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踩我腳,我就不起!」
楊牧干脆就直接裝起了耍酒瘋。
李文秀用了好大力氣終於將楊牧從身上推下去,站起來對著他肚子就踢了兩腳。
當然這兩腳踢得並不痛,女人應是並沒有用力。
「酒鬼!誰家的?眼看著天就要黑,溫度還得降,你要在外面躺著一夜,明天就成僵屍了!還不快起來!」
楊牧是起來了,卻上去抱住了李文秀的大腿。
「不起來不起來,抱抱我,我要抱抱!」
此時溫思佳相茹要是在這里一定會吐,她們最看不得的就是楊牧賣萌。
林悅當然無所謂,與楊牧過上了夫妻生活,對於楊牧在床上的百變德行她早就各種領教,所以也就習以為常。
李文秀很惱火,可她沒辦法,用盡力氣也掙脫不開抱著她大腿的手。
天氣越來越冷了,無奈下李文秀只能拖拽著楊牧一起走,一直把他帶到了自己住的大樓。
幸好只有二十米遠,幸好她只是住在二樓,否則她還真無法將這個酒鬼弄到自己的房間里。
這是個並不算太大的房間,單身公寓裝修,一張大床很別致,房間里有暖氣,所以溫度能達到二十度,與外面寒冬相比實在要好太多。
楊牧進去後就被李文秀拖拽到床上。
她看著楊牧愣愣發呆許久,都忘記了自己之前的傷心事了。
終於,她嘆了口氣,走過去坐到了床邊,近距離看楊牧。
「哎,還是個小帥哥,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這城里據說有一萬多人,我也不都認識......你這樣可不太好,喝多了跑到我家,如果他回來了,估計會把你的腿打斷,他的脾氣其實一點也不好,只是在努力維持表面的斯文與修養,其實他的骨子里是一只野獸。」
這番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好像是對楊牧,又好像自言自語。
楊牧看上去是因為醉酒昏睡了,其實卻在眯著眼睛,觀察著四周的一起。
女人又連續唉聲嘆氣了數次,也不知有什么煩心事。
她起身走到衣櫃邊,快速脫去外衣,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緊身小絨衣。
楊牧原本眯著眼睛,這時候也瞪圓了!
靠靠靠!
這衣服緊身不要緊,怎么還有點透啊?
透也不要緊,怎么好像里面是中空的?
好吧,如今世界變了,女人們不參加社交和外部事務,那么也就能徹底解放了!
其實大多數女孩都有過那種時刻,被罩罩勒的喘不上來氣,所以大多數女孩其實根本就不喜歡穿戴那種東西。
女人脫了外衣後就回頭,重新走向床。
楊牧一看急忙眯上眼睛。
女人到床邊坐下來,推了楊牧一把,嘆口氣。
「哎,快起來吧,弄得我床上都是雪,這倒不打緊,關鍵你在這里真的不好,讓他看到真是很麻煩的。」
「誰啊?推什么推!睡覺睡覺!」
楊牧說話間伸手,將女人抱入懷里,拖拽到床上。
「啊!你這酒鬼!快放開我!」
女人掙扎著,可越是掙扎被楊牧抱的越緊,越是無法逃離。
足足忙活了五分鍾,弄得她汗流浹背了,卻也沒能逃離開楊牧的魔爪,還被占了不少便宜。
最後她不動了,氣喘吁吁。
楊牧心中發壞,覺得這一趟算是沒白來,這小娘們很有味,最近一段時間趕路匆忙,隊伍上又全是事,可是好久都沒打過野了。
不過楊牧不會忘記此次來的正事,快活了一陣子後也就擺手了,咬著女人的耳朵斷斷續續的道:
「老子聽說你們這里是匪城啊?哈哈哈,老子還沒玩過土匪的娘們兒,告訴老子,你是不是土匪的娘們兒?」
他依然裝作醉醺醺的模樣說話,主要是想讓對方沒有警惕之心。
「啥?你不是匪城的人?」
「咋地,老子不是就不能來?」
「天啊!那你快起來,你不是匪城的人,如果被他撞上,就必死無疑了!」
「他?他是誰?我就不起來,我就要抱著你,你可真暖喝!」
「你這個酒鬼流氓!快死了還不知道!」
「誰塔瑪的敢讓老子死,老子和他拼命!」
「哼!告訴你,我是匪城三大頭目之一劉強的情婦,他今晚要是不來這里算你運氣好,來了要是被他撞上,他能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我是好心怕你凍死才弄你進屋的,你要是不識時務,那到時候死了可別賴我!」
楊牧一聽差點笑出聲。
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