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些人是誰的兒子,誰的父親,誰的丈夫。
他們都來攻擊自己,雖然是奉命而為,但最終的目標和可能達到的結果還是把自己殺了。
所以他反殺了他們。
即使他們已經不能反抗,不敢反抗,開始逃命,他卻沒放過任何人。
利用周圍小黃人把他們鎖定,利用級大腦記憶住他們每個人的臉,然後在他們逃跑的時候追上,殺死。
正因為這樣的殺戮,讓他快成為夢魘,即使他現在本體如同一尊石像坐在那里,卻沒人敢再次上前嘗試,他們只知道去爭搶圈內的位置。
一個人,十個人,過百人因此而死
楊牧覺得心冷冷的。
他回歸了身體,果然,那種殺戮感消失,他暫時控制住了喪屍病毒的幻想。
將衣服脫下,重新換了一套干凈的,他又成為帥氣而清新的男子。
強化皮膚膜不敢關閉,畢竟周圍還是血氣沖天。
他用冰冷的主魂意識只是勉強控制住了。
看向那邊所有人,楊牧高聲呼喊。
「好了!明白了嗎我是來報仇的!為了王富貴,這里原本的主人!你們其中可能還有一些是他的手下,可最終你們全屈服了,是不是都該死」
楊牧的聲音很大,嚇得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三個總鏢頭呢余慶年,李遠,卡爾西法!你們也躲到圈子里了嗎可笑,現在把他們三個給我抓出來,制服,送到我面前,我就饒了你們所有人,就這么簡單。」
楊牧終於不想趕盡殺絕。
他要用這種方式結束眼前的一起。
讓余慶年也嘗到背叛的代價。
而他的所有背叛者,將一生沒有臉面出現在自己眼前,很簡單,是他們把余慶年三人送出來的。
方框里的人氣喘吁吁。
他們覺得遇到了魔鬼,是他們無法反抗的。
他們只能投降,要不然就是死。
終於有人呼喚出聲。
「余慶年本來就是個偽君子!他背叛了自己的兄弟。」
楊牧笑呵呵的鼓掌,指著那個方向道:
「哈哈,說得好,可你也不是什么好鳥,你不是成了他的手下幸好剛才離得遠,如果聽他的指令來攻擊我,這時你也死了。」
那人不敢說話了。
可總要有人站出來。
「我一直就懷念王總鏢頭在的時候,那時做事有規矩,不像現在亂七八糟。」
「我是被余慶年搶來的女人,我恨他,我恨他!」
「我們憑什么代替他死剛才他連三爺都不顧。」
「是啊,都說了他是偽君子。」
「什么偽君子根本就是一小人。」
「不能為他而死,在哪里呢快滾出去,滾出圈子!」
楊牧笑著,一句話不說。
然後就看著人群中出現騷亂,一些人和一些人動起手。
守護余慶年的人真的不多,主要是他的一些親屬。
結果他們被殺。
那些殺人者為了能夠活下去而殺人。
余慶年的二弟,三弟,還有那個妹妹余年年,還有他的其他親人最終都被殺死。
按照楊牧的想法,余慶年,李遠,卡爾西法三人要抓活的,好帶到舅舅面前有個交代。
可戰斗太激烈,雖然這三個都是十級戰斗者,可周圍的人都背叛了。
楊牧是無底洞,大多人看的真切,他殺人只用一招,沒任何人有自信可以和他對戰。
余慶年他們不同,不過就是十級,幻想能力一般,一個人打不過,一百個人能把他們輕松搞死。
因此最終的結局是這三人都被殺,腦袋被砍下,身異處。
「神!我們殺了他們!」
「放過我們吧!」
「您一定是神是不是要不然您不會那么厲害!」
「跟他們親近的人都死了,不會有人以後麻煩您的。」
「我們只是被雇佣的,求您饒恕。」
楊牧看著圈內人喜怒哀樂哭叫求饒的模樣,忽然覺得好無趣。
打了個飽隔,起身向外走,拿出一瓶酒繼續喝,喝一半哈哈大笑,然後自言自語:
「莫笑,莫笑,沒什么好笑的,哈哈哈!
莫笑人間真情在,
不問地獄血骨寒,
我自乘風江湖去,
爾等立足不需來!
再會再會!
哈哈哈!」
話音落下,提酒的少年漢遠去,留下滿地蒼骸,和一群聲色並茂的牛馬!</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