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世界不管,最少自己的主世界,他要把喪屍全都殺光,這是他曾經的夢想。
關鳳又看到了一個陌生的楊牧。
他竟然在笑,他不害怕嗎?要去鳥人的營地啊。
是的,她根本還不了解這個人,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他們已經近在咫尺,睡在一個床上,可她依然不了解他。
「你想去?」
「恩,這么多鳥人,確實是值得爭取的對象,可以幫我們殺喪屍。」
「喪屍?」
「就是行走的屍體,我這樣叫它們。」
「可鳥人與人族敵對多年,他們對我們沒有好感的,你們去了,多半會生危險。」
「老子會怕?你還是不了解我的。」
關鳳不說話了,雙眉緊皺,然後覺得委屈。
他竟然能夠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她不了解他,他卻怎么很了解她一樣?
關鳳心思復雜,心情越來越不好,她自己似乎都不了解自己了,卻偏偏逃
不出楊牧的眼。
她看著他,然後目光對視,在楊牧的眼中,仿佛有一個自己的倒影。
關鳳急忙側開頭。
「行了,如果你不放心,那就跟我一起去吧,看看鳥族的營地到底是怎么個樣子。」
「我能跟著你去?」
關鳳又震驚了,她沒想到楊牧有這樣的自信,難道他真一點也不覺得危險?
「瞧你擔心我的樣子,我怎么舍得讓在家憂心?一起去吧,不過我想你爹娘或許不會允許,所以你需要偷著跑出去,敢嗎?」
關鳳幾乎沒什么猶豫,快點頭,心跳的度開始變快。
她剛才還在擔心楊牧去生危險,現在自己卻也這樣想去。
如果是她一個人,她絕不會如此隨意做出決定,可因為楊牧帶著她去,她竟然就不覺得可怕了,只是緊張。
她現了,楊牧在笑,看著她笑。
關鳳崛起了嘴巴,她覺得楊牧在嘲笑他。
他贏了。
那時候被他強吻,她可是恨不得把他撕了的。
而現在,她竟然在依戀他,竟然在渴望跟在他身邊,他在她的身上使用了魔法嗎?
關鳳覺得應該離開了,最少現在離開,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過來,我給你梳頭。」
楊牧開口說話,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塊布,在手中一擺,那布塊消失,就成了一個木梳。
關鳳問過楊牧,為什么他總能隨手就找到想要用的工具。
楊牧告訴她,這叫魔術。
所以關鳳也見怪不怪了。
她在家是很隨意的,飄散著長。
其實不應該這樣,女人在男人面前需要把頭梳起來,臉遮上。
可是他和她太近了,太近太近,早就跨越了這些規則與禮數。
關鳳有了一中孤獨感。
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原本是被動的,可現在她自己也無法判斷。
雙腳如同不聽使喚的走到了楊牧面前。
楊牧拉起她的手,讓她坐在凳子上,然後在她的背後,拉著她的肩膀。
她只能把後背靠在楊牧的身上,然後看著楊牧拉起她的秀,梳來梳去,最終在她的頭頂盤了一個非常好看的桃子。
這樣看其實有些怪異。
不過隨後楊牧開始把各種頭飾放在她的頭上。
這一樣是魔術,這些頭飾不是她的,被楊牧憑空拿出來。
一個個看上去很是璀璨,是她從未見過的形態。
當這些頭飾全都裝點完畢後,一面鏡子又被楊牧從身後拿出來。
這也是個魔術嗎?真是太神奇。
「看看,怎么樣?」
楊牧把那鏡子放在關鳳身前,關鳳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驚呆了。
好美,只是看上去要比之前成熟了許多,如同是一個已經嫁了人的婦人。
而成為婦人的自己,竟然是這樣的美艷,讓她都幾乎被光芒投射到了。
楊牧也看著鏡子中的關鳳。
唉,怪不得在另一個世界里,自己的同人會愛上關鳳的同人。
她這個模樣當然不是所見女人中最美的,但卻是最喜歡的一款。
他不得不再次承認,他就是個可惡的顏值狗。</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