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項軍快速上報了喪屍即將擴散的消息,十分鍾後新的指令通過電視,網絡,手機微信短信的方式發出,要求隔離區內的幸存者在午夜三點之前逃離,否則等喪屍擴散出去就再無機會。
三個人繼續趕路,看到了一些幸存者,有時候相茹會去開槍殺喪屍救人,楊牧從不等她。
相茹不想與楊牧分開,因此往往是開槍打死了幾只喪屍,讓幸存者逃脫,就快速跟上楊牧的腳步。
兩個人選擇的方向也並非出口,因為出口那邊一定會有很多人聚集。
相茹這邊辦法還是有的,跟李項軍保持著聯絡,讓他找人在自己過去的方向等待,到時只要放下繩索就可以爬上圍牆,然後再去往外部隔離營地。
兩人很快到了距離城牆還有兩公里的地方,這邊的房子很老,還有些堆疊在一起的農民房。
南方的經濟要比北方發達。
北方農民房大多指的是真正農民的房子。
南方農民房的主人其實原本是城市郊區的農民。城市發展後他們手上也有了錢,就在城市郊區蓋起了一座座三四層高的小洋樓,如同是小別墅一般。
不過在市區富戶和外地人的叫法中,它們依然被叫做農民房。
相茹停下來拿出手機看看,對楊牧道:
「巨人喪屍和那伙人就是進了這部分農民房區域消失的,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說來我倒是真想殺了劉洋。」
「誰是劉洋?」
「巨人的同伙,應該就是他在訓練喂養巨人。」
「那咱們就去把他殺了吧。」
「不去!隔離區里的喪屍快要擴散了,你們也要轟炸了,我也有了收獲,再不走就真成傻……屌了。」
「別說粗話。」
「再說撤退的消息已經散播,劉洋他們同樣會選擇撤離的,我們只要去外面等著就好,把他的信息告訴你的同志,讓他們去查,一定有收獲,不需要我們出手。」
「那好吧,這次聽你的。」
楊牧微笑,覺得這頭母獅越來越好溝通,看來自己冒險殺了智慧喪屍果然是有用的。
兩個人就要繼續向城牆那邊走,不想一道巨大黑影忽然從邊上的胡同鑽出來,如果不是楊牧閃避的及時,可能就要被它撲倒。
閃出去足足三四米遠回身去看,就見站在那里正從口中發出低沉吼聲的,竟然又是那喪屍狗。
套!這是把自己盯上了,總能三番五次的找來,而每次來到之前受的傷全好了,恢復能力之強實在沒見過。
「母獅,快干掉它!」
「你叫我什么?」
「快動手吧!」
相茹其實已經動手,可是開了幾槍後就沒子彈了。
楊牧真想過去打她的臀,之前為了幫助別人胡亂開槍殺喪屍,現在把子彈都打光了吧。
奶奶個球啊!
楊牧只能快速過去把自己的手槍給她。
相茹拿著手槍很是威武,槍槍能把子彈打入喪屍狗的眼睛和菊花。
喪屍狗受到重創,轉身要跑。
楊牧可不打算再讓它跑了,沖上去拿著大刀片對著它的腦袋一番亂砍。
相茹這時也來了,抽出她隨身用的長匕首。
這其實也不算匕首,如同短刀四十公分長,圓月狀,鋒利無比。
在兩人的努力下,終於把喪屍狗殺死。
還不等喘一口氣,楊牧就注意到前後左右胡同通里已經是遍布喪屍,激烈的打斗把它們吸引過來了。
「快逃,我的手槍呢?」
「被我打了。」
「沒子彈了?」
「嗯。」
「敗家娘們!快上房!」
相茹崛起了嘴巴,她想到了一句以前在網上看到的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說自己是敗家娘們,又讓自己上房,怎么聽著這么別扭?
這樣想著的時候發現楊牧已經靈巧的攀爬上了一個農民房二樓,然後從後面跳下去又去爬其他的農民房。
相茹急忙跟隨,可速度上竟然比不過楊牧,這真真是讓相茹好氣啊,牙齒終於又習慣性的咬上了嘴唇。
兩人開始了新的逃亡,左躲右閃要不容易鑽出了喪屍包圍圈,這地方卻已經距離圍牆的方向更遠了一些。
找了個安全的角落停下休息,蹲在地上喘息,相互對眼。
看了一會楊牧才道:「我發現你怎么總喜歡咬著嘴唇?」
「小時候落下的毛病,那時習武爸爸總不滿意,經常訓斥我,我覺得委屈,就會咬嘴唇。」
「啊?那你剛才還覺得我說你委屈了?你可不就是個敗家娘們,之前隨便發好心救人,把子彈都打沒了,差點就被喪屍狗咬。」
「救人又不是錯,再說我......」
「你怎樣?」
「我不是娘們,多難聽!」
「這有什么難聽的?娘們兒,是一個方言,漢語詞匯,對成年女人的稱謂。我又沒罵你,而且娘們兒一般是男人對親近的女人才會用,懂嗎?」
「是這樣嗎?」
「當然......啊!」
楊牧話說一半猛然站起,一臉焦急。
「怎么了?」
「我的紅依呢?那小傻子跑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