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就坐在距離兩個女人兩米遠的地方,也靠著牆壁。
反正黑漆漆的看不見,倒不怕被發現。
他靠在那里還是覺得疲倦,之前休息了下並不安生,現在找到了她們,心放下了,身體自然倦。
楊牧看透了末日的本質,根本沒有安全的地方,只會越來越危險。
重要的就是所有人都要在一起,不能隨便分開,分開就可能是永別。
想想豬大腸,很好的一個人,只是離開了那么短的時間他就死了,多可惜。
這次要殺了那個胖女人方卓雅,這就算為全獸報了仇。
然後就帶上所有的人,向北方慢慢行進吧。
末日有末日的生活方式,楊牧覺得自己可以獲得快樂,畢竟他把所有和他有些淵源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只有楊玲的事情難以解決,找不到她的孩子和丈夫。
溫思佳和林悅安靜了許久,林悅打破沉默。
「殺人的手段到底是什么?很血腥,我不知道你有這本事。」
「這幾天一直在想藍色石的應用,想到了一個,試驗下就成了。」
「怎么想到的?」
「瞎想。」
「到底是什么?說說。」
「戒指化絲。」
「啊?」
「就是將戒指化為非常纖細的絲,插入敵人的身體,快速迂回遍布全身,然後向外拉動。在敵人身體中切碎骨骼內臟,甚至是肌肉!」
「......好狠!果然最毒婦人心。」
「自保的手段罷了。」
溫思佳很謙虛。
楊牧抬手擦了下冷汗。
這招倒也沒多狠,但是好毒,而且難以防御。
只要刺入敵人身體,那對內部結構攻擊,當然很容易。
而纖細的結構讓它可以很輕易的穿刺進入人體。
三個過程應該聯系在了一起,穿刺要鋒利,進入之後要運動急速而綿長,之後是向外騰起斬斷內臟骨骼的鋒利。
溫思佳果然有些道道。
楊牧挺欣慰,看來以後帶著她不會成為後腿了,最少自保她是可以的,無論誰只要靠近她,就有被偷襲致命的可能,這應該也是她這種武器的精髓,致命偷襲,殺敵自保。
兩個女人又無話,安靜了許久。
溫思佳完全平靜下來,捉摸著到底要如何出去。
她起身對著女人們喊,讓大家四處看看,這山洞還有沒有其他的出口。
然而她自己都知道希望渺茫,通風口或許有,但能讓人進出的口子估計沒有,否則早就被發現了。
果然,女人們找了一圈後就放棄,一些人失望,一些人絕望。
當有一個哭出來的時候,哭聲立刻就連成片。
溫思佳覺得很吵鬧,發聲勸慰大家別哭。
可這時沒人聽她的,對未來,對黑暗的恐懼讓女人們忽略了溫思佳,哭的更大聲。
楊牧一直沒想出場,他覺得自己的出場應該更有意義。
比如打跑怪獸救了溫思佳這個大老婆。
比如在溫思佳最危難的時候忽然從天而降,如同身披金甲的戰士。
小說情節電視情節不都這樣嗎?男豬腳不趕上個節點出來,觀眾們怎能爽快?
然而現實並沒有給楊牧這樣的機會。
溫思佳自己就搞定了敵人,讓他沒了用武之地。
而現在,這群女人哭的真是太鬧人了,聽得楊牧心都跳。
他原本也沒想假扮女人干什么,於是干脆把頭套拿下來扔到一邊,起身走到溫思佳身邊,對著人群大喊。
「就知道哭,哭能解決問題嗎?」
這一聲喊,嚇得溫思佳雙腿一軟差點跌倒。
楊牧眼疾手快將她拉住。
黑暗中,溫思佳認真看拉著她的人,終於意識到,這是楊牧!
他怎么會在洞中?
溫思佳完全愣住,不敢置信。
而周圍的女人們也慢慢安靜下來。
她們也不敢置信,這山洞里竟然會有個男人。
這里面被搶來時間最長的女人已經有十幾天,好久都沒看到人類男人了。
楊牧一聲喊完全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所以不哭了,逐漸安靜下來。
「就這樣,都別哭,哭沒用的,安靜下來,用你們的腦袋想想,到底要如何在三天之內逃出去,三個臭皮匠趕得上一個諸葛亮,如今咱們這里有這么多香噴噴的女人,還想不出來個注意?」
楊牧說的話很沒營養。
不過女人們聽到後卻安心了不少。
這個社會男女本來就是互補的,大多數女人在危難時刻還是希望身邊有個男人可以依靠,畢竟男人的力氣大,更果斷一些。
楊牧見女人們都不哭了,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