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閉口不言了,她沒想到外面的戰斗竟然這樣激烈。
八級戰斗者都死在了外面。
「要不咱們走吧」
「你們可以走,我不能。」
「為什么君子不立危牆啊!」
「可老子不是君子啊,這地方能收這么多原石,我怎么能走而且你說一個男人活一輩子,是不是應該守信一次」
「你答應誰了」
「肖戰,前兩天打完仗他把我拉去喝酒了,讓我幫他殺屍王,老子喝點酒一不小心就答應了!」
「天!這種事怎么能答應!」
「大姐,你都在一個地方擦了半天,能不能換個地方擦擦」
「哦......」
「行了,不聊這些事,張元仙呢一會叫人把她從地牢里帶出來,我要見她。」
楊牧說話間起身,從如意手中拿過毛巾,自己擦拭身體。
如意的臉色微紅,偷偷看了楊牧。
「看就大方看,跨越男女的障礙,我們都是一樣的。」
「你這人,真是奇葩,男女咋能一樣」
「啊!如意,跟我混熟了是吧」
如意笑著退出去。
是有點熟悉了,她原本是毒後皮鞭下被虐的可憐人,如今在楊牧身邊,生活很安逸。
楊牧擦干身體,換了衣服,走出浴室回返客廳,到沙發上坐著。
沒一會,藍小蝶帶著憔悴的張元仙進入房中。
「小蝶,先出去吧。」
藍小蝶撅著嘴巴看了楊牧一眼,轉身離開。
蘿莉和女仆的待遇一直不一樣。
女仆們都是楊牧的貼身人,與楊牧很近很近。
蘿莉只是外圍保護,平時根本不靠近。
所謂的保護也都徒有其勢,楊牧根本就不用她們干什么,平日也不准離開牧王府,就前後院巡邏,如有空降喪屍,她們就去干掉。
可一般就算有空降,落入牧王府的喪屍也就幾十只,蘿莉們動手一人殺不到五只就清理干凈了,實在沒有挑戰性。
所以藍小蝶常常會不開心,看到女仆們心情就不爽。
藍小蝶到這邊後與親生父親接觸,她不肯原諒他,幸好楊牧把她帶出來,否則跟父親相處真的很尷尬。
離開房間,藍小蝶到門外不遠處貼牆站立。
牧王府地勢最高,靠著牆能看到外面暴君城的狀況。
警報聲忽然響起,喪屍空襲又來了。
藍小蝶一掃情緒,躲入掩體城堡中,等待喪屍到來。
所有的小蘿莉們也都在准備,然而十幾分鍾過去,一只喪屍都沒落入牧王府,大量喪屍降臨在暴君城中央處。
藍小蝶站在掩體城堡窗口,依然能看到暴君城內的情況,戰士們原本也躲進掩體了,這時出來開始廝殺喪屍,到處是一片喊殺聲,激烈異常。
......
楊牧沒理會外面的警報聲,他跟打卡上班一樣,白天出去殺喪屍,黃昏後堅決不出去。
他必須保全自己,白天視線清晰他基本不會有危險,晚上卻不一定了。
側頭看看張元仙,被關了一個月,那種紈絝氣質全無,坐在身邊似乎還在顫抖。
「哎,過得怎么樣」
「主人......」
張元仙屈服了,一個月她經歷了很多心理上的變革,她無法嬌縱下去,見識了另一種世界。
「已經讓你做我的女仆,答應的事我不會反悔。」
「嗯。」
「從今你就跟其他女仆一樣,一起在末日里活下去吧。」
「嗯。」
「要跟你說件事。」
張元仙抬起頭,看向楊牧。
楊牧慢慢道:
「上午十點,你父親張吉成部去三公里處的堡壘作戰,發生了意外。」
「意外」
張元仙的眼睛瞪大,身體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