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節(1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541 字 2021-02-24

開半合,陰di微微挺立,最奇之處,是雕像的bi中竟然噴出十數股清泉聖水,宛如寒月神皇在分腿撒尿一般!

所謂美女撒尿,流氓嚎叫,豈有不看之理?

但仔細一看,我不禁怒火上沖,那十數股清泉灑落處,各有一座蓮台,每座蓮台上都有一位赤身裸體的女修士張嘴接著泉水,所以並無半點泉水灑漏於地,而這些女修士的下陰皆被插入中空的竹節,將她們喝進去的泉水引入地下,防止肚皮被漲破。

這些女修士皆是世間絕色,卻被迫擺出各種yin靡不堪的姿勢,承接著寒月神皇雕像尿出的清泉,她們身不能動,口不能閉,顯然已經被人煉化成法寶了,而且被活生生的砌築在一座座蓮台上,跟整個廣寒宮大殿融為一體,永生永世無法移動,修真者元神不滅,即為不死,她們只能忍受著屈辱、孤寂,永世不得超生……

我仔細數了一下,這座大殿之中,一共放置了十二位絕色女修,人、鬼、妖、仙、佛、魔各一對,單單沒有神族的女修士,不過想想也是,神族人丁稀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寒月神皇自然不會白白犧牲本族修士的性命。

但這位寒月神皇竟然拿活生生的修士裝點宮殿,布置景物,心思之歹毒,當真是罕見罕聞!

我不禁暗暗搖頭嘆息,七情、六欲兩位魔君玩弄男人的花樣繁多,這位寒月神皇玩弄女人的手段奇絕,當真是各擅勝場,平分秋色!在強者眼中,弱者跟螻蟻沒什么分別,想殺就殺,想玩就玩,所以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那魂奴惜姬繼續前行,來到一處寢宮之外,單膝跪地,輕聲道:「陛下,惜奴回來了,您要的朝露晚霞已經收集好了。」

宮門緩緩打開,傳出淡淡的女聲:「浪蹄子,進來吧。」

這聲音宛如天籟,誘人處竟似不在妲己之下,雖無其嬌媚,卻透著霜雪般的涼爽,別有一番風情韻味!

惜姬起身走進寢宮,我暗暗戒備,以防寒月神皇看破魂種秘術,但七情魔君所傳的魔道大法詭異絕倫,寒月神皇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屬下被別人利用了,惜姬也對自己身體的異狀一無所知。

透過魂奴惜姬的雙眼,我終於看到了寒月神皇的真實面目,這位神族大能的肌膚欺霜賽雪,眉發色作淡藍,宛如千載寒冰,星眸燦燦,唇紅齒白,竟比那黃金雕像還要艷麗三分,而那份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氣質,更遠非一尊雕像所能比。

但我已經沒精力去注意這位寒月神皇的氣質了,因為有更吸引我的美景,這位神族大能竟然是全裸的!

寒月神皇橫坐在一張案幾上,渾圓的椒|丨乳丨墳起,|丨乳丨暈頗大,深紅妖艷,被雪白的肌膚映襯得yin靡無比,兩粒細細的奶頭微微挺翹,當真是美不勝收,纖腰輕盈,臍下修長的玉腿大大分開,露出含苞待放的騷|丨穴,令人欲火大炙。

地上跪伏著兩位女修奴隸,一左一右,正在舔舐寒月神皇的玉足,這兩位女修也赤裸著嬌軀,雪白肥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不時輕輕搖擺,顯得yin浪不堪,而胯下的肉縫兒也是不時滲出晶瑩的浪水,顯然在寒月神皇的調教下,已經動了春情。

見惜姬走了進來,寒月神皇示意一下,惜姬面上微露羞容,緩緩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寒月神皇面前,輕聲祈求道:「請陛下恩准惜奴舔吮玉戶。」

寒月神皇輕笑一聲,道:「浪蹄子,好好舔,給朕清理干凈,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連連泄身,梅開九度!」

惜姬仰著臉道:「陛下放心,惜奴一定用心伺候。」

話音一落,她低下頭,櫻唇覆上寒月神皇的蔭唇,似是接吻一般,淺酌數記,跟著伸出香舌,順著肉縫上上下下的舔弄,過了片刻,開始吸吮陰di,嘬的啾啾有聲,寒月神皇仰起頭,嘆息不已,顯然極為暢快,欲仙欲死。

那兩名正在舔腳的女奴也舔弄的越發賣力,同時張開小嘴,含住寒月神皇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鑽入趾縫,不停地舔舐,雖然寒月神皇的玉足娟秀白凈,毫無塵垢,但兩位女奴依然仔細的清理服侍,曲意迎合著寒月神皇。

一主三仆,四個絕色女子皆脫得白羊兒似的,八只大奶子拱來拋去,纖腰各扭,雪腿同分,yin笑浪聲不絕於耳,雖是假鳳虛凰,但尋歡作樂起來,竟是春色無邊,令人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寒月神皇爽極,吃吃浪笑:「惜兒、憐兒、悅兒,你們三個騷蹄子的口舌功夫有進步啊,待會兒朕定要好好整治你們一番!」

說笑間,寒月神皇的嬌軀輕顫,渾圓的ru房微微晃動,白花花的奶肉抖出一圈圈漣漪,顯得極為誘人。

正在舔腳的女奴憐姬吐出寒月的足趾,把寒月的玉足壓在自己豐滿柔軟的奶子上,用|丨乳丨肉輕輕擠壓著,笑道:「陛下,憐奴想要··」寒月伸出白皙的手掌,托住憐姬的下巴,促狹道:「小浪蹄子,偏偏不給你!朕就喜歡看你想浪又浪不出來的騷樣!」

另一名舔腳女奴悅姬也開始用奶子按摩寒月的玉足,將奶頭頂到寒月的足心,輕輕搖晃豪|丨乳丨,奶頭便在寒月腳心畫起了圓圈,悅姬抬頭笑道:「陛下,要不讓玉奴也一起來伺候吧,她可以幫您舔屁眼的,一起伺候您,您也好好樂一樂……」

寒月雙眉一軒,藍色秀發輕輕擺動,低喝道:「那只騷蹄子不識抬舉,朕還要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

惜姬抬起頭,將食指、中指插入寒月的嫩|丨穴,開始輕輕地摳挖,小心翼翼的道:「陛下,玉奴入我廣寒宮尚不足百年,對世間無情無義的男子尚未斷絕妄念,伺候陛下時自然不如我等恭順,只要陛下對她賞罰並用,她遲早會對陛下死心塌地的。」

寒月神皇想了想,抬起一只玉足,踩到憐姬的臉上,憐姬立刻用粉臉摩挲寒月的玉足,寒月對這些女奴的馴服極為滿意,輕聲道:「玉奴被朕貶為牝馬後,可有怨言?她還是對以前的丈夫念念不忘?」

憐姬一邊用臉摩擦寒月的腳底,一邊道:「沒有,玉奴惹得陛下震怒後,一直十分後悔,言辭上也沒有怨懟陛下,反而不停的罵自己無用,伺候不好陛下。」

寒月神皇輕笑一聲,道:「她真這么說?」

惜姬急忙道:「千真萬確!玉奴現在身為牝馬,口口聲聲要結草銜環報答陛下呢。」

寒月道:「那憐兒去把她牽上來吧,朕要騎騎這匹牝馬,看她是不是任勞任怨!」

憐姬自去牽那牝馬,悅姬道:「陛下,要是玉奴服侍得好,請陛下饒恕她的不敬之罪,不要再讓她當牝馬了,好不好?」

寒月伸手握住悅姬的雪|丨乳丨,肆意的捏弄著,淡淡的道:「等她服侍好了再說吧。」

過了片刻,憐姬牽了一匹牝馬回來,那牝馬是四肢著地,一路爬進來的,也是赤身裸體,口中含著一根嚼鐵,兩端系著繩子,勒向腦後,將嚼鐵固定在牝馬頭上,多余的繩子延伸成兩根韁繩,顯然是用來駕馭牝馬的,而牝馬腰間扎著一條細細的腰帶,腰帶上垂下兩條馬鐙,方便主人乘騎。

那牝馬的ru房極為肥碩,因為是四肢著地爬進來的,所以這一對肥|丨乳丨垂在牝馬的胸前,宛如溶洞里的鍾|丨乳丨石,卻又隨著嬌軀的搖擺而不斷晃動,顯得yin靡不堪,雪白的大屁股也是扭來扭去,胯下的騷|丨穴也因此若隱若現。

看到這一幕,我卻沒有情欲之念,心底反而涌起哀傷、憐惜之意,因為這匹牝馬就是紫涵。

終於見到紫涵,百般滋味涌上心頭,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情愫,竭力遮蔽氣息,小心翼翼的繞開層層禁制,悄悄潛入廣寒宮,雖然有些冒險,但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好在魂奴惜姬替我探明了道路,從她的記憶里也查清了一部分禁制,成功潛入的把握大了許多。

一邊潛行,一邊注意著寒月寢宮之內的動靜,若是寒月神皇發現了我,也好及時應對,當面鑼、對面鼓的硬碰硬,我倒是不怕,但紫涵落在這位神皇手中,讓我大為顧忌,不敢放手一搏。

寢宮之內,寒月扯過紫涵的韁繩,輕聲問道:「牝馬,還敢倔強嗎?」

紫涵被嚼鐵勒著嘴,說不出話來,但連連搖頭,以示恭順,寒月道:「賤貨,非要天天挨鞭子才肯馴服,哼,讓朕騎著你遛兩圈,若是再敢尥蹶子,朕就給你烙上牲畜印記!」

紫涵聞言,不禁微微顫抖,寒月神皇分腿跨上紫涵的背脊,玉足踩住馬鐙,左手勒緊韁繩,紫涵被迫抬起臻首,寒月右手一招,祭出馬鞭形狀的法寶,虛擊一記,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紫涵急忙向前爬去,動作極為熟練,宛如真正的母馬一般,顯然是被調教過無數次了,惜姬三女急忙跟了上去,鞍前馬後,不離不棄。

寒月神皇騎著紫涵奔出寢宮,在大殿上來回馳騁,寒月笑道:「牝馬,果然馴順多了!哼哼,若是早知道聽話,也就不用吃這么多苦了!」

紫涵含著嚼鐵,哪里說得出話來?但又不敢不答,喉嚨中發出一聲嘶叫,算是回答。

寒月左手一提韁繩,右手馬鞭在紫涵臀上輕抽兩記,「啪啪」兩聲響過,紫涵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時顯出兩道紅痕,紫涵悲嘶一聲,不由自主的加速爬行,在大殿上奔行三圈,已經累得全身大汗淋漓,燭光映照下,嬌軀閃閃發亮,香艷無比。

寒月跨騎著美人牝馬,不禁意氣風發,揚鞭一指蓮台上的女修法寶,喝道:「牝馬,你要是再敢三心二意,朕就把你也煉化成法寶,讓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眼前這些賤貨就是榜樣!」

紫涵早見過這些女修法寶的慘狀,聽寒月如此說,不禁打了個冷戰,越發小心的奔行,唯恐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

繞著大殿又奔一圈,寒月猛地一扯韁繩,紫涵急切間收不住腳,不用自主的人立起來,與真正的母馬幾乎沒有分別,胸前一對大奶子更是不用自主的亂晃亂顫,顯得yin靡不堪,紫涵的動作雖然劇烈,但寒月雙足牢牢踩住馬鐙,雪白的大腿也夾緊紫涵的纖腰,穩穩地騎在紫涵背上,像君臨天下的帝王,駕馭著世間最健碩的駿馬。

等紫涵站穩後,寒月道:「牝馬,不許亂動,朕要玩玩你的賤奶子!」

紫涵四肢著地,僵立不動,寒月俯下身子,那對渾圓的肥|丨乳丨壓上紫涵背脊,卻伸手到紫涵胸前,去掏摸紫涵的奶子,我看到這一幕,不禁暗暗咒罵:「狗yin婦,自己明明有一對大奶子,還要來玩我老婆的,等著吧,老子遲早連本帶利的玩回來!」

繞過層層禁制,一邊朝大殿前進,一邊暗暗禱告:「烈陽兄,這不是我要欺朋友妻,實在是朋友妻先欺我妻,拿了我的,一定要還!再說了,你死在這yin婦手上,我替你報仇,還是有功無過呢。」

當年我剛知道烈陽神皇的死訊時,便想替他報仇,現在有了機會,就一定要履行諾言,但方式方法我要自己選擇···這等香艷的報仇,可比殺戮有趣多了!

寒月趴在紫涵背上,不停揉弄紫涵的奶子,揪住紫涵的奶頭拉扯,或者伸手扇打紫涵的|丨乳丨肉,紫涵一直被情欲反噬,自然受不得如此挑逗,奶頭不由自主的挺立起來,胯下也滲出花露,寒月咬住紫涵的耳垂,輕笑道:「牝馬,發情了吧?想不想朕玩弄你的騷bi呢?」

紫涵早已被寒月折磨的怕了,急忙點了點頭,寒月輕笑一聲,指尖用力,將紫涵的奶頭壓到|丨乳丨肉中,跟著下了紫涵的背脊,對憐姬道:「把牝馬吊起來,朕今天要好好玩玩她的騷bi!」

憐姬祭出繩索法寶,縛住紫涵的手腕足踝,將紫涵大字型的吊起,嬌軀與地面平行,寒月神皇走到紫涵兩腿間,笑道:「已經流水了,真是荒yin艷婦呢!以往被那些臭男人玩弄,真是暴殄天物!」

寒月隨手一指,紫涵的臀瓣、蔭唇自動分開,寒月一手按住紫涵的陰di磨弄,一手摳入紫涵的肉|丨穴掏挖,刺激的紫涵嬌軀顫抖,原來寒月不僅指法精妙,手上更運轉法力,玩的紫涵死去活來,雖然含著嚼鐵叫不出聲,但卻拼命的搖頭,長發在腦後飛舞甩動,顯然是無法忍受胯下傳來的騷癢。

寒月肆意玩弄著,紫涵漸漸達到了高潮,寒月卻在緊要關頭停止動作,紫涵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不禁難過之極,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寒月轉頭對悅姬道:「把雪芍花汁拿來。」

悅姬答應一聲,轉身離去,紫涵卻開始激烈的掙扎,回頭看著寒月,眼中滿是祈求,顯然是知道雪芍花的功效,寒月『哼』了一聲,取過馬鞭,在紫涵臀上連抽數記,這並非勾引情欲的七情六欲鞭,而是馴馬用的法寶,抽在肌膚上痛入骨髓,卻不會傷皮損膚,唯有紅痕而已,紫涵悲嘶幾聲,不敢再掙扎了。

過了片刻,悅姬回來了,手托玉瓶,遞到寒月面前,寒月拔出瓶塞,使個控水法訣,將瓶里的雪芍花汁逼入紫涵屁眼內,隨即屈指一彈,紫涵的屁眼立刻合攏收緊,雪芍花汁便流不出來了。

我暗暗惱恨,那雪芍花原是排毒用的靈葯,但入腹之後,會產生強烈的便意,紫涵勢必要大便失禁,雖說修真之人不食五谷,腹內穢物較少,但在雪芍花的作用下,就算泄清水也要泄個半天,這寒月神皇如此羞辱紫涵,當真可惡!

漸漸逼近大殿,准備打寒月神皇的悶棍,只要偷襲成功,就先逼著寒月神皇吃上二斤雪芍花,讓這賤婆娘大便失禁,泄的死去活來才稱我心意!

過了片刻,紫涵小腹內傳來「咕嚕」聲,顯然雪芍花的葯力發作了,但紫涵的屁眼被寒月神皇用法力封住,腹內濁氣沖不出來,在腸內來回激盪,紫涵不禁難過之極,大腿開始抽搐,喉中發出沉悶的嘶叫,寒月抓住紫涵的頭發,迫使她仰起臉,笑道:「牝馬,這滋味不好受吧?」

紫涵說不出話來,只能以眼神求懇,寒月取下紫涵口中的嚼鐵,紫涵喘息道:「陛下,牝馬難過死了,饒了牝馬吧!」

寒月道:「現在還不行,你就繼續忍耐吧!」

說著話,寒月繞回到紫涵雙腿間,繼續摳挖嫩|丨穴。

與之前純粹的爽快不同,紫涵屁眼里正在翻江倒海,難過的要死,前面嫩|丨穴卻爽極欲泄,兩種迥異的感覺同時傳入腦海,令紫涵頻臨崩潰,仰起頭長聲浪叫,良久不絕。

隨著寒月神皇手指猛烈摳挖,紫涵的浪叫逐漸變得高亢:「…陛下…難受死了…肚子好難受…要泄出來了…饒了…」

因為小腹內的便意無法宣泄,迫使嫩|丨穴里的yin肉也變得敏感緊縮,紫涵不由自主的夾緊寒月神皇的手指,嬌軀隨著那邪惡指尖的動作而搖擺。

看到紫涵逐漸動情,寒月神皇趁機在紫涵子宮口大力摳挖,紫涵立刻發出母狗般的哀嚎,|丨穴內噴涌出大股的浪水,寒月伸手掐住紫涵的陰di,輕輕捻弄,紫涵顫聲道:「··陛下··那里不行··要尿了··」寒月肆意捻弄著紫涵最敏感的要害,笑道:「騷蹄子,正是要你尿出來!」

沒弄幾下,紫涵就翻起了白眼,手足用力,將繩索掙得筆直,子宮不住顫抖,大股陰精隨著yin水狂泄而出,寒月神皇掩嘴輕笑:「騷蹄子,尿的真歡啊!」

紫涵高潮的余韻尚未過去,胸膛急劇起伏,哪里說得出話來?寒月也不在意,取過一根雙頭偽具法寶,將一端插入自己胯下,另一端捅入紫涵的陰滬,紫涵忍不住猛烈搖頭,發出一聲哀嚎,手足亂蹬,寒月揚起馬鞭,在紫涵屁股上猛抽幾鞭,紫涵吃痛,才停止了掙扎。

原來那偽具的兩個頭打造的並不一致,寒月胯下那一頭並不粗大,極為平滑,紫涵胯下那一頭卻是粗長驚人,而且布滿了疙瘩凸起,顯而易見,這並非公平的較量,而是一面倒的凌虐,況且寒月的實力遠勝於紫涵,此刻貼身『肉搏』,紫涵非得一敗塗地不可。

寒月的胯間抵住紫涵的胯間,寒月的腰肢微微一動,兩位艷婦同時呻吟起來,腰肢擺動漸急,口中呻吟漸響,寒月浪笑道:「騷蹄子,爽不爽?」

紫涵喘息道:「爽…」

寒月道:「跟男人那根比起來,哪個爽?」

紫涵道:「陛下操的我爽··」寒月道:「和你以前的丈夫比呢?」

紫涵咬牙不語,寒月大怒,揚起馬鞭,在紫涵背上猛抽數十鞭,打的紫涵長聲慘叫,偽具也在紫涵|丨穴內快進快出,操的紫涵昏天黑地,yin水直流,哀嚎不絕,再次逼問道:「賤貨,是朕操的你爽,還是你丈夫操的你爽?」

紫涵哭泣不語,憐姬、悅姬、惜姬同時勸道:「玉奴,快快求饒,以免陛下生氣,你那丈夫脫劫之後,全不把你放在心上,終日拈花惹草,逍遙快活,男人盡是無情意的,你還看不破?」

紫涵搖頭不語,寒月怒道:「這騷蹄子不識抬舉,你們不必再勸了,等朕好好整治她一番,看她是不是還敢倔強!」

說著話,寒月挺著偽具快速抽插,雙手伸到紫涵胸前,握住那一對豐|丨乳丨揉搓,紫涵的欲火漸漸燃燒起來。

寒月的腰肢越擺越急,紫涵的浪叫也越來越嘹亮,寒月俯視著紫涵的玉背,微微冷笑,猛地一擰紫涵|丨乳丨頭,同時偽具重重搗入紫涵的子宮,紫涵大叫一聲,又被硬生生的操出了高潮,寒月仍不肯罷休,向後斜退幾步,玉指虛點,紫涵的後庭菊花猛然綻放,被壓抑許久的濁氣穢物狂噴而出。

紫涵無法收縮屁眼,響屁和稀屎爭先恐後的鑽出,紫涵不禁羞愧欲死,淚水連連,寒月神皇卻面帶嘲諷,得意之極,惜姬施個水系法術,將紫涵臀上和地上的污物洗凈。

寒月神皇走到紫涵面前,輕聲道:「騷蹄子,看來你還是對男人念念不忘,你就繼續當牝馬好了,你什么時候迷途知返,忘記男人,我就什么時候饒了你!」

紫涵不答,低頭抽泣。

終於繞開所有的禁制陣法潛入大殿,再也忍耐不住怒火,猛力一掌,朝寒月劈去,饒是寒月神皇應變奇速,也已來不及招架,急忙一矮身子,使個懶驢打滾避開殺招。

要不是混沌至寶威力太大,我怕誤傷到紫涵,只憑肉掌攻敵,寒月神皇豈能輕易避過這一擊?

所謂趁她病,要她命,不等寒月神皇站起身來,舉起右掌當頭劈下,寒月神皇再無回旋的余地,也是反手一掌劈來,雙掌一接,我倒退四五步,寒月也被震得飛出數丈,紫涵和三位女奴都驚得呆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掌心微微一涼,低頭看時,不禁大吃一驚,右手手掌已被冰封,寒氣順著手臂涌來,慢慢凍到了手肘,兀自不停上涌,這法術竟歹毒無比!

寒月起身喝道:「葉凌玄,你竟敢來廣寒宮撒野?」

紫涵手足亂蹬,大叫道:「陛下,求你解了他的寒毒,我永生永世服侍你,再也不敢違抗!」

寒月冷笑道:「做夢!朕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化為冰雕,從此絕了這份念想!」

我開口道:「寒月神皇,你我無冤無仇,只要你交出解葯,我立刻離去,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寒月鄙夷道:「呵呵,老婆你也不要了?天下男人果然負心薄幸,沒一個好東西!紫涵,你看看,你的男人就是這么的貪生怕死,你還愛他嗎?」

紫涵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輕聲道:「陛下,不管他愛不愛我,請你放他走,我永遠伺候你,再也沒有二心!」

我看著紫涵,輕聲道:「紫涵,對不住,我永遠愛你,你去求神皇陛下賜下解葯,咱們來世再做夫妻。」

寒月道:「想得倒美,今天讓你有去無回!」

紫涵急忙道:「陛下,求你發發慈悲··」言辭懇切,催人淚下。

看到紫涵如此待我,我心底暗暗感動,既然我裝出卑賤無恥,她仍以真情待我,我自然也絕不會在意她的經歷,得妻如此,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