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跳?」
蔣媛媛有些沒概念。
「就是雙手放在頭頂做耳朵,然後原地跳。」
「為什么要雙手放在頭頂做耳朵?」
「蔣圓圓!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這是正規軍事化的訓練,是為了讓你們能活更久的訓練,你哪來的這么多問題?」
蔣媛媛說不出話了,只是瞪眼。
薛玉珠急忙道:「好了好了,快跳吧,老大讓跳我們就跳。」
楊牧義正言辭的道:「雙手是控制身體協調的重要部件,如今讓你們把手放在頭頂假裝兔子耳朵,就是要更好的訓練身體協調性,看看沒有雙手的協調作用,你們的身體是否能和雙腿找到共鳴,懂嗎?」
楊牧說的自己都想笑了,完全是瞎加百說啊。
蔣媛媛聽楊牧這樣說,倒信以為真,覺得有點道理。
楊牧找了把靠椅坐下,看到兩個女人蹦蹦跳跳的模樣,心里很滿意。
蔣懷川啊蔣懷川,你可知你的妻女如今正被我玩弄與鼓掌之間嗎?
如果知道,那就來找她們吧!最少打個電話,讓我知道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也是好的。
跳了五分鍾,兩個女人終於跳不動了。
楊牧呵呵傻笑下道:「圓圓,你媽好像比你波瀾壯闊啊,你跳的時候怎么都沒感覺?里面的胸是假的吧?」
「楊牧!你……!」
「好了別瞪眼,開不起玩笑呢?現在做壓腿!」
「好了,做側面壓腿!壓下去!褲襠里放雷了?把腿劈開會爆炸嗎?」
「圓圓別偷懶!」
「抖手運動!快點,把手抖動起來!」
「下蹲運動……」
一個小時的時間,楊牧把這母女差點折騰廢了。
兩人實在是做不動了,楊牧才罷手,進入下一環節。
「現在是劈砍訓練。你們的武器都是刀片,怕你們拿不動,所以做的刀都算是輕的。並非鍛造而成,沒那么鋒利,只能對付用,所以你們必須掌握劈砍技巧。」
薛玉珠臉都發黃了,喘息的道:
「老大,咱們能不能休息一會。」
「喪屍會讓你們休息嗎?快點,去把刀片拿過來,這兩根鐵柱就是喪屍,您們的目標是砍它上邊的三十公分,這就是喪屍的頭,有效攻擊部位。」
在楊牧的呼和下,兩個女人無奈,只能拿著刀去砍。
可只是砍了一下,兩把刀就紛紛落地了。
金屬與金屬撞擊,不但發出了巨大的響聲,那種反震之力也是巨大的。
兩女的手都被震得麻酥酥。
這還是沒太用力的砍,要不然虎口可能都會被震的出血。
楊牧站起來,走過去對著兩女的屁股踢了好幾腳。
「廢物!連武器都拿不住,怎么殺敵?把刀撿起來,給我繼續砍!」
兩女也沒力氣反抗了,機械的重新撿起刀,站起來。
楊牧看她們有氣無力的樣子很不爽。
思索一下,將兩個鐵柱座搬到了靠近車間辦公室的地方,那里關著喪屍呢。
「好了!這會更形象了,過來吧。」
兩個女人不知道楊牧的意思,走過去看到喪屍在玻璃窗後面嘶吼叫喊,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恐懼。
「明天是兩個人一組對付喪屍,你們母女一起訓練,對付喪屍也是你們一起。我可以不嚴格要求你們,自己看著辦,這時候不拼命,明天時,可能就是你們變成喪屍,我將你們砍死的結局。」
恐嚇起到了效果,兩女在喪屍的嘶吼中越發覺得恐怖,只能拿起刀來繼續練。
刀與鐵柱撞擊後發出聲響,讓喪屍叫的更凶,她們害怕,也就砍得更用力。
刀一次次從手上掉落,楊牧看到最後發現,兩個女人的手都有血痕了。
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楊牧也不覺得自己的做法卑鄙,他確實教會了她們求生的本事。
從開始的畏畏縮縮,到後面的大劈大合,最少都會用刀了,至於明天能否活下去,要看她們的命。
一天的訓練就這樣結束,楊牧在晚飯的時候把谷大森單獨叫道一個房間里,和他對飲喝酒。
谷大森的酒量並不好,開始還拘謹著,到後來喝醉了,就開始胡言亂語。
「睡她!楊牧你睡了她!這娘們看上你了啊楊牧!你一定要睡她!」
「嘿嘿,她可是你前女友,你看著不生氣?」
谷大森似乎愣了會,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這邊就找到了幾瓶白酒,度數都挺高,超過五十度。
谷大森這一下喝了估計有二兩,喝完後說話舌頭的打卷了,開始哭。
「瑪的!憑啥跟我分手,我房子都准備好了,家里的親屬都通知了,馬上就要結婚了!憑啥跟我分手!憑啥!」
「她原本也不愛你,就是為了結婚而結婚。」
「艹,憑啥不愛我!」
谷大森很豪放,果然是酒壯熊人膽。
罵了一聲後他伸手摸去桌面,拿起了一包煙,遞到楊牧手上。
楊牧接過,從里面拿出兩根,一根給自己,一根給谷大森,拿出打火機把煙點燃。
「楊牧!我給你說,她胡蝶沒什么!有什么牛的?他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她呢!你睡了她!睡了她!」
「干嘛?讓我睡了她給你報仇?那她可就成我的女人了。」
谷大森忽然離開凳子,一下跪在了楊牧面前。
「啊,你這是干嘛?起來。」
谷大森一個勁的磕頭,然後還在哭。
「睡了她吧!她想跟你睡,你就睡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