱隱有種預感,這一次仍然沒有猜對,而我的預感也很快得到了驗證!

就在如來帶著十方缽離開後,兩件神物還是讓我在大唐繼續尋找某物!

我開始沉思,不斷地回憶,企圖找出被我遺漏的線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來,小乞丐不會法術,如來道行極高,小乞丐身無長物,如來暗藏十方缽,這完全沒有相同之處,況且,小乞丐在我身邊之時,神物就開始催我離開,如來離開之後,神物卻依然讓我留在這附近……

元始經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內,並沒有隨如來的離去而消失,但方位卻略有變化。運脈?難道真的是會自行移動的運脈?如果神物讓我找的是運脈的話,我所經歷的一切,就不過是巧合而已,但這個結果似乎也不對!

神物要我尋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注1:出自北宋歐陽修的《醉翁亭記》

注2:節選自《金剛經》

注3:節選自老聃的《道德經》

注4:相信大家都知道這段話是誰寫的,出自哪里,如果不知道……

注5:這招真的管用,水龍吟在數位女性身上試驗過很多次了,雖不說百戰百勝,但亦難得一挫,不過各位狼友要用此招,還要記得一個字:忍!兩個字:耐性!

三個字:沉住氣!

注6:愛別離是佛家七苦之一,佛家七苦分別是: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

第22章

山不過來,我便過去,既然問題的答案不會自行出現,那我就主動去尋找!

元始經和四象鼎的指引並沒有離開大唐,按照它們指明的方向,我來到了長安,大唐王朝的帝都!

這座帝都的恢宏壯麗就不必多說了,單是其格局,就已鎖住上四下八十二條靈脈,暗藏四夷來朝,八方歲貢的寓意。在眾多靈脈交匯之處,隱隱有一道氤氳紫氣盤旋,那里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宮了。

長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城牆四周自然遍布強力禁制,想穿牆而進或是凌空飛入自然是極難,但真要恃強硬闖,我也能攻進去,只不過彼此無仇無怨,何必多事?

按部就班的來到城門處,依照尋常百姓的方法進城,一路無話。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竟是在禁苑附近,但我遮蔽自身氣息之後,仔仔細細的找了三遍,還是一無所獲,不禁暗暗泄氣。

眼看天色已晚,便隨便找了一間偏僻靜室,盤膝打坐,准備調理一下真元,卻不料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兩個人影走了進來,我不欲節外生枝,便隱住身形氣息,靜觀其變。

進來的人是一男一女,准確的說,是一位貴公子和一位妙齡女尼,這兩人深夜到此靜室,想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我不禁暗暗好笑,沒想到最近這尼姑的行情倒是很火啊,我剛睡了如來,這里又有思凡的好戲上演!

但同為尼姑,這位小師太法力平平,但論模樣可比如來好看的多了,明眸皓齒,媚眼如絲,體態輕盈,仙步隨風,一顰一笑間,將那位貴公子迷得神魂顛倒,幾欲瘋狂。

那位貴公子的長相也是極為俊俏,說他玉樹臨風絕不為過,此刻拉著那女尼不住央告:「明空,小心肝兒啊,朕好不容易才能出來一次,別讓朕著急了,好不好?」

聽到這位貴公子自稱為「朕」我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這大唐王朝的天子,現任皇帝李治!看來這位皇帝倒是極為不務正業啊,居然在深夜之中,出宮私會女尼,事情要是傳揚出去,立刻就會震動朝野,淪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傳到那些居心叵測的勢力耳中,更是後果不堪設想!

但這都與我無關,當下觀棋不語真君子,偷窺通奸好觀眾,靜等好戲上演。

那女尼明空聽了李治的話,臉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以僧袖拭淚,哀聲道:「皇上,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來見明空一次,明空等得你好苦啊!明空每日在佛前誦經祈禱,盼望皇上龍體康泰,萬壽無疆,皇上,你知道嗎?」

這幽怨無比、凄然欲絕的聲音傳入耳中,連我都不禁微微動容,那唐皇李治的道心尚在我之下,自然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雙臂摟緊明空,哽咽道:「明空,朕知道,朕一直知道,相信朕,朕每天也都在想著你,給朕一點時間,朕一定帶你回宮。」

明空聽到這句話,眼底閃過欣喜地光彩,但卻把這情愫極力隱藏起來,故作深明大義的勸道:「皇上,你貴為一國之君,有多少大事要辦,明空怎么敢以一人之輕,而令皇上勞神?」

聲音雖然略帶委屈,但所說之詞卻極為堅毅、懇切,令李治感動已極。

看到這女尼如此裝腔作勢,我不禁暗暗冷笑,本以為姜甜兒的演技是絕無僅有的,沒想到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讓!雖然不知道她出家後,受了多少委屈,但這當尼姑自然不如當寵妃來得痛快!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就將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說了多少甜言蜜語,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但話說回來,明空有如此好手腕,也不知是誰哄誰了!

俏尼姑笑顏初開,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魚水之歡,摟住明空就要扒衣裳,明空也知道火候過了,會適得其反,也就半推半就的寬衣解帶,將青春妙曼的嬌軀徐徐呈現,直看得李治欲火上沖,兩眼發直。

這小yin尼的身材確實極好,俊貌而細頸,削肩而豐|丨乳丨,纖腰而肥臀,修腿而瑩足,配上那個光頭,大肆標榜著出家人的身份,有別樣的韻味,我最近玩尼姑玩到吐,倒不是特別在乎,但那李治哪里抵受得住這等香艷誘惑?

就見李治猛撲上前,將明空按在床上,雙手亂抓,揉胸撫臀,摟腰摸腿,簡直不知該如何下手才好,一張嘴更是在明空臉上亂親亂吻,弄得明空又是驚,又是笑,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一時間,兩人竟弄得人仰馬翻,手忙腳亂。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酥|丨乳丨在手,淺嘗輒止下,欲火不僅沒消,反而更加灼烈,胯下雞芭更是勃然怒挺,青筋畢露,兩顆睾丸垂在下面,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不停搖晃。

明空整日在寺廟里修行,實與囚禁無異,可憐她青春少年,正是欲火如焚的年紀,如何忍得下寂寞?此刻被李治勾起欲火,也不禁有些浪急,嫣紅的奶頭傲然挺起,嚴絲合縫的嫩|丨穴不停滲出yin水,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李治雖愛極了這明空小yin尼,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用雞芭仔細奸yin個千百遍,但他畢竟每日都有嬪妃佳麗瀉火,而明空身處寺院,哪有男人好親近?每日只能硬挨欲火煎熬,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較性急,忍不住用纖指握住雞芭,輕套兩下,便要引導進自己浪|丨穴。

但世間之事,往往是主動的一方比較吃虧,在男女操bi行房上更是如此,李治見明空如此yin浪不堪,騷媚入骨,反而存了調戲捉弄之心,故意按住明空的手,令她無法擺弄雞芭,促狹道:「好個yin尼!居然敢勾引朕!你擅自撫摸龍根,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明空手捧著李治的雞芭,雌伏獻媚道:「貧尼知罪了,請皇上重重責罰!」

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yin笑道:「那你說說看,朕應該怎么責罰你?」

明空想了想,道:「皇上就用龍根捅入貧尼|丨穴內,重重鞭撻貧尼吧!」

李治哈哈大笑,把手指從明空下巴抽回,跟著插入她的嘴中,明空自然十分識趣,立刻含緊李治的手指吮吸,李治極為滿意,笑道:「你這yin尼,當真是敗壞佛門清譽!想讓朕把龍根賞賜給你,沒那么容易!先替朕吹吹蕭吧!」

明空含著手指,含糊不清的道:「貧尼遵旨!謝主隆恩!」

因為說話不清楚,聽起來倒像是「謝主龍根」俏女尼千依百順,被擺布出這等yin靡浪態,不禁令李治眼前一亮,欲火又炙了幾分!

李治大字型橫躺於床,怒挺的雞芭沖天而立,明空面朝雞芭跨坐在李治胸口,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雞芭,吮吸的嘖嘖有聲,但如此一來,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園,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李治自然老實不客氣,抬起手指盡情玩弄明空的陰滬要害。

李治也是歡場老手,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陰滬前穿插來去,重揉陰di,輕摳|丨穴口,偷搔屁眼,刺激的明空嬌軀一陣顫抖,汗水細密,布滿肌膚,她欲火無可發泄之下,只能含住雞芭拼命吮吸,令李治奇爽無比。

明空為了脫離苦海,所以竭力賣弄風情,小嘴含得頗為仔細,時不時還將李治的卵蛋吞入嘴里吮吸,並用舌頭壓著睾丸打轉,唇舌不停變著花樣,百般討好龍根,以求龍顏大悅,就此飛上枝頭變鳳凰。

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不在當年宋鵬之下,要是做一散仙,也可逍遙自在,但想肩負起這大唐王朝,對抗四方之敵,卻是頗為不易了,若非李世民暗中護持,只怕他也撐不起大局,大唐子民哪里還能如此安逸?

李治雖是歡場老手,但日理萬機,勞神傷身,又愛縱情聲色,虛淘了身子,此刻被明空叼住雞芭全力施展yin功口技,過不多時便有she精的沖動,但在女人面前又不願丟人,只能運法力拼命忍耐,可此一來,哪還有絲毫快感,反而如上刑一般,硬憋得白臉兒變紫臉兒了。

李治硬憋jing液,挑逗陰滬的手自然緩了下來,明空心機何等深沉,立刻察覺李治的窘況,趕緊吐出雞芭,故意撒嬌發嗲,作求饒狀:「皇上,您真是天賦神勇,貧尼的嘴巴都酸死了,你怎么還不射啊?」

李治誤以為僥幸過關,如遇大赦,立刻笑道:「yin尼,知道朕的厲害了吧?也罷,朕就放過你的小嘴,好好操操你的浪|丨穴。」

他話雖如此說,但卻磨磨蹭蹭的拖延時間,好調理真元,讓雞芭的she精欲稍稍減弱。

明空佯裝不知,拱到李治懷里,不住索吻,哀告道:「皇上,您就老想著欺負人,明空不依,定要皇上好好親親,才肯讓你操!」

這話正中李治下懷,自然不會有絲毫反對,攬住明空一陣亂啃,弄得明空滿脖子滿臉都是口水。

估摸著李治恢復得差不多了,明空便嬌聲哀求:「皇上,明空下邊癢的實在受不了,求皇上賜下龍根,替明空煞煞癢吧!」

這聲呻吟騷媚入骨,連我都隱隱有欲火上升之感。

得了片刻余暇,李治也覺得gui頭上的酥麻感差了,不至於一插就射,看來是整治這小yin尼的時候了,便點了點頭,握住雞芭頂在明空|丨穴口,沾上點yin水,令gui頭潤滑,輕輕挺腰,gui頭分開兩片小蔭唇,緩緩刺入明空體內。

明空被雞芭捅入浪|丨穴,立刻使出絕招老樹盤根,修長雙腿緊纏李治腰間,隨著李治的抽插而擺動腰身,竭力應和著雞芭,看她那股騷浪勁兒,簡直恨不得把李治整個人都吸進浪|丨穴里才痛快!

還沒等李治操幾下,明空已開始大聲呻吟,yin言浪語不絕於耳:「…皇…皇上啊…操…操死明…明空了…受不…受不得了…」

李治伏在明空身上揮汗如雨,笑問道:「朕的龍根操的你爽不爽?」

明空雖在喘息,卻立刻道:「…爽啊…皇上的…的龍根…操死…操死…操死明空了…親皇上…你…太會…太會操了…gui頭…操進…子宮…癢煞了…實在受不得…皇上開恩…饒命啊…」

明空這等銷魂浪叫,雖令李治爽極,但她每多叫一聲,李治就覺得睾丸里翻涌一次,只怕明空叫不了三聲五聲,李治的jing液就要從馬眼噴出來了,這位九五之尊急忙放緩抽插速度,以拖延she精時間。

但如此一來,宛如釜底抽薪,明空只覺得快感迅速消失,下身空落落的,不禁難受之極,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極限了,如今全指望皇上寵愛,才有脫劫的機會,哪敢讓皇上掃興?

明空強忍著|丨穴內空虛,故作媚態橫生的模樣:「皇上,您再操下去,明空實在受不了了,明空想換個姿勢,要不您躺下,讓明空好好伺候您?」

李治也是歡場老手,雖然失了持久,但經驗還在,知道雞芭離開嫩|丨穴,she精感便會迅速消退,那時就可再戰江湖,難得明空提出要換姿勢,自然沒有異議,立刻抽出雞芭,仰躺床上,將大權交予明空,自己准備享『清福』。

明空知道李治是個銀樣鑞槍頭,怕他忍不住she精,弄的彼此尷尬,因此不敢馬上坐蓮,而是伏在李治胸前,伸出香舌輕舔李治兩顆|丨乳丨頭,然後一路慢慢吻下去,借以拖延時間,令李治回氣。

李治生的聰明面孔笨肚腸,到了此時,居然仍以為自己貴為天子,受命於天,理應事事順利,所以才有這千載難逢的良機來調理真元,便暗暗運轉法力將jing液逼回睾丸,准備先除『內憂』,再解決明空這個『外患』。

見李治調息已畢,明空便一手握住雞芭,一手分開自己的小蔭唇,分開雙腿緩緩下蹲,把雞芭一點一點的吃進自己的浪|丨穴,蔭唇碰到睾丸時,明空和李治不約而同的仰起頭,發出一聲輕嘆···瞬息之後,明空低下頭,朝著李治嬌媚一笑,緩緩聳動腰身,浪|丨穴便開始吞吐雞芭,行魚水之歡,男女房事。

明空這招玉女坐蓮練得爐火純青,一起一伏間拿捏得恰到好處,|丨穴肉的輕吞慢吮更是細致入微,既讓雞芭品味到強烈快感,又故意延長抽插的時間,確保jing液不會馬上射出,當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泄,yin而不衰,自然極樂無邊。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後,李治已是窮途末路,任憑明空如何小心護持,都已於事無補,所謂大廈將傾,非一木可支,便是如此了。

在jing液沖到馬眼前,李治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恢復雄風,挺著雞芭拼命抽插七八下,跟著拔出雞芭,將gui頭捅入明空櫻唇,把大股大股的jing液射入明空的嘴里,明空自然絲毫不加抗拒,仰著臉承接李治的jing液,含著雞芭的小嘴也緊緊閉起,她似乎害怕jing液會從齒間溢出,不免浪費了龍子龍孫。

jing液臭澀咸腥,明空卻甘之如飴,不等李治吩咐,便仰起脖子將jing液盡數咽下,跟著含住gui頭大力吸吮,竭力將李治尿道里殘余jing液吮出,爽的得李治直搖頭,連連稱贊。

李治she精之後,欲火全消,躺在床上閉目喘息,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極不好受,但當此之時,她一個寄人籬下的女尼又能如何?伏在李治胸口,輕輕喘息,裝出女子高潮後的滿足之色,小心掩飾著自己的情欲。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輕吻一記,道:「後宮佳麗雖多,但都是扭扭捏捏,不似你這般放浪不忌,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滿足。」

明空不答,輕輕抽泣,淚水沾濕李治的胸口,李治忙道:「明空,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是朕不好…」

明空哀怨道:「不是的,皇上,明空被你寵幸,很舒服,但是…」

李治面帶憂急,追問道:「但是什么?」

明空道:「不知何時,才能長久侍奉皇上左右,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就是死也甘願了。」

李治咬了咬牙,道:「朕幾次提起此事,可是那班老臣總是諸多阻攔,你也知道,自從父皇駕崩後,我大唐國力日衰,要是再少了這些文臣武將,那…」

說到此處,李治幾乎難以為繼。

明空凄然一笑,輕聲道:「皇上,明空知道你的苦衷,只要你心里有明空,明空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起身穿上僧衣,取出一塊錦帕,遞與李治,便即面向窗外,看著當空明月,一言不發。

那錦帕本是尋常之物,只是上面寫了些字,我冷眼偷瞧,寫的是一首詩:「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不信比來常下淚,開箱驗取石榴裙。(注1)」

字跡娟秀,筆畫間牽連極重,似乎下筆之人在書寫此詩的時候,心頭滿是相似纏綿,在錦帕一角,還隱隱有些許淚痕。

李治細細品味詩中之意,忍不住潸然淚下,從背後摟住明空,賭咒發誓道:「明空,你放心!朕這次定會說服那班老臣,很快就會來感業寺接你!」

明空點了點頭,默默無語。

可憐李治貴為天子,卻被小yin尼耍的團團轉,唉,生得如此俊俏,卻是個綉花枕頭,碰上這滿肚花花腸子的小浪蹄子,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來了!莫非李世民也精於推算,早已算出自己的兒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所以給他起了李治這個名字?

明空幫李治穿衣梳理完畢,李治便即匆匆離去,留下明空獨自一人,靜守空房,昏燈一盞,照亮滿室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