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啊,可是卻不頂餓,也吃不到肚子里。」
狗子遺憾嘆氣,芸娘道:
「糖分我們吃了,到身體里能補充能量的,我現在就這么多吃的,等明天他們有幾個會給我送吃的來,都是熟人,大家都艱難,不過我一直為他們補衣服,他們也不會差事的。」
芸娘說要嘆了口氣,然後肚子就咕咕叫了兩聲。
狗子也沒吝嗇,直接將包里的烤肉拿出來。
「應該是老鼠肉,我弄了一點,咱們兩個一人一半。」
「老鼠!這東西你在哪里弄的?」
芸娘高興,當然也不會客氣,拿著刀切了一半,兩人吃了,這才算沒那么餓了。
「說啊,在哪弄的?」
「抓了老鼠自己烤熟的唄。」
「你還挺有本事。」
「那當然,我最會抓老鼠了。」
「行了,狗子,給我說說你的事唄?」
「那你也說說你的。」
狗子的經歷很簡單,畢竟他還小,經歷的事情還少。
芸娘聽的欣喜,如果真的只是這樣,那狗子可是個能夠養成的男人呢。
芸娘一直就想要找個男人。
只是這世道男人不可信的。
芸娘就見過好幾個女的,找了男人,結果又被男人給賣了換食物。
現在她是自由身,這是可貴的,如果跟了男人,她很可能也是那種下場。
所以想而不得,往往夜不能寐。
現在出現了一個身體強壯的狗子,沒兩三年他就成男人了。
如今年歲小,正是培養感情的好時機,就跟養兒子一樣,養成了就是真真正正屬於自己的。
芸娘覺得撿了寶貝,一臉都是笑,然後也給狗子說起了自己的事。
這就有些多了。
芸娘可是末日前的人。
她是在出國旅游後趕上末日的。
父母帶著她在末日里求活,什么苦都吃過,什么危機的事都趕上過。
後來爸爸先死,芸娘母親為了養活她,先後跟了十幾個男人,卻沒一個長遠的。
有的是壞,賣了她們母女。
有的是倒霉,沒幾天就死了。
二十幾歲的時候,芸娘的母親病逝,她開始一個人生活。
嫁過兩次,第一次那男人對她挺好的,但被人殺了。
第二個是給一末日土匪頭目做小,是他一百個女人里的一個。
後來土匪被人干掉,他的手下逃跑的時候也瓜分了他的女人。
聽說要把她們賣去窯洞。
窯洞是這邊的一個說法,進去就出不來的,據說有的女人每天都要接待幾十個男人。
芸娘就費盡心機逃了出來,流浪兩年到了這地方,依靠會做衣服這個手藝活了下來。
這是媽媽生前教給她的唯一生活技能。
狗子聽的也覺心酸。
原來果然末日里的人們都很苦。
芸娘回憶這些時還掉了幾滴眼淚,這時不哭了,嘆口氣道:
「走吧狗子,陪我去上廁所。」
狗子當然沒意見,只是還不懂為什么偏偏要陪著?
兩個人離開了小窩棚,走了一會就聞到越來越濃的臭味。
最終,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挺大的坑,借著剛出現的月光,狗子知道這應該是一個糞坑。
「城里沒廁所,大多數人就在這里方便,背對著糞坑蹲在邊上,下邊的大糞都有兩米深估計,下雨後就成為臭屎湖,經常有人在蹲著的時候掉進去,而且這里有不少流氓,看著女人脫了褲子,就把人拉走玩了的。」
芸娘說話間已經脫了褲子蹲在邊上。
地面比較黑,狗子也看不太清什么。
芸娘伸出一只手拉著狗子的腿,道:
「你可以陪著我,有個男人在身邊流氓就不敢來,我拉著你,然後也不會掉下去了。」
「呵呵,好吧,就是有點臭。」
狗子有啥說啥,也不嫌棄芸娘。
芸娘上了廁所後就和狗子回來。
「這城里水源有四處,都要人把持著,想要喝水還要去找他們換,哎,我都好久沒洗過澡了。」
「那你咋還這么白?」
「小東西,我白嗎?」
「白!」
「哈哈,天生麗質,我身上更白呢。」
芸娘心情不錯,回窩棚就和狗子躺下,抱著他說話。
說了一大堆沒用的,芸娘隨口問道:
「那個鄧婉婷找不到,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我跟你說清楚吧,那女神島,你過不去的,沿途都是關卡。」
「他們憑什么不讓人過去?」
「末日財的大有人在,這年代想要過得好,那就只能能變壞,那些人有東西吃,晚上有不同的女人睡,他們才不在乎這末日的未來會怎樣。」
「真是過份,那我們想要過去看來辦法只有一個,就是比他們更壞了?」
「差不多吧,要想過路,除非你帶著一群亡命之徒,然後誰擋著就殺誰,只不過小狗子,你還是個孩子,有這樣的勇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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