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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H) 錦卮 1217 字 2021-02-24

太後與柳相暗通款曲,曖昧不清,不過,這些也只是大家私底下相傳罷了。

此時的鳳鳴殿內,燈火通明,香煙繚繞。只是無人駐守,所有的宮人早已被殿內的主人遣散。

柳子弋在殿門外停下,霜芝低頭道,「相爺,請。」

殿門被推開,柳子弋邁步踏入,黑衣男子想說什么,卻又閉上雙唇,就此止步,待柳子弋進去之後,殿門便被重新關上。

幽香的大殿內,一身白衣的柳子弋朝殿內深處走去,霜芝說太後在宮中等待多時,可是殿內除了跳動的燭火,飄動的紗帳,卻不見半個人影。

男人眸色深沉,徑自朝內室走去,目光所及之處,寬大的床榻上隱隱躺著一道纖秀的身影。

柳子弋負手向前,走到床榻邊,不待他抬手,便有一只纖白柔胰伸出來,掀開紫色紗帳,男人目光落下,一道玲瓏身姿斜躺在床上,美貌的女子披散了一頭烏黑的長發,渾身上下只著了一件杜鵑紅的紗衣,紗衣單薄,遮掩下的身軀清晰可見,挺立的柔軟,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肢……紗衣只到腿根處,露出下方雪白色的纖長大腿,兩條腿互相交疊,暗藏的幽谷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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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臣還要臉

柳子弋打量了女子一眼,幽深的眸子平靜無波,縱使美色在前,卻在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欲望。

「急召我前來,所為何事?」

沒有行禮,沒有尊稱,男人筆直地站立在床頭,目光淡淡從女子身上掃過,聲音亦是淡地沒有任何情緒。

女子輕輕一笑,跪坐起身,長指勾上柳子弋的脖頸,幾乎貼上他的唇,挺立的柔軟壓在他的胸前。

「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子弋你。」女人笑了笑,轉而貼到他的耳鬢,抱住他,輕吐蘭息,「你離京這么久都不回來,當然得用點法子催一催。」

到達景陽殿被攔在門外之時,他便已經清楚,什么皇上與太後遇刺,一切,不過是召他回來的幌子。

「其實此番召你前來,也沒什么別的,就是……」女子說著望了他一眼,染了大紅色丹寇的長指沿著他的脖子滑落,撫過他的胸膛,一點一點,朝著他的下腹方向而去。

就是什么,答案昭然若揭。

就在女子的手即將按上男人身下的陽物,突然,一股力道遏制在手腕上,叫她動不了分毫。

「太後請自重。」

冷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面前的男人竟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女子眉頭皺了皺,眼中閃過一絲慍怒,隨即又恢復成勾人的輕笑模樣,大腿貼在男人的下腹處,輕輕磨蹭,「子弋,別這樣……你知道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不是么?」

她目光深情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可他的雙眸一如既往的冷沉,沒有因為他的勾引而生出哪怕半點欲望,什么都沒有……

「太後是君,子弋是臣,君是君,臣是臣,祖宗禮法不可違。」

「若你願意,祖宗禮法於你,又算得了什么,我不要當什么太後,就讓我……當你的女人好不好?」言罷,她貼上他的唇,這張已經思之若狂的薄唇,已經不知多少次出現在她的夢里。

柳子弋終於看了她一眼,「太後只能是先皇的女人。」

「先皇……他不過是個死人罷了,就算在世,也還是個病秧子,我伺候他這么多年,他又給過我什么?子弋,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

只有他一人?哼,當初這話,他似乎也在那人的病榻前聽她聲淚俱下地說了一遍。

「臣擔不起太後這份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