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去江河萬里,
通傳老子的愛情!
幫我告訴這個世界!
老子愛那個女人!
誰他媽也別搶!」
房間里鴉雀無聲,幾秒鍾後,思果才笑的躺倒地上捂肚子。
溫思佳橫眉冷對,想上前最終又後退了。
怎么能和一個醉鬼較勁呢?
判斷這沒什么事,溫思佳拉起了大姐的手向外走,然後對也在傻笑的溫思凱道:
「笑什么笑?去把他弄下樓!」
說完,溫思佳帶著溫思嬌飛一樣的跑回了對面的房間。
進去後,溫思佳氣的連續快速跺腳。
笑岔氣的思果是好久才恢復了一些體力,這才喘息嬌聲道:
「你還別說,二姐夫這首詩的後半段真不錯……飛去江河萬里,通傳老子的愛情!幫我告訴這個世界!老子愛那個女人!誰他媽也別搶!……哈哈,真是好霸氣,我喜歡!」
「溫思果,我現在越來越討厭你了!」
「討厭我的原因是我提姐夫嗎!嘖嘖,溫思佳啊,感覺你要完了,你這種狀態就是小女生談戀愛哦,還是初中生水准!相見而不敢見,越是逃避,那就越是無法忘記!溫思佳,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心里有楊牧,自己去找找吧!他就藏在你心里呢!」
出奇的,這次溫思佳沒有去追思果,只是皺眉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哐當一聲,房門打開,溫思凱出現。
思嬌道:「干嘛來了?不是讓你看著二姐夫?」
「二姐夫剛才走了。」
「走了?」
「嗯,臨走前又作詩一首!」
「什么?」
三姐妹同時問。
溫思凱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朗誦出聲:
「贅婿贅婿,沒了天地,
七尺男兒,做了小弟,
呼來喝去,不留余地,
無人理會,好像天敵!
心有苦楚,點點滴滴!
保安室里,又來快遞!
跑斷了腿,還是小弟,
生活好累,那就離去……好滴!好滴!哈哈哈!」
溫思凱學著楊牧當時的語氣,說完了一首歪瓜裂棗的詩,其實這不算詩,就是順口溜,楊牧哪里會寫詩。
可是它里面的內容卻很深沉。
大姐道:「好多抱怨哦……不過那時候在咱們家,他的生活確實是這樣,也真是苦了他。」
三妹道:「他也有點歪才,最後一個字都是『地』的諧音呢!」
溫思凱道:「咱們被二姐夫說的傷感了,覺得那時候對二姐夫確實苛刻了一些,正在房間里抹眼淚後悔呢。」
三姐妹一聽老媽哭了,急忙收起情緒跑去安慰。
溫思佳也去安慰了,可是她的心沒在這里,他在琢磨著楊牧,這人怎么就如此讓她不省心?好煩哦!從來沒這么煩心過一個人呢!
……
楊牧上了頂樓,在天台圍牆的牆頭上行走,絲毫不在意身側就是深淵。
他的嘴角掛著一點笑,一邊走一邊輕聲細語。
「他們會把我今天的表現全都告訴溫思佳吧?小娘們,不來撩大爺,那大爺就給你玩陰的了,等著接招吧!」
楊牧當然沒醉,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句話真的不適用於楊牧這種好酒量的人,就算人自醉了,心還是清醒的呢。
打了個哈氣,忽然感覺背後升風。
楊牧急忙一個跟頭從牆頭翻下來。
回頭一看,原來是雪蝶。
楊牧立刻冷下臉。
她都情願做影了,楊牧覺得自己也應該有做主人的覺悟。
「什么事?」
「主人……」
雪蝶的聲音有些急躁,並帶著喘息。
「天……天獄城!」
「天獄城怎么了?」
「我黎明的時候過去了一趟,原本也沒什么目的,就只是想要看看!可是……可是那座城已經沒了!」
「沒了?哪去了?被外星人搬走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說城牆沒了,而是城中的男女老少以及牲口家禽,昆蟲飛鳥……全都死光光,身體被切碎放在城中各處,整座城充斥了血霧氣息,那已經是真正的地獄之城,再也沒有天堂!」
「啊……是誰殺了他們?」
「不知道!不過我走了四周許多地方偵查,基本確定沒從城里跑出來一個生還者,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屠殺,凶手極其殘忍狠毒!」
楊牧雙眉緊縮。
被屠城不奇怪,問題是真的沒有一個幸存者嗎?那就太奇怪了啊!
……
「你真的是天獄城的幸存者?」
孔孫看著蹲在地上的小女孩皺眉發問。
她太小了估計只有七八歲,一身的鮮血。
他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就躲在距離天獄城西邊三公里的破房子里。
王德看小女孩不說話,走過去給了她一根棒棒糖。
小女孩快速將棒棒糖拿過去,放在口中吃,很快把糖嚼碎,然後連著棒棒糖的棒一起吞入,似乎很是飢餓。
王德笑著道:
「好吃嗎?告訴叔叔你的名字,還有是不是來自那邊的那座城?」
小女孩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了王德一會,才點頭道:「那座城里,有我的家,我叫韓留洋,以前他們都叫我洋洋!」
王德孔孫同時雙眼放光,然後回頭看向路邊站立的長腿美少女。
長腿美少女一臉的冰霜,淡淡道:
「問問她,是什么東西屠了城?。」
兩個男人有些難辦了,他們廢了好大勁才確定了小女孩的身份來歷,如今又要讓她說出屠城真相,這也太難了點。
不曾想,那小女孩忽然主動道:
「楊牧!他叫楊牧!是他殺了所有人!就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