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節(1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562 字 2021-02-24

「凌玄哥哥,你別亂動啊,萬一傷到你,小妹可是會很難過的!凌玄哥哥,你胯下這根壞東西倒是不小,小妹想玩玩,你應該不介意吧?」我笑道:「你自便!」

六欲魔君擼弄著rou棒,媚笑道:「凌玄哥哥,你真好!我決定了,以後我每天都要榨干你的jing液,讓你舔我的|丨穴兒和腳趾頭,我要你每天都跪在我面前,求我寵幸你,玩弄你···」

我打斷她道:「寵幸我?不是男人玩女人才叫寵幸嗎?」陽化身雖然急速飛遁,但距離太遠,一時三刻間還是趕不過來,只能盡量拖延時間。

六欲魔君冷哼一聲,道:「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女人為何不能玩弄男人?這多情海里的男人何止千萬,還不都是我們姐妹的玩物?不過,凌玄哥哥,你放心,小妹玩過你之後,不會殺你的,你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人家不會舍得讓你死的!」

說話之時,六欲的玉手仍在一刻不停的套弄rou棒,玩弄雞芭的手法精妙異常,顯然是苦修多年,爐火純青了,在她的挑逗下,rou棒已經徹底挺起,發熱滾燙,六欲把食指壓到gui頭的下側,尖利的指甲輕輕滑動,雖然她沒有用力,但我仍有gui頭會被指甲割掉的恐懼。

六欲道:「凌玄哥哥,gui頭的下方可是極為敏感的,男人都喜歡女人舔這里,你想不想人家伺候你呢?」她說的是舔,但頂在rou棒上的卻是指甲,我不確定她要如何「伺候」,只得笑道:「還是算了,見面也沒幾次,咱們的關系還是不要發展的太快了,留些未盡之事,更能增加情趣。」

六欲撲哧一笑,道:「凌玄哥哥,人家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還是油嘴滑舌的,真是太可愛了,來,先射一次,就射在人家手上,人家想嘗嘗你的jing液。」

說著話,六欲魔君的玉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rou棒上傳來的快感也變的更加劇烈,但我要是強忍下去,盡可支持一段時間,畢竟she精之後,體力會下降,那時更難脫困了。

六欲魔君道:「凌玄哥哥,小妹想喝點你的jing液,你別這么小氣好嗎?女孩子最討厭小氣的男人,你要是再這么小氣的話,人家可就生氣了!乖乖的把jing液射出來,人家最喜歡聽男人she精時的喘息聲了。」

這位魔君雖然笑靨如花,但其實毒辣異常,我知道再也拖延不下去了,雖然陽化身尚未趕到,也只能拼命出手了!

當下故作動情,喘息道:「我要射了,你快···」六欲媚笑道:「射吧!盡情的射!把子孫都射出來!」

本尊並不回頭,陰化身卻從本尊背後猛地沖出,掌心對掌心,震開了六欲按住背心要害的手掌,本尊也擰身斜竄,將握住雞芭的手掌甩開,這一下兔起鶻落,快如閃電,但六欲魔君也是應變奇速,立刻對准陰化身猛下殺手!

瞬息之間,陰化身和六欲魔君對拼數掌,漸落下風,但本尊已經脫離險境,祭出四象鼎狂攻狠殺,立刻扳回劣勢,六欲魔君的功力與本尊相當,卻抵擋不住混沌至寶的鋒芒,只得調動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自身,但本尊和陰化身配合無間,仍是穩占先手!

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全力相拼,聲勢自然非同小可,何況一方有混沌至寶在手,一方有領地本源加持,打斗起來更是驚天動地!

六欲魔君的法術陰毒無比,每一招都是不留絲毫生機,我雖占上風,但也不敢過分逼緊,況且七情魔君尚未現身,不知還有什么詭計陷阱,我不禁暗暗戒備,緊守門戶,只等陽化身趕到,才可全力反攻!

對攻數十招之後,六欲魔君玉手一引,jing液長河中升起數十道水柱,宛如數十條jing液巨龍般盤旋攻擊,聲勢猛惡,腥臭無比,聞之幾欲作嘔!

我極為討厭jing液的粘稠感,每次行房都盡量不沾上自己的jing液,讓歡好的女子吮吸雞芭,仔細清理之後才會起身穿衣,此刻見到數十股jing液巨柱狂攻而來,不禁反感已極,知道若是硬拼,定是jing液滿身了,當下暫避jing液的鋒芒。

六欲魔君見我閃避,立刻察覺我的心意,嬌笑道:「葉道友,原來你不喜歡jing液沾身啊,小妹就偏偏請你洗個澡,洗澡水全是jing液哦!別客氣,盡情品嘗吧!」說著話,六欲魔君急速施法,長河湖泊中的jing液盡數涌起,宛如滔天海嘯般的當頭壓下!

眼見得白濁之物從四面八方襲來,我不禁一陣反胃,但終究是性命要緊,催動四象鼎,全力出手,跟六欲魔君掀起的精潮對轟!

一記硬拼之後,本尊和陰化身都成了落湯雞,周身jing液,腥臭滑膩,我再也忍耐不住無明業火,怒罵道:「騷貨,你這么喜歡jing液,等我抓住你之後,就把你鎖在睾丸里,讓你喝個夠!」

六欲魔君微微一愣,隨即大喜若狂,笑道:「對啊!我怎么從來沒想到啊!凌玄哥哥,我越來越愛你了!難怪有這么多君臨一方的奇女子喜歡你,你真的是太聰明,太體貼了!以後你只准服侍我和姐姐,心里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明白嗎?」聽她的言下之意,竟是我必輸無疑!

我不禁怒極反笑,道:「從來只有女子求著要服侍老子,老子還沒服侍過女人呢!想跟老子同床共枕,求得一夕歡愉的女子多得是,其中不乏巨擎人物,你六欲魔君算什么東西?求老子操老子也不操!」

六欲魔君笑道:「你盡管嘴硬,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和你交歡的時候,希望你也能這么嘴硬,也希望你的雞芭能和你的嘴一樣硬!」

彼此交談之時,仍在拼命對攻,jing液已經沾身,我也就不再有顧忌,本尊和陰化身分進合擊,將六欲魔君重新壓在下風,正要猛施殺手,眼前忽然白光一閃,陰化身已被震退數步,正是七情魔君趕到,解了六欲的危機。

本尊和陰化身凌空站立,與七情、六欲對峙,形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我雖有四象鼎在手,但七情和六欲同氣連枝,又能調動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勝負尚未可知!

七情冷冷的道:「第二元神,恭喜!」六欲也道:「葉凌玄,你修成第二元神,的確是周天六道內了不起的人物,但卻不是我們姐妹倆的對手,只要你立誓效忠,我們絕不會虧待你!」

陰化身指著jing液湖泊,道:「如此對待天下男子,也叫不虧待?你們雖是魔道巨擎,但想讓我束手就擒,還不夠斤兩!」

七情道:「不一樣!」六欲道:「我姐姐的意思是說,你效忠之後,跟他們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我們可以答應你,讓你做第一男寵,在這多情海中,除了我們姐妹,便以你為尊!」

我笑道:「葉某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男寵之事再也休提,但兩位仙子若是想招贅夫婿,葉某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答應!」

六欲輕笑一聲,道:「這又有何區別?」我正色道:「男寵不過是玩物,夫婿卻是一家之主,豈可一概而論?」六欲斜睨著我,笑道:「姐姐,他的野心倒是不小,咱們答不答應呢?」

七情仍是面無表情,淡淡的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六欲道:「好!葉道友,我姐姐說了,只要你能贏了我們姐妹,我們就以身相許,甘居妾婦,若是你輸了,也得立誓效忠,充當男寵,怎么樣?」

我暗暗思索,以本尊和陰陽化身的實力,在加上四象鼎,縱然不勝,也決不致敗落,但陽化身還需半柱香的時間才能趕到,需得想辦法拖延一下。

當下輕笑一聲,道:「兩位娘子有此雅興,為夫當然沒有異議,但我亂yin教家法甚嚴,最重三從四德,夫為妻綱,今日之後,你們可要唯夫命是從了,明白嗎?」

故意以言語激怒這兩姐妹,以免她們發現陽化身的存在。

聞言,七情微微皺眉,六欲已經開口道:「先別說大話,也許是你成為男寵呢?那你是不是也得言聽計從呢?」

我正色道:「此戰無論勝負,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既是如此,咱們便以元神起誓,敗者固然要永世臣服,勝者也不可隨意屠戮敗者,夫婦同心,不可勾心斗角,你們敢嗎?」

七情和六欲都是一愣,輕聲商議片刻,才道:「我們姐妹若是輸了,一定奉你為夫君,這是明媒正娶,你自然不能隨意謀殺親妻,但你若是輸了,便成為男寵,乃是露水姻緣,野合而已,我們很可能另結新歡,難以顧全夫婦之義,那時你想離去,自然隨便你,但你若是爭風吃醋,我們也絕不留情!」

我不耐道:「為夫輸了之後,若是和你們的情夫爭風吃醋,你們就可隨意殺我,行了吧?但為夫若是贏了,你們就不可另結新歡,以免傷了夫妻之情,如何?」

這是一場豪賭,賭的就是前程和未來,一把定輸贏,贏的人可以獲得一切,輸的人必定失去所有!

六欲尚自遲疑,七情已開口道:「言出無悔!」六欲見姐姐答應了,也是無可奈何,當下一起以元神立誓,再也不能反悔,拖延了這么久,陽化身早已趕到,暗暗潛伏一旁,靜等時機。

立誓之後,便不能再另使陰謀詭計,除了憑本身實力取勝,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好走,此事固然風險奇大,但收益也是無比可觀,若是能將這兩位魔君收服,不僅可以查出紫涵的下落,更是得了意外的強援!

我面臨的威脅不少,雷掌旗便是其中之一,此人心機深沉,精於推算,實是平生之勁敵,但跟天意大勢比起來,卻又不算什么了!

時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神物讓我找的是什么,但這些神物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出土,這周天之內,定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發生,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局面,我才扶持姜甜兒、武則天等人,同時對如來、妲己、雨掌旗等人竭力拉攏!

雖然神物曾經表示不會毀滅周天六道,但我總感覺它們的目的不簡單,若是能收服七情、六欲,我的勢力就可以進一步變強,一旦真有緩急,也可多一分保命的把握!

但七情和六欲成名多年,一身魔功精深無比,又占了地利,想將二女擊敗,談何容易?為今之計,只有讓本尊和陰化身正面迎敵,陽化身搞偷襲了,化身本是自我,也算不得違背了誓言。

我淡淡的道:「兩位娘子,為夫要出手了,得罪莫怪!」七情道:「請!」六欲魔君更不說話,催動魔功,搶先下手,祭起四象鼎見招拆招,登時跟兩位魔君斗在一處。

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在兩女身上,兩人的實力憑空提升了一大截,又是相互配合無間,斗到千招之外,本尊和陰化身漸落下風,六欲笑道:「凌玄哥哥,你這男寵是當定了,我以後每天都要你she精十次!」

雖然大落下風,但我依然沒有讓陽化身出手,我要的是勝利,而不是平局,當下睜開祝融之眼,開啟神族血脈,強行壓制魔道功法,漸漸挽回頹勢,七情和六欲都是不驚反喜,六欲更是笑道:「凌玄哥哥,你居然有神族血脈,難怪如此自信,真是了不起!」

我輕笑一聲,道:「正要向兩位娘子領教!」六欲嬌聲道:「凌玄哥哥,就算你使出這最後手段,也不見得能逃出我的手心,乖乖做男寵好了,我一定會疼你的。」

彼此都是嘴上甜言蜜語,手上殺招凌厲,兩女行動如電,魔道歹毒法術層出不窮,本尊和陰化身聯手,使出諸多手段,也終非敵手,到了此時,只能寄望於陽化身一擊得手了,又斗片刻,本尊和陰化身不著痕跡的緩緩後退,將七情和六欲漸漸引至陽化身潛伏處。

雙方各出全力相拼,都已將道法發揮得淋漓盡致,局面形成微妙的平衡,只要有新的力量加入,就可打破僵局!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陽化身從潛伏不動到發起猛攻,僅僅瞬間而已,但饒是如此,陽化身剛一出手,七情和六欲已有感應,七情臉色大變,道:「躲開!」

六欲也已知道不妙,身形急速後退,同時催起數百道jing液巨柱向陽化身轟擊,玉指連引劍訣,魔氣幻化萬劍,向陽化身斬下,但陽化身占了先機,宛如附骨之疽,任憑六欲如何騰挪變化,皆躲不開陽化身的追擊。

七情想要施以援手,本尊和陰化身立刻將她攔下,瞬息之間,六欲魔君已被封住經脈,動彈不得,但陽化身也被六欲魔君的反撲擊成了重傷,陽化身勉強提起手掌,按住六欲魔君的至陽|丨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真是眼前報,還得快!

我道:「七情兒,還打嗎?」七情看了看本尊,又看了看陰化身,最後看著雖然重傷,卻制住了六欲的陽化身,輕嘆一聲,道:「夫君,我們認輸了!」語聲仍是頗為冷淡,似乎對戰敗後的命運毫不在意。

六欲嘶喊道:「姐姐,不能認輸啊!男人有多卑鄙惡毒,你忘了嗎?如果我們認輸,就再也沒機會脫離他的魔掌了!」

七情道:「形勢如此,不認輸又能如何?」六欲急道:「姐姐,你快走!別管我!讓他殺了我好了,你日後給我報仇!」

陽化身在六欲臉上輕吻一記,我道:「六欲好老婆,咱倆有這么大仇嗎?況且願賭服輸,你豈可食言?」六欲怒道:「別碰我!」神情頗為倔強,令人又愛又恨。

七情道:「夫君,我們輸了,自然不會食言,你放了她吧。」本尊將七情摟入懷中,輕笑一聲,我道:「七情乖老婆說放,老公自然不敢不從。」陽化身隨即解開六欲的封印,六欲一恢復自由,立刻反手一掌,將陽化身擊飛數丈,肋骨登時斷折了數根,一口鮮血直噴了出來!

陰化身立刻將陽化身扶起,取出治傷靈丹,替陽化身醫治,我不禁驚怒交迸,喝道:「你竟然違背誓言,不怕魂飛魄散嗎?」七情也掙脫本尊懷抱,向六欲飛去,我道:「連你也是如此?好,你們不惜魂飛魄散,我被騙一次也是應當!」

陰化身把陽化身收入體內,跟本尊並肩而立,以抵御這兩位卑鄙無信的魔君。

七情一言不發,飛到六欲身邊,抬手一記耳光,將六欲打得踉踉蹌蹌,冷聲道:「夫君已經贏了,我們自當謹守婦道,你要是再敢對夫君無禮,我第一個饒不了你!」六欲捂著臉,顫聲道:「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七情輕嘆一聲,道:「他贏了,就是我們的夫君了,你怎么可以對他下手?」聽到此處,我不禁微微愕然,看來是我誤會七情了。

六欲哭道:「為了一個剛認識的男人,你居然打我!好,我永遠也不認你這個姐姐啦!你那么喜歡他,你去當他的老婆吧!我祝你們白頭偕老,千子百孫!」說著話,六欲架起遁光,頭也不回的疾馳而去,七情連喊數聲,她均不予理會,很快消失在地宮的盡頭了。

七情望著六欲離去的方向,雙目泛紅,嬌軀微微發抖,我從後面輕輕抱住她,低聲道:「你妹妹現在接受不了這一切,說的話過於激烈了,你千萬別當真,等過一會,她的氣消了,咱們一起去勸勸她。」

七情輕聲道:「夫君如此體貼,我們終身有靠,唉,我妹妹她平時不是如此任性的,還請夫君不要介懷。」我搖了搖頭,道:「我看上去像那么小氣的人嗎?」七情魔君回頭看著我,一本正經的道:「像!」我登時被噎了個半死,一時間無話可說。

jing液盈湖的景觀雖奇,但畢竟不是說話之處,又被戰斗的余波轟得七零八落,更顯得一片狼藉,七情喚出數千名魔女來打掃,我冷眼旁觀,都是之前在草坪上采花戲蝶的仙女,此刻都是赤身裸體,搔首弄姿,顯得yin浪入骨,哪有之前的純情?

七情安排已畢,便領著我前往她的居所,畢竟雖有夫妻之名,卻相互不甚了解,彼此間有不少要談的,況且我還要詢問紫涵的下落,自然要尋個清凈之所。

一路尾隨七情魔君飛行,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回思這一仗,只覺得凶險異常,而且未免賭得太大了,若是輸了,豈非萬劫不復?但若非甘冒奇險,豈能收服這對魔君姐妹?此刻雖然贏了,但也是麻煩不斷,別的不說,單是紫涵那一關就不好過!

以前也曾另結新歡,但畢竟沒有名分,只要不被老婆捉奸在床,自然萬事大吉,可現在不是偷吃的問題,是公然娶妻,尋回紫涵之後,還不知要怎樣醋海興波,橫生波折呢!

胡思亂想半天,也沒想出妥善之法,抵達七情的居所之後,更不再想這惱人的問題,詩酒且圖今日樂,功名休問幾時成!(注1)

七情的寢宮極大,布置的富麗堂皇,一張大床足能容納數十人安寢,不問可知,她定是經常和眾男寵在此處交歡,七情怕我因此心生嫌隙,要施法將床鋪焚毀,另造新床,我攔住她,淡淡的道:「若是我心中不在意,你根本不用做任何事,若是我心中在意,不論你如何做,做什么,都沒用!」

七情點了點頭,緩緩坐到床邊,輕聲道:「夫君,那··你在意嗎?」我淡淡的道:「我不應該在意嗎?」七情道:「這么說,你還是在意我們的過去了。」伸手抬起七情的臉,輕聲道:「我確實在意,你們姐妹倆的所作所為足以讓任何人瘋狂,何況是你們的丈夫呢?但你應該知道,男人往往更在意自己女人的現在和將來。」

七情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看著七情的難以啟齒,我道:「有什么為難之處嗎?」七情遲疑不語,我道:「如果你反悔,我可以馬上寫休書,這樣你就不算違誓,雖然沒拜堂就寫休書,有些奇怪,但事急可以從權!」

此時抽身,也不失為良策,一來紫涵那里可以交代,二來也賣了個人情,將來自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