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覺得終於准備好了。
不能反抗,那就只能享受了,沒什么。
她看中貞潔,卻也不把貞潔當飯吃。
不就是和男人睡一覺嗎?若是反抗她弄不好還要被毒打一番。
若是不反抗弄不好還會挺舒服。
大花說服自己後睜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張年輕的面孔,心里更覺得安慰。
最少他長得不難看吧?
閉目凝神讓心態平穩了,睜開眼睛後大花就給了他一個笑容。
這賊男子真是不老實,立刻就對她上下其手,弄得她剛剛的功夫全都白做了。
她是想要平穩接受的,可這尼瑪的一番挑逗,她怎么受得了。
楊牧在大花身上摸摸搜搜幾分鍾,嘴角一直掛著邪魅的笑容。
忽然間,他把大花輕輕推開,站起來向外走。
大花看到楊牧離開了房間,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真是其實了,要么就直接上床來,要么就保持距離,摸什么摸啊!
男人總自以為是想著辦事前要搞事情,卻不知道女人在乎的根本不是這些東西。
都要大戰了,畏畏縮縮有意思嗎?
反正這是很多男人的誤區。
覺得女人喜歡前戲。
事實是大多數女人喜歡的是後戲。
事情辦完了,溫柔的躺在男人懷里,感受他的體溫與呼吸,聽著他說山盟海誓,聽著他說花前月下,那才是幸福的。
然而大多男人沒有性質搞事情,累都累的要死,當然是睡覺了。
以上這種情形也只適用於熱戀中的男女。
對於老夫老妻,其實一切走個過場罷了。
大家交了作業,然後相安無事各自睡,能分床分房倒是更好的。
大花在楊牧離開的時候想了很多事情,不過其實等了也就兩分鍾,楊牧就回來了,竟然在桌子上寫起了東西。
什么情況?大花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
都把自己的感覺勾搭出來了,他竟然忽然停手去寫東西?寫什么?
這時小花已經走了過去,看到楊牧正寫的東西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大花也好奇的不得了,雖然不太願意,但也還是走過去了。
低頭看了幾眼差點就背過氣去,暗道這人是尼瑪的有精神病吧?
......
「《我的老師》
世上的每個人,即使的十分卑微,也會遇到幾個引路的巨人。
因為有他們的出現,我們的人生雖然很糟糕,卻不會糟糕透頂,總是有了些希望。」
......
大花看到的就是這個題目以及下面的兩段文字。
他在寫什么東西?作文嗎?
在他們經歷了初步的調情之後,他竟然沖到外面找了紙和筆,寫一篇叫做《我的老師》的小學生作文?
大花可是在國內長大的,貌似二年級的時候就寫過《我的老師》這樣的命題作文。
看不透!完全看不透他!
他的字倒是很漂亮,每一筆每一畫都很嫻熟,應該練過書法,寫的很有力度。
楊牧的書法是用木棍在土地上練出來的,有那么幾年沒事就寫。
楊玲老師講了課,他偷學了就在學校操場的角落里寫,一寫有時候就是半天,久而久之就練成了一手好字。
耐心的寫了足足半個小時,楊牧才停筆。
「哎!舒服!」
寫完了這篇作文,楊牧又自己拿起來看了會,很滿意。
打了個哈氣,楊牧道:
「好了好了!睡覺吧,酒勁上來困了。」
大花原本正在發呆,聽楊牧這樣說,心態竟然還是平靜的。
終於要來了嗎?
可她體內已經沒有那股異常的火了啊。
而楊牧似乎也沒了,只是將兩個女人弄上大圓床,一手抱著一個,只一分鍾就打起了呼嚕。
大花怎么也睡不著,她在琢磨這楊牧這個人。
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剛才雖然只是調情了幾分鍾,但大花明顯感受到他眼中的那絲難以壓抑的欲望。
猛然間大花醒悟過來。
難道他是為了剎車?
他不想和自己發生那種關系,所以在遇火焚身的時候出去拿了紙和筆回來寫作文?
對啊對啊!一定是這樣。
想明白了這點後大花又糾結了。
這樣想雖然有道理,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沒道理啊!
自己已經任人采摘,他怎么卻不采了呢?有什么顧忌的?
大花死了好多腦細胞,終究是想不明白楊牧的心思。
越是想不明白越去想,越想也就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