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到樓上分房,六個人當然是兩人一間最好。
赫拉雅典娜住一起,剩下的楊牧就甩鍋。
「你們自己商量吧,誰來和我住。」
說完楊牧跑回了自己房間。
溫思佳皺眉看著他背影,氣憤的道:
「比兔子還快!」
相茹笑道:
「思佳,他是你老公,你去」
「不,今晚和我寶珠一起,你去和他住吧,你們不是紅顏嗎他剛經歷青色攻擊,估計心里有很多話,你去聽他說說。」
相茹張了張嘴巴,終究是沒拒絕。
這又不是去飯店吃飯搶著付錢,大家還要你推我推的。
平日里相茹也算很謙讓了,基本不會打擾她們的二人世界。
現在既然溫思佳良心現,而相茹已經謙讓過一次,如果繼續推脫,那可真是傻了。
就這樣,相茹爽朗的笑道:
「那好吧!」
說完她也跑了。
溫思佳微微一愣,然後懊惱。
「哼!你跑的比兔子快十倍!」
說實話有點後悔,想到今晚相茹和楊牧可能是無限曖昧,她怎么能高興的起來。
不過那畢竟是相茹,她們和林悅在一起生活了這多年,親如姐妹,並且都一直以楊牧的女性友人自居,已經形成一種認同感,溫思佳想開了也就沒那么難受了。
如果換成李寶珠或者是李大花,那溫思佳才會異常別扭
夜更深,
雨紛紛,
青鳥飛過吐溫純。
相思落,
淚滿巾,
白駒過縫結同心。
一雙歡笑,
幾人愁苦,
對枕難眠,
入夢留香。
旭日升起夢朝醒,
女為婦衣輕提水,
梳紅妝,
憶良辰。
猛然妾回,
公依靠床頭,
幾許良人笑,
只為傾你心!
一大早,相茹坐在梳妝台前梳頭,聽到楊牧正在念詩,就回頭看他,目光中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異常美麗。
「呵呵,你還會吟詩啊,這什么詩」
「老子原創!就叫它得償所願,好不好」
「好!可真好!」
思佳臉微紅,笑嘻嘻。
「嘿嘿,你昨晚幾點睡的怎么起這么早興奮了」
「可能吧!楊牧,我現在算是你真正的紅顏知己了嗎」
「你一直就是。」
「我感覺你的脾氣改了好多,以前的你有些磨磨唧唧的,昨晚可是夠直接。」
「不想再浪費大好時光了!給我也弄水擦擦臉,咱們一會吃了早飯就動身。」
「好。」
「那個在思佳面前」
「放心,我知道,昨晚我與你,只是談心,啥也沒干。」
相茹捂著嘴巴笑,越顯得成熟紅潤。
楊牧看的皺眉。
「好吧,我們把溫思佳當傻子騙好了,昨晚咱們啥也沒做,就躺在床上聊天了,我又成了柳下惠,而你是那禽獸不如,我們就這樣說。」
相茹忍不住了,哈哈的笑出聲,大笑!
十幾分鍾後,他們到了客廳餐桌,圍繞在一起吃飯。
赫拉贊美著食物,雅典娜一邊吃飯一邊畫指甲油。
李寶珠皺眉,目光在楊牧和相茹臉上來回看。
溫思佳撅著嘴巴,只吃東西不說話,誰也不看。
相茹始終微笑,見溫思佳一直不看她,於是主動說話。
「思佳,昨晚我和楊牧說了四十二分鍾的話,然後他先睡著了,我在兩分鍾後睡著,啥也沒干,我誓。」
溫思佳把筷子一下拍在桌子上。
嚇落了雅典娜的指甲油,赫拉剛把一個包子整個塞入口中,驚的忘記了咀嚼,抬頭看思佳,不知道她什么瘋。
溫思佳對著相茹怒吼出聲:
「滾!」
楊牧臉色撒白,蜷縮坐在凳子上,差點就鑽到桌子底下。
媽啊,這真可怕,齊人之福
呵呵呵,如果有下輩子,他一定擇一人白,那才是生活正解,婚姻真諦!
而相茹,已經笑得捂住了肚子,完全直不起來腰</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