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鹿鼎記里韋小寶曾經說過類似的話。」

「哦。」

楊牧上了廁所洗手出來，穿上衣服向外走。

到外面米朵蘭已經不在，童剛和童麒麟剛從外面進來。

「來吧，到隔壁，房子還是不錯的，之前住的是個單身的姑娘，可末日後就沒見了，估計是在外面，或者死去，或者變為喪屍。」

童剛說話時已經帶著楊牧到隔壁。

這小房子真不錯，裝修的很好，物件齊全。

楊牧挺滿意的，反正也就住一兩天的時間，也沒必要住太好的。

和童剛說了會話，又去逗了逗童麒麟，這才回到房間。

林悅已經過來了，把昨晚洗的衣服拿過來，掛到房間內的晾衣架子上。

她穿的是米朵蘭的衣服，不太合身。

楊牧看她那褲子寬松的都好像裙子了，走過去從背後一拉，裙子就滑下來。

「啊！你干嘛！」

「沒睡醒唄，晚上要去參加婚禮，咱們接著睡。」

「不吃飯了？參加婚禮還吃什么飯，晚上一起吃吧。」

說話間楊牧把林悅抱上床。

林悅是怕了，叫到：

「楊牧！你又來？」

楊牧也不說話，悶頭做事情。

「你別這樣，你......你是種豬啊！」

林悅是服了，覺得楊牧太過。

然而楊牧撩撥了一會，她也火氣。

怎么能這樣呢？她是不情願的，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怎么她的感覺變了啊？

稀里糊塗又是忙活了一個小時，林悅覺得自己要廢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虛弱的趴在楊牧的懷中，她一動也不想動。

楊牧爬起來，到口袋里拿了包煙，然後上床點燃，又把林悅拉過來抱著。

「你干嘛啊，躺在床上抽煙。」

林悅的聲音有氣無力。

但是她最討厭煙味了，曾經發誓不會嫁給抽煙的男人。

她是真的討厭，以前甚至覺得惡心，想到抽煙男人一定是滿嘴的尼古丁焦油什么的，多嚇人啊。

所以見楊牧抽煙她非常抗拒，只是沒力氣動，然後也沒多大力氣說話。

楊牧自然不理會，他就是想要抽一根，或許是因為心情愉悅吧，哪個男人睡完女人後不覺得愉快呢？

抽了兩口，楊牧道：

「給你講個愛情故事。」

「把煙滅了講好嗎？」

楊牧依然自顧自的說話。

「我以前認識個老乞丐，五十歲都沒碰過女人，主要是因為年輕時這老頭太內向，長得也丑，還窮！」

「三十歲的時候，老乞丐父母雙亡，精神受到了刺激，於是開始流浪，一晃二十年，從此成為乞丐。」

「後來他終於認識了個女人。」

「一群小小的農民房，住的都是社會底層人員，有個單身的環衛大媽，估計也有五十歲了。」

「老乞丐經常看她，就蹲在她門口不遠處，有那么一天，老乞丐走進了女人的出租小屋，在此之前他們沒說過一句話，知道後來發生了什么事嗎？」

林悅聽得還算認真，忘記了煙味。

「後來怎么了？他們就住在一起了？」

「不單單是住在一起，只是住了半個月，之後他們竟然共同拿出了八十萬存款，買了一套二手農民房，領證結婚了。」

林悅愣住，無語。

「奇葩嗎？還有更奇葩的，十個月後這老女人生下了一個白胖的兒子，老乞丐不要飯了，找了份正經工作。他其實還是覺得要飯賺的多，他要飯二十年，存了六十萬。」

「嘿嘿，但是他有了兒子，不能要飯了，他要給孩子鋪墊未來，不能讓人說孩子他爹是個叫花子。」

林悅忍不住道：「真的好奇葩。」

「還有更奇葩的，末日之前不是有生二胎的政策下來嗎？那五十五歲的老女人竟然又給老乞丐生了個女兒。」

「什么？這環衛阿姨也太厲害了！」

「嘿嘿，滄桑二十年成為往昔，此後二十年兒女雙全，評價老乞丐的一生，你說他是幸福多一些，還是苦難多一些呢？」

「我說不出來。」

「年輕的時候沒有選擇，年齡大的時候也並不是選擇，然而他過的坦然了，你說他和女人之間，算不算愛情呢？」

林悅同樣說不出，同時她也不明白楊牧為什么給她將這樣一個故事。

楊牧將煙扔到一邊，拿過右邊的水漱口，然後吐到床邊的垃圾桶里。

然後忽然翻身壓住林悅。

「啊，你要干嘛啊！」

林悅聲音都顫抖了，覺得自己想哭。

「林悅啊，給你將這個愛情故事是想告訴你，別在乎愛情，愛情算個屁啊！生孩子才是人生大計！生孩子的過程才是興奮圓滿！所以別想那么多，咱們......嘿嘿！」

「嘿你妹啊！你不累嗎？」

「累，但是快樂著！」

「楊牧！楊牧你個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