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楊牧。」
「哈哈!好般配啊。」
「什么好般配?」
「林中有楊木,楊柳伴林生,悅耳牧歌悠揚曲,聲聲入耳,曲曲動人!你說我們兩個的名字是不是很般配?」
楊牧聽得有些迷醉。
這女人貌似很有才華,還會作詩呢?
林中有楊木,
楊柳伴林生,
悅耳牧歌悠揚曲,
聲聲入耳,
曲曲動人。
短短五句話,包含了兩個人的名字。
「進來,傻站著干嘛?」
林悅轉身,走入房中。
房間里擺放了一張圓桌,圓桌上有一桌酒菜,還放置了兩幅碗筷,兩個紅酒杯,兩瓶紅酒,兩根蠟燭。
這儼然是一場燭光晚餐。
然而這單身公寓的布局有點像是酒店的標准間,只有一個卧室,一個衛生間,再無其他構造。
楊牧一眼就看到房間中只有這女人,再無他人。
這真是太詭異了,這女人到底要干嘛?忽然打開門,邀請他這個路過的陌生男人進來?
進不進?
楊牧覺得如果不進去,這件事可能會讓他記住一輩子。
所以楊牧大踏步進門,仿佛進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其實這個世界中沒什么可怕的,只有個女人罷了。
只是楊牧如今一點也不敢看輕了女人,感覺這天下間所有的女人都很神秘,搞不清楚她們的心思。
「你多大?」
林悅坐到桌子旁,開口問話,雙腿交錯在一起。
楊牧忍不住把目光撩到她腿上,很刺激!
這是從來沒經歷過的事,人們似乎把這樣的經歷叫做艷遇。
楊牧內心激盪之余,當然沒放松警惕,畢竟事情太詭異了。
走到林悅對面的凳子坐下,也盤起了腿,覺得不能在氣勢上輸給這女人。
「二十一,你呢?」
「比你大,二十三。」
「哦。」
「你好年輕。」
「兩歲的差距而已,別在我面前裝大姐好不?」
「好。」
林悅笑了,這一抹笑竟溫柔似水,看的楊牧有些手指發抖,剛剛熄滅的火焰又重新燃燒起來。
林悅拿起桌面的紅酒,打開,倒入兩個酒杯中。
「我也沒儲備什么東西,幸好末日爆發的時候撿了一些原石,馬上就要沒有了,今天從王老板那里買了這些吃喝,花光了所有的錢,明天就會成為窮光蛋,將無法再這個房子里住,要么出去弄到原石,要么就只能做卑微的下人。」
「哦,那我豈不是很榮幸?能夠分享你最後的財富?」
「不,是我很高興認識你,我就想著出門找個人來跟我一起喝酒吧,你就出現了,好像天上掉下來的一個......楊弟弟,呵呵呵!」
女人忽然就笑了,臉上綻放出花朵一般。
她笑得那么豪爽,那么從容,讓楊牧看著發呆。
他似乎從沒見過如此美麗的笑容。
也當然沒遇到過這種類型的女人。
女人倒好了酒,分給楊牧一杯。
「來吧楊牧,我們喝了這一杯好嘛?為了什么由頭呢?要么......就為了相遇吧!來!為相遇,我們走一個!」
女人很主動的用手中的酒杯撞了另一只,然後先把屬於她的一杯酒喝掉。
楊牧已決定不在氣場上輸人,當然是抬手也把酒喝光,而且他喝的更快,一杯酒喝沒的時候,看那女人依然端著酒杯往嘴巴里倒酒。
她的嘴小小的,紅紅的,沾染了紅酒,閃爍著光亮。
楊牧忽然就有了一絲醉意,覺得那唇好美,平生不見。
其實不過是個嘴唇罷了,可能沒有這么美。
然而男女之間就是如此。
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時機,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氣氛,諸多復雜參數融合在一起的一瞬間,就是那妙不可言的境遇。
楊牧的眼睛眯起,舌頭忍不住刮到了嘴唇,在心中暗暗的道:
不問緣由不管結局,今天就算喪屍全都沖入了這棟大樓他都不理會!
無論如何,他要把這女人睡了!
如果睡不到,他就去死!
「哈哈!喝的好爽,酒都流下來了,沿著我的脖子流入......」
女人說到此處停下來,奔奔跳跳的跑到楊牧面前,也眯著眼睛看他,微笑道:
「楊牧,我喝的酒都從我嘴巴流下來了,你看我脖子上都是紅酒了,那些酒流去了什么地方?好可惜哦!」
楊牧看向她脖頸上的圓領,確實有一絲濕的酒痕向下,一直延伸到她上身的衣服里......
蒼天大地!這真是無比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