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低頭含住她的乳尖,以實際行動來告訴她。
「嗯……」突如其來的刺激感叫胭脂忍不住呻吟一聲,她低下眸子看見自己心愛的男人正埋首在胸前,染著情欲的眸子恍恍惚惚,總覺得這一切似夢一般,可是這強烈的感覺,久違的感覺是那么真實,這一切都是真的,她暗暗告訴自己。
知道柳子弋正在解自己的腰帶,她小手也摸過去幫忙,裙子解下,她連忙微微抬起身子,把裙子和小褲一起抽了丟到一側。
柳子弋的長指如期而至,掃過她已經濕潤的小穴,指覆按在她花穴上方的小花核揉捏,劇烈的刺激叫小丫頭的身子一陣輕顫,胭脂輕哼個不停,她口干舌燥,扭動身子,想要的更多。
柳子弋舌尖在她鮮艷的乳尖上打了個轉,隨即咬住一陣吸咬。
「啊!」胭脂驚呼一聲,感覺自己魂魄被吸走了一般,私處的蜜水兒跟那潺潺的小溪似的,流個不停,打濕了柳子弋的手。
「你這丫頭,還未開始,水就流得這般多。」柳子弋松開她的乳兒,將放在私處的手抽出來打趣她。
胭脂見他手上一片濕潤,燭火將他修長的手指照得微微有些透明,她小臉一熱,低頭害羞道,「都怪弋哥哥,方才咬得那般重。」一時刺激了下面那小洞,她又怎能控制得住。
「那我輕些。」他笑著說完,被打濕的長指有意無意地掃過她的乳暈,勾出一條透明的痕跡。
絲絲的癢意撩得胭脂心里難受,她心里渴望著乳兒能被狠狠地揉捏,她貼到柳子弋身上,聲音嬌軟著哀求,「弋哥哥,再重些……嗯……」
柳子弋捏了捏她的小臉,「還真是個難伺候的小丫頭。」他順了她的意,加重些力揉了一會兒,手掌復又摸到她的私處,長指輕輕撥開她的花穴滑了進去。
小穴突然有根異物進入,那緊致的嫩肉隨即將柳子弋的手指包裹住,熟悉的緊致與濕潤叫他欲望膨脹,柳子弋瞧了一眼懷里的小丫頭,胭脂雙眼迷離,充滿情欲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她的小臉紅得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可沒等到他下口,他家焦躁難耐的小丫頭就抬起腦袋,粉殷殷的小唇貼上來含住他的唇瓣,「弋哥哥……嗯……」小丫頭蹙起眉頭嬌哼著,「好難受……嗯啊……幫幫脂兒……」
欲望就像潮水一樣洶涌而來,充漲在體內無法發泄,聽見小丫頭的哀求,柳子弋開始動作,手指在她小穴內進進出出的抽送,好給她快感。
「嗯……啊……」胭脂哼著把小腦袋滑到柳子弋肩頭,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柳子弋的脖頸,小手從他胸前摸索到他下身,男人的禁地處,早已經挺硬如山。
她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隔著衣衫磨搓著柳子弋的欲根。
熟悉的愛撫叫他情不能抑,柳子弋微眯了雙眸,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和力道,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後小穴一陣緊縮,噴出一股熱水兒,胭脂被刺激地癱軟在他懷里,胸口起伏不定,兩只能乳兒挺俏似兩只可愛的玉兔。
胭脂窩他懷里休息一陣,便坐起身,伸手去解柳子弋衣裳,她小手剛要拉開他衣服帶子,房門突然被敲響……
【117】心悅君兮(07)
敲門聲打斷了胭脂的動作,門外傳來護衛長凌的聲音,「爺,宮里派人傳話,皇上急著要見爺。」
柳子弋眉色微蹙,胭脂坐起身,雖半分都不舍得他離開,卻還是幫他整理起了衣裳,看見他衣服上濕了一片,她小臉不經微熱,那是她方才不小心流下的,她原以為可以把自己全都交給他,現在看來,今日不是時機。
「弋哥哥,衣裳……臟了,換件再走吧。」胭脂簡單披了件衣服起身去櫃子邊幫他找衣服,剛翻到一件合適的,她欣喜回眸,卻見柳子弋站在身後,「趕緊把衣服換了吧。」她剛張開衣裳等他寬衣,卻忽然被他打橫抱起。
「弋哥哥……」
柳子弋親了親她的額頭,嗅著她鬢間的發香,「今晚只想和脂兒在一起,除此,他哪里都不想去。」他語氣間透著幾分不滿,聽起來甚至有些耍性子的味道。
他說完回眸對著門口回了句,「本相今日身體不適,無法進宮面聖。」
「爺,這……」
胭脂哭笑不得,勾住他的脖子,淺淺一笑,「弋哥哥,進宮吧,脂兒等你。」
她既來了京城,自然也就不在乎這一日兩日了。況且,她已經見到他了,早已心滿意足。
柳子弋望著她這雙漆黑的眸子,終於點了頭,他將胭脂抱回床上,給她蓋了被子,隨後換了件衣裳,望著小丫頭依依不舍,「脂兒,我很快便回來。」
「嗯。」
長凌見到自家主子開門出來不禁訝異,「爺,您既然不適,那長凌便去回了內監。」
「不必了。」柳子弋聲色微冷,「進宮。」
匆匆入了宮,到了皇帝寢殿外,一眾工人在門口首著,領頭的內監看見柳子弋上千回稟道,「相爺,您可算來了,皇上方才吵著鬧著要見您,眼下好不容易又睡了過去,自打上次宮里遭了刺客,皇上受了驚嚇,夜里就沒睡好過。」
柳子弋知道自己這一趟是白來了,「照顧好皇上,有事命人去相府通知一聲。」
「奴才知道了。」
柳子弋轉身離開,他加快步伐准備出宮,眼看快到宮門口,卻被急匆匆跑來的一個小太監喚住,「相爺!請留步!」
那小太監追上他,氣喘吁吁道,「相爺,有位故人已經等候許久了。」
長凌看了一眼柳子弋,見他面無好奇之色,似乎對這位故人並不感興趣。
「本相無什么故人,公公怕是弄錯了。」
「相爺請看。」小太監腦子一轉立即從懷里掏出一塊玉珏似的東西。
柳子弋一看見這物,眸色微沉,他接過玉珏,冷聲道:「帶路。」
小太監暗自欣喜,「相爺,這邊請。」
半柱香的時間,柳子弋從前廷繞過御花園與後宮,來到西南角的一座宮殿外昭瀾殿。
「故人便在殿內相候。」小太監說完便退了下去。
柳子弋看了眼手中玉珏,又望了眼面前的宮殿,上前推門開了殿門,長凌站在門外守候。
這座昭瀾殿自先帝駕崩後便廢棄不用了,但每半個月都會有宮人前來打掃,所以沒有落了灰,只不過比起宮里其他地方,少了分人氣。
柳子弋望著那輕輕跳動的燭火,過往這里發生的一切仿佛歷歷在目。
「你來了。」熟悉的聲音自偏殿傳出。
一道素白的窈窕身影自暗中緩緩走出,柳子弋看見對方,沒有半分驚訝,他只瞧了對方一眼,便回眸正對前方大殿中央的畫像,那畫中的清秀男子正是已故先帝。
「太後若要見臣,直接召見便是,何必如此大周章。」
【118】心悅君兮(08)
解迎蓉著了一身素色白衣,甚是清淡,她不急不慢,笑著走到柳子弋面前,「本宮若不如此大周張,子弋,你會來么?」
她若是直接召見他,他定不會赴命前來,他拒絕自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雖說她是這大晉國的太後,可在他的眼里,甚至都可能比不得民間的普通姑娘。他對她避之不及,她又何嘗不知,可即便如此,她仍不會放棄,她解迎蓉要得到的,沒有人能阻止!
「不會。」柳子弋冷冷回答,他側身從她面前繞過,徑直往前。
他走到先帝畫像前,拈起三支清香在燭火中點燃,香煙裊裊,他將三支清香緩緩插入香爐內,此時,一雙纖細的手臂自身後繞過,環在他的腰側,解迎蓉貼緊他的後背,已經許久許久不曾感受他身上的溫暖了。
「太後,你越矩了。」
「子弋,我只想這樣抱著你,不要再跟我提規矩,我根本不想做什么太後,我只想做你的蓉兒,可以么?哪怕只有此時此刻,我都是知足的。」
柳子弋微微斂眸,這一番深情婉轉的話並未使他心弦有任何波動,他對身後的女人太了解了。
「當著已故夫君的面,與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太後……」柳子弋頓了頓,他低眸將腰間的手撥開,驀然轉身,目光透著三分不屑與輕蔑,「就不怕夜里先帝入夢質問?」
解迎蓉心下一悸,「你……你少拿先帝嚇我!他若是還在世,定也會希望我幸福的。」
她那個無能的丈夫,雖是一國之主,口口聲聲說愛她,是個男人能給她的,他都做不到。
「子弋,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為何要處處拒絕我!為什么?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你想做的我也都會成全你。」她實在想不通,「難道你心里已經有了別人?」
她命人盯著他一舉一動,他整日忙於公務,身邊不曾有過別的女人。
「多謝太後美意,子弋別無長處,只是從來不喜歡碰別人碰過的東西。」柳子弋理了理衣袖,輕描淡寫。
解迎蓉輕笑,「你以為先帝碰了我,他那樣的身子,早已是有心無力。」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白。
「太後還是沒明白臣的意思。」柳子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解迎蓉目光閃爍地避開,她淡淡一笑,想要掩蓋心底的慌張,他都知道了?
她強自鎮定,「你的心意,我從來就沒有看透過。」
柳子弋也不點破她,「太後此番叫臣前來,不僅僅是表明心意這么簡單。」
她看不透他,他卻一眼便看透了她。
「不愧是相爺。」她也不必拐彎抹角,「你可還記得先帝臨終前的囑托?」
「字字不忘。」否則,他也不會一再容忍她這般放肆,若不是先帝將她視若真寶,命他輔佐她與幼帝,他怕是……
「你記得就好,本宮要你放一個人一條生路。」
「解將軍身上背負了南疆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六七條人命,就算大晉放過他,南疆十三族也不會放過他。」
「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皇上,並非出於一己私利。」
當今幼帝尚不足十歲,像極了過世的先帝,身子骨單薄,雖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可是卻身染內疾,若不及時醫治,怕是活不過弱冠之年。兩個月前,太醫院上下翻閱醫書典籍,得知南疆古族有一鳳凰蠱,或有一線生機,解琰正值在南疆邊境巡查,打聽到鳳凰蠱在南疆白氏一族手中,他去白氏一族求葯不成,反將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多條人命殺害,南疆十三族長老聯名告到京城,要朝廷給個交代,刑部尚書顧及太後以及背後的解家,雖然證據確鑿,卻也不敢給解琰定罪,柳子弋回京,當即給了十三族長老一個交代,秋後處決解琰,以還白氏一族一個公道。眼看處斬的日子將近,解家上下無策,解迎蓉只好來求他。
「聖祖皇帝當年嘔心瀝血,花了足足二十年的時間才將南疆一脈入大晉國土之內,幾十年的心血轉眼就要毀於一旦,眼下南疆欲從我大晉國脫離自立,烽火再起,百姓受難,到時候,解琰身上不僅僅是背負三百多條人命這么簡單。」
這其中的後果,解迎蓉不是不知,只是解琰畢竟與她同出一脈,是她的親堂兄,她是一國太後,如今又攝政輔佐幼帝,解家不求她,又能去求誰。
「子弋,就當本宮求你好不好?你答應了先帝會照顧好我們母子,如今熙兒內疾難醫,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解琰縱有萬般不是,也是為了熙兒,為了大晉,本宮不求你放過他,只求留他一條性命。」解迎蓉眼中含著淚花,她抓住他的胳膊,低聲哀求。
解迎蓉天生一副好嗓子,尤其是委屈時候,眼淚汪汪,她這一張美艷的容顏,苦苦哀求,很難叫人不心疼。只可惜柳子弋天生一副冷心腸,他的心已經給了自家的小丫頭,即便這世間的女子再好,他也不會瞧上一眼,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全天下最危險的女人。
他往一側退開兩步,與解迎蓉保持一段距離,「皇上我自會找人醫治,至於解琰,該為他所做的付出代價。」
柳子弋說完,並未再逗留,轉身離開了昭瀾殿。
解迎蓉望著他遠去的身影,眼中淚光漸漸消失,她眸色漸深,朝身後看了一眼,唇角輕輕勾起,「本宮早就說過他不會幫忙的,白心思。」
【119】心悅君兮(09)h
解迎蓉站在原地,一道玄色身影靠近,長臂摟過她的腰際,將她攬入懷,「辛苦蓉兒了。」
男人聲音有些沙啞,他低頭埋在解迎蓉頸側輕嗅親吻。
「全都是些沒眼識的東西,解琰犯了那么大的事,誰也救不了他。」非要讓她做無用功。
「你二叔與二嬸哭著鬧著求老祖宗救琰兒,老人家心疼得緊,這才命我進宮尋你。」
解迎蓉驀然轉過身,「他們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一心想救解家血脈,爹你也不知道嘛,竟也跟著湊熱鬧!」
解岑輕笑一聲,抬起解迎蓉的下巴,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好了,都是爹爹的不是,爹給你賠罪!」他一把將解迎蓉摟入懷,父女間親昵竟勝過一般夫妻。
解迎蓉被他打橫抱起去往偏殿,解岑見她生氣模樣打趣,「怎么,好歹也叫你與柳子弋獨處了片刻,還不開心?」他對這女兒的心思了如指掌。
「你不是都看見了,他對我避之不及。」說道這里,解迎蓉眼中一片失落。
走到榻前,解岑放下她,一把拉開她的素色外衣,衣裳落,女人豐滿的奶子,白皙的後背,挺翹的後臀暴露在眼前,解岑眯緊雙眸,一把拍在解迎蓉的屁股上,「丫頭里面竟然不穿衣服!是想勾引柳子弋?」
看見她裸露誘惑的身體,他口干舌燥,欲望膨脹,立即脫了衣服
解迎蓉輕哼一聲,她扒在榻上的小方桌上,背對了身後的男人,干渴的小穴治等著男人插入,「我就是想勾引他,但也得看他願不願意上勾才行。」
解岑迅速解了下裳,露出男人已經高漲的欲根,他伸手在解迎蓉小穴摸了一把,「蓉兒是何時濕的?」
解迎蓉避而不答,「爹,你倒是快些進來啊!」她已經等不及了。
「丫頭竟然比爹還急!」解岑扶住紫紅色的分身對准女兒的小穴挺送了進去,被緊致的嫩肉包裹住,他舒服地嗯了一聲,「蓉兒,你真是越來越放盪了,是不是只要見到個男人就會濕,若是天下人知道大晉的太後是個放盪的小浪蹄子,該做何想?」
「本宮如此放盪,還不是拜爹爹所賜。」
當年她被接回解家,無一人護她愛她,身後的這個男人告訴她,在解家,從來只有自己愛自己,她慢慢學會生存之道,後來被送進宮伺候病弱的先帝,她盡所有的心思博到先帝的憐惜之心,終於熬到先帝病逝,她被封為後,輔佐幼帝,自此整個大晉便都是她的天下。
女人想要學會生存,便只得先學會博取男人的歡心,她如今頗擅此道,哪怕這個男人是她的血肉至親,哪怕背德逆倫,她也在所不惜。
解岑,解家的當家主事,當年他高高在上,看她便如看一只螞蟻,如今淪卻淪為的裙下之臣,對她唯命是從。
解岑扶著她的腰際開始在她小穴里挺送,「蓉兒,你敢說一句沒有勾引為父?」
解迎蓉輕笑一聲,她回眸看了一眼姐岑,美艷的雙眸簡直一眼盪魂,「那也得爹爹願意上勾呀。」
他心底若沒有半分意思,她又如何得逞呢?
解岑被她那眼神差點勾去了魂,他猛然在她小穴里一撞,解迎蓉滿意地輕哼一聲,小穴將他夾得更緊。
「蓉兒,你這小穴越來越會夾了,是不是整日沒有男人,心里難受的慌?」宮里那么多雙眼睛,他與她畢竟要掩人耳目,不能時常歡愛,雖然他對她這小穴愛得要死。
「倒也沒那么難受,那新入宮的小太監一張嘴可叫人銷魂死了。」
「哼,那些個沒用的東西也只能靠一張嘴了。」而能插入她小穴的只有他,他摸到她的奶子將她拉近身,解迎蓉撇過頭伸出舌尖兒輕舔他的唇瓣,她那肥大的雙被揉弄地變了形狀,私處被得淫液橫流,一片淫靡。
沒有人會想到堂堂威嚴的解家家主此時正與自己的女兒行那男女歡愛之事。
解岑抽出欲根,將解迎蓉抱到榻上去,他爬上榻,分開她的雙腿,看見被他操弄地發紅地小穴,勾唇一笑,伸手在她穴口摸了一把,「瞧瞧,蓉兒下面真濕。」這淫水流個沒停。
「爹,你可真有興致,只瞧不做,宮里還有一堆事務要去處理呢,爹若是不要,蓉兒可得走了。」她合攏雙腿,這個男人還等著干什么?
解岑忙又分開她雙腿,扶住他的分身對准她那洞口插了進去,「沒良心的丫頭,是想回去叫小太監舔你的小穴么?那些個閹人,終歸不是真男人,又怎能比得上爹爹大肉棒。」
「那您呢?府里這個姨娘那個姨娘,身邊從不缺女人,您這命根子想捅哪個小穴,人不都是張腿迎著,可憐蓉兒在這深宮內,身邊連個真正的男人都沒有。」她說得眼淚泛紅,楚楚可憐模樣很難叫人不心疼。
解岑輕笑,「那些個女人哪能比得上蓉兒,你若是想要的緊,便命人去府里知會一聲,爹即刻入宮陪你。實在不行,爹便想個辦法入宮呆一段時日喂飽你,又或是叫你出宮。」他這樣進進出出也不是辦法。
解迎蓉懶得去想這些,她能離得了他,可他卻離不了自己,不知是不是血緣的牽絆叫他瘋狂,一切讓他去周全便是。
她輕輕點頭,勾起他的脖子,雙眸痴痴地望著他,「爹,狠狠地操蓉兒好么?」
「爹恨不能操死你這丫頭!」他奮力在解迎蓉小穴里猛干,僻靜的宮殿內,男女的喘息與呻吟不絕,殿外,明月高懸,皎皎如水。
柳子弋很快便趕回了相府,秉退了左右。
他回到房間,屋內的燭火已經快燃盡了,床上的小丫頭已經抱著被子睡著了。
只是這丫頭睡覺從來不規矩,被子總是蓋一半,柳子弋解了外衣上床,她好像感覺到他回來,他一上床,她便蹭了過來,他將她摟入懷,輕輕拉了被子蓋好。
今夜他原想要破了她的身,多日來的思念叫他恨不得狠狠地要她,如今還是先讓她好好休息,她總歸是他的,他又何必急於一時。
【120】心悅君兮(10)h
難得的一夜好眠,轉眼日升月落,黎明時分,燭火早已燃盡,屋外鳥兒清啼,屋內,胭脂蹙了蹙眉,緩緩睜開雙眸,映入她眼簾的便是男人致的眉眼。
胭脂伸出小手在他眉眼上輕撫,她昨晚說好了要等他,結果卻食言了,呼呼大睡了過去。也不知他何時回來的。
她的動作很輕,生怕弄醒了他,幾個月不見,他似乎消瘦了許多,許是京城的事務太過繁忙。
四哥說起這位大哥,一臉的自豪,大晉國幾百年來,還從未出過這么年輕的相爺,大哥可是第一個。
她唇角透著滿心歡喜,小手指不停地在他的薄唇上描摹,最後,她輕輕抬起腦袋,湊到他的唇上淺淺親了一口。
本想躺回去繼續睡,可她竟有些高興地睡不著,小腿此時正抵在他分身處,她小腦袋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她躲進被窩里,小心翼翼地往後退,柳子弋眉頭微動,他緩緩睜開雙眸,卻見小丫頭正像只小蝸牛在慢慢挪動。
這大清早的,這小東西要做什么?
眼看小丫頭要鑽出腦袋來,他忙閉上雙眸假寐。
胭脂探出腦袋瞧了瞧,見他沒醒,便又鑽到被子里,此時,柳子弋故意翻了個身,胭脂忙停下動作,待他不動了,她長吁一口氣,見他仰躺在床上,她心中竊喜,豈不方便了她。
她一點點地退到他小腹處,小手摸索著把他衣服解開,柳子弋感覺到她在扯自己的衣裳,小丫頭倒騰了半天,也沒見她弄開,叫他都忍不住想幫她一把。
這小東西平日里也不笨呀。
他唇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胭脂困於被子里邊視線不好,她壓根看不清楚,純粹瞎扯,弄了好一會兒,額上都出汗了,好在這一番瞎扯的功夫沒有白。
最後一層衣料撥開,臉頰便被一根炙熱的東西擦了一下,她心中一驚,伸手探了探,卻發現柳子弋的欲根早已堅硬如鐵。
嗯?胭脂疑惑,弋哥哥是忍了一晚上,還是在做夢吶?
她哪里知道,一個男人真能忍那么久,就算不死,下半身怕也是廢了,柳子弋早就猜到她要做什么,而且他那位餓了許久的兄弟倒也配合的默契。
她料定柳子弋定是在做春夢,只是不知他在夢里與何人歡好,會是她么?不管是不是,現在陪在他身邊的人是她。
她伸出小手輕輕握住他那根昂揚巨物,滾燙的厲害,險些握不住。
被窩里視線很暗,接著縫隙里漏進來的光,她只微微瞧見了形狀,她咽了一口氣,彈出舌尖兒在柳子弋欲根頂端輕輕舔了一小口。
少女柔軟的小舌頭自他龜頭頂端稍稍擦過,柳子弋體內如過電一般,他差點激動地跳起來,是欲望壓抑許久的緣故么,這小丫頭只用舌尖這么一碰,他幾乎就射出來了。
小妖!這小東西絕對是他柳家的小妖!
他繼續閉著眼,忍住不發出動靜,身下,胭脂伸出小舌,繼續繞著他的頂端舔舐,她張開櫻桃下口,微微含住欲根頂端,舌尖抵住上面的小洞口輕輕一吸,柳子弋倏然握拳,他感覺自己的忍耐快達到了極限,這丫頭怕是要將他的魂給吸了出去。
胭脂一寸寸將柳子弋的欲根含入口中,隨後又緩緩吐出,接著再含入口中品嘗,柳子弋想想也該醒了,他正要睜開眼,小丫頭卻吐出他的欲根,小手也松開了,感覺到她似乎在撤離。
胭脂復又鑽到床頭,蹭到他懷里閉上雙眸,忽然,一道身影翻身而起,她被壓著不能動彈,胭脂驚呼一聲,她驚訝地望著頭頂之人,「弋哥哥,你醒了?」
柳子弋輕輕一笑,「脂兒,我方才做了個夢。」
還真是在做夢啊,「什么夢?」
柳子弋目光定定地望著身下的小丫頭,他笑著說道:「我夢見……一個笨丫頭偷偷地……」
他欲言又止,胭脂一臉好奇,「嗯?偷偷地干了什么?」
柳子弋沒有回答,他俯身吻上胭脂的唇,胭脂雖然很想知道答案,眼下也只能先回應他,她送出小舌兒與他舌尖相抵,交纏,待到口中空氣漸失,柳子弋松開雙唇,他柔軟地唇瓣移到她的臉蛋上,將她的肌膚一寸寸吻過。
他貼到她的耳畔,親吻她發燙的小耳朵,與他耳鬢廝磨,男人的撩撥叫她氣息也逐漸紊亂而急促。
柳子弋將她的耳廓一絲絲舔過,男人溫熱地氣息打在她輕薄的肌膚上,胭脂聽見他一字一句道:「我夢見一個笨丫頭不僅偷親我,還偷偷舔我的肉棒,脂兒,好吃么?」
【121】心悅君兮(11)h
柳子弋抬起頭,想看看小丫頭的反應,卻見胭脂在發愣?
若是換做別的女子,早就臉紅到天邊去了,她卻在發呆?
胭脂只是在思考,片刻後,她歪著腦袋望了一眼柳子弋,「不對呀,弋哥哥,你根本沒在做夢,你在誆我,你早就醒了!」
「……」
這丫頭還真是變笨了。
柳子弋閉了閉眼,告訴她,沒錯,我是在騙你。
胭脂抬起腦袋,在他額頭上撞了一下,皺著眉頭道:「弋哥哥,你怎么也變得和三哥一樣,喜歡戲弄起人來了。」
柳子弋忍不住笑出聲,他摟住小丫頭翻了個身,眨眼間,二人換了個女上男下的姿勢。
他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可明明是你這小丫頭先戲弄我的。」
一大早的,不安安分分睡覺,竟然偷偷撩撥他。
被他這么已提醒,胭脂抿了抿唇,好像是這樣的。
「但是你可以醒過來呀。」她又沒有逼著他繼續假裝睡覺。
柳子弋點了點她的額頭,「我只是想看看脂兒會給我怎樣的驚喜。」況且這樣才更刺激不是。
胭脂低下頭,白嫩的小手在他臉上輕撫,她聲音放低了道,「那弋哥哥滿意么?」
柳子弋回答道,「尚可。」
那也就是勉勉強強。
「弋哥哥,你什么時候要求變這么高了?」
柳子弋撫摸著她的小臉蛋,手掌慢慢滑落至她的胸前,握住她的嫩乳,明顯比他離開前大了一些。
他聲音沙啞,「我的脂兒長大了。」
他要的不僅僅是剛才那些。
「脂兒還記得當初的約定么?」
「我當然記得。」
柳子弋炙熱地望著她,倏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低頭吻了吻她柔軟的小唇,低聲道,「脂兒,我要你……全部,給我好么?」
即便知道她不會拒絕,可他還是要征求她的意願,哪怕她有一絲一毫地改變了心意,他也不願強求她,這丫頭是他掌心里的肉,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他只能順著她,依著她,不能強求了她。
胭脂定定地望著他,過了好一會兒,她抬起小腦袋親了他一口,嫣然一笑,「好。」
「不過……」胭脂猶疑道,「我見那書上說姑娘家第一次會疼痛難忍,如撕裂一般,甚是難受,弋哥哥,你輕些好么?脂兒怕受不住。」她有次瞧見那書里面的女子因為下邊小穴太窄,第一次破處,就被男人給操死了,甚是嚇人,原來行如此歡愛之事,也會一命嗚呼。
柳子弋輕笑一聲,「傻丫頭,你可以的。」
他低頭吻上胭脂的小嘴,含住她的唇瓣吮吸了半日,又勾她的舌尖兒輕舔,逐漸將彼此的火點了起來,他誘惑地聲音在她耳邊回盪,「脂兒,你只需乖乖躺著就好,剩下的都交給我?嗯?」
胭脂抿了抿嘴唇,慢慢放松身子,柳子弋退到她胸前,一手握住她的嫩乳,另一邊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舔弄,被子從他們身上滑落,露出她嬌美如軟的身軀。
原是早間一片清涼,胭脂此刻卻覺得身子如著了火一般,異樣而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一層又一層涌來,她望著柳子弋含住她的嫩乳吮吸不停,呼吸漸促,腦海中逐漸一片空白,只留下輕輕軟軟的呻吟聲。
似乎還不夠,她試圖夾緊小腿,還想要更多,「弋哥哥……嗯……」她聲音透著哀求,如實的身體反應在告訴他,她想要什么。
柳子弋松開她的小乳尖,手指按住她那挺立的如櫻桃般的乳頭輕揉了一下,身下的小丫頭當即呻吟了一聲,聲音軟媚到骨子里,這樣的聲音,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住的,
他來了興致,手指捏住她乳尖兒輕扯了兩下,胭脂拱起身子叫了兩聲,小丫頭雙眼迷離,張著小嘴無助的呻吟,一副被情欲控制的模樣,叫他見了真的欲火膨脹,如今這丫頭,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妖,他的心早已被她拿了去,如今就連魂,也快被勾走了。
好在這樣的她是屬於他的。
柳子弋退到她身下,看見那似淺若無的恥毛下邊如花瓣般嬌嫩的小穴,他有股沖動,想要立即扶住自己的欲根插進去,他的欲望已經高漲到了極致,可是他很清楚,這是他的小丫頭第一次,他不能莽撞了她,否則會傷了她,
她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叫她那誘人的小穴面對他,胭脂見他正盯著自己私處認真地瞧著,小臉不禁通紅,那小穴里的水兒不受控制地往外溢,身子下邊的床單已經濕潤了一片。
「脂兒,你這里真美。」柳子弋說著將手貼到她的私處輕撫,胭脂害羞地閉上眼,嘴里溢出碎碎的呻吟,她多少也知道了些男女間的事,忍不住會臉紅心跳。
當她瞧見柳子弋將沾了她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品嘗,她忙將手臂遮住眼睛,再也不似往日在船上那么好奇淡然,而是臉頰都快燙開了。
當她慢慢移開手臂,卻見柳子弋長指掃過自己的小穴,俯身將手指送到她的唇邊,「脂兒,嘗嘗自己的味道。」
胭脂如被他蠱惑一般,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指尖,他說味道妙極了,她卻嘗不出什么特別。
她還在回味,柳子弋卻已經回到她的身下,俯身含住了她的花瓣,吮吸了起來。
「啊……」胭脂驚呼一聲,感覺到小穴被他的舌尖一一掃過,炙熱而柔軟的舌尖仿佛羽毛般,輕輕在身上劃過,快感如潮,叫她不知所措。
私處許久不曾得到這樣的安慰,胭脂已經覺得十分滿足,果然還是柳子弋最能滿足她的需要,往日里她身體起了異樣,都只能勉強夾了被子解決,如今男人的舌頭一寸又一寸舔過她的私處,那快感仿佛要炸開了一般。
柳子弋知道她的需求,清楚她的敏感點,隨即含住她上面的小花核,不斷刺激她。
頭頂小丫頭叫地越來越頻繁,聲音也越來越放浪,下邊的穴縫處,淫水流個不停。他是時候松了口,將手指伸進她小穴里探了探,一如既往地緊致,若是將她身下那物放進去,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瘋掉。
【122】心悅君兮(12)h
她的小穴緊致而炙熱,里間的媚肉察覺到有異物闖入,忙死死地絞住他的手指,他不急不慢地退出,看見小丫頭皺緊了眉頭輕哼著,一副十分難受的模樣。
他將衣衫一件件褪盡,俯下身貼近他的小丫頭,男人滾燙的胸膛壓下來,胭脂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小手在他胸膛上來回撫摸。
柳子弋低頭吻了吻她的眉眼,聲音沙啞,「脂兒,我要進來了。」
「嗯。」胭脂點了點小腦袋,發熱的臉蛋磨蹭著他的肌膚,仿佛在尋求安慰。
第一次進入她窄小的縫穴,柳子弋既欣喜又緊張,他重新挺坐了身子,分開胭脂兩條腿,胭脂微微抬頭瞧見他那根紫紅色的長物,不敢想象那物真的要從自己下面插入。
她捏了把汗,卻又覺得好奇,所幸撐起身子瞧仔細些,柳子弋抬頭看了她一眼,二人目光相對,胭脂下了決心道,「弋哥哥,不如讓脂兒來吧。」
「我來就好。」男人欲望噴張的雙眸里透著心疼和寵溺,畢竟是第一次,她哪里知道分寸,傷了怎好。
柳子弋扶著欲根,對准她的小穴慢慢插入,感覺到有巨大的異物一點點地擠開她的私處鑽進來,胭脂下意識地輕哼了一聲,奇妙地感覺,不過確實異常的充實,是她一直所期望的。
她驚訝地看著男人的那根大肉棒插進她小穴內,忽然,小丫頭驚呼一聲,柳子弋忙關心地看她一眼。
「弋哥哥,疼……」真的就像被撕裂了一樣。
柳子弋忙停下動作,他已經隱約感覺到前面的一層障礙,那是女兒家的處女膜。
他緩緩俯下身,親吻著她的臉頰,安慰她,「脂兒,放松些。」
「嗯。」胭脂尋到他的薄唇吻了兩口,見他額上冒汗,知道他定忍得難受,她咬了咬唇,「弋哥哥,你快些進來,脂兒受地住。」
柳子弋撐在她身上,慢慢將欲根往她的小穴深處送,他心下一橫,將那層薄膜沖開,小丫頭忍不住疼地呻吟,他忙將她抱住。
沒了阻礙,他恨不得直接插入到她的最深處,只是顧及她的感受,他只能輕而緩地進行,雖此刻他已經快炸了,可比起他的小丫頭,這些都算不了什么。
越往深處進入,她的小穴越是緊致,那層層疊疊的媚肉咬著他的欲根,似要將他吸干了一般。
胭脂一直閉著眼皺著眉頭,不停地輕哼著,此刻,她能明顯感覺到體內那物的粗大,雖然不了有些疼痛,可她心中是歡喜的,她終於將所有都交給了身上的男人。
待到他將欲根整根沒入,他們不由舒了口氣。
「還疼么?」
胭脂搖搖腦袋,此刻她只感覺到他們彼此間離的這么近,體內的充實告訴她,這個男人此後便真正屬於她了,她滿心歡喜,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我沒事了,弋哥哥,你動吧。」瞧他忍得難受的模樣,她也於心不忍。
柳子弋捧住她的小臉蛋親吻,隨後又吻上她的唇,他勾出她的小舌兒吮吸,他的吻細密而熱烈,透著攻擊性,胭脂憑著本能回應他,二人交合的私處,他已經將欲根退出一些,隨後便又慢慢插入,如此緩緩動作,先讓她逐漸適應。
等到他能順利進出,他便加快動作,身下的小丫頭呻吟個不停,他一邊動作一邊啞著聲音問她,「脂兒,告訴我,舒服么?」
「嗯……舒服……」胭脂勾住他的脖子,「弋哥哥,輕些……」
柳子弋聽她的話放慢些,胭脂又覺得不夠,「嗯……還是再重些……」
第一次他都依了她,「難伺候的小丫頭!」他一把抓住她的其中一只嫩乳笑了一聲。
「脂兒什么都不懂,總要弄清楚才是。」
「現在可清楚了?」他說完,猛地一記深頂,欲根直撞她小穴深處。
「啊!」胭脂驚呼一聲,魂險些飛走了,她死死夾著柳子弋欲根,頗有些得意地望著他,「弋哥哥,舒服么?」
「嗯……」柳子弋不禁悶哼一聲,「你這丫頭,學起來挺快。」
「是弋哥哥教得好。」
柳子弋輕點了她的額頭,「只是你這丫頭怕是不知道,這般夾著弋哥哥的大肉棒,會夾壞的,若是你家小子弋就此廢了,日後便無人來喂你下邊這張小嘴了!」
「啊?這么嚴重啊!」胭脂連忙道歉,「弋哥哥,對不起……沒有傷到你哪里吧?」
瞧著小丫頭擔心的模樣,柳子弋不禁輕笑一聲,「逗你的!柳家的男人哪有那般輕易就蔫了,嗯?」說完,他又退後隨即一發猛撞。
胭脂迎合地呻吟一聲,「弋哥哥,你真是越來越壞了。」往日也只有三哥會這般戲弄他,只是他自離開柳府說出去辦事,如今也不知如何了?
一時的失神又怎能逃過柳子弋的雙眸,他一直觀察她動情的模樣,此時小丫頭走了神,他便往她小穴里輕輕一撞,「我家小丫頭在想什么?」
胭脂不瞞他,「三哥已經好久沒給家里報平安了。」
「他此時正在北地逍遙,你又何需惦記他。」看來這些日子柳府,她與他們的感情越來越厚了,雖都在預料之中,他卻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才沒有!」
「脂兒,你知不知道你回答的這么快,叫人很難不以為你是在狡辯,試想,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正做著世間最是歡愛之事,而這個女人心底卻在記掛別的男人,你覺得,這個男人心里會怎么想?」
「弋哥哥,脂兒錯了……」
「那脂兒怎么補償我?」
「我……」她能給的都給了……
「不如這樣,你答應叫你這小穴給弋哥哥操一輩子,我便原諒你。」
「啊?」她總覺得這話怪別扭的。
「怎么,不願意?」
「當然不是,只是……」這話她有些說不出口罷了,也罷,她心下一橫,「脂兒願叫弋哥哥……操……一輩子。」
瞧她小臉漲紅的模樣,他忍不住輕笑,「脂兒,專心些,好好看著弋哥哥是如何疼你的。」
胭脂苦笑不得,他所謂的疼她,不過是加快了在她體內的抽插速度,她抱緊他,盡量放松身體,享受男人那根巨大欲根強烈律動帶來的歡愉。
突然,她後背離了床,她驚呼一聲,被他抱起下了床,「嗯……弋哥哥,去哪兒?」
柳子弋托著她的小屁股抱著她,一邊朝梳妝台前走去,一邊依舊不停地在她小穴里抽插。
胭脂怕從他身上滑下去,兩條腿夾緊了他的腰,二人貼合的私處不斷有愛液滴落。
終於,他停了下來,將她放下,大肉棒從她小穴里滑出,沒了男人的巨物,里面甚是空虛,「弋哥哥……別走……」她掛在他身上蹭著求他。柳子弋拍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將她拉過來背對他,「坐下。」
胭脂低頭瞧見他那根巨物,又是歡喜又是害怕,她抿了抿唇,將小穴對准下面那紫紅色肉棒緩緩坐下,男人的欲根將她得空虛填滿,她回眸尋到他的雙唇吻住他,身體已經誠實地動了起來。
柳子弋拉了她的手握住她的胸揉搓,胭脂輕哼一聲,呼吸急促,柳子弋松開她的小嘴,貼在她鬢邊低聲道,「瞧瞧我家脂兒,這奶子多挺,嗯?」
他捏住她的乳尖輕拉,下身配合著猛頂一記,把胭脂操得差點泄出來。
「嗯啊……嗯……」胭脂低頭瞧見自己乳頭被玩弄的模樣,體內的快感像要沖出來一樣,她呻吟地抬起頭,卻又瞧見鏡子里相同的情景,還有自己布滿情欲的雙頰,小嘴微張著呻吟不斷,自己儼然一副那話本里描繪的淫盪模樣。
「脂兒,你好美。」柳子弋的聲音充滿了蠱惑,他握了胭脂的手往下,指腹貼到她下面那顆敏感的小肉珠,胭脂輕哼一聲,她低頭瞧見柳子弋正握著她的手安慰自己的那顆小陰核,那是她的敏感點所在。
「弋哥哥,再快些……嗯……」她在他身上扭動地越來越快,柳子弋抱她我起身,胭脂隨即扶住桌子挺翹著小臀,二人站在梳妝台前,柳子弋握住她的小腰快速抽插。男人的肉棒插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胭脂叫得一次比一次浪,「嗯啊……舒服……嗯……慢點……」
每一次深頂,她感覺自己小穴像要被貫穿了一樣。
柳子弋放慢速度,可每一次緩緩頂入都是往她小穴最深處撞。
胭脂又求他快些,柳子弋笑著拍拍她白嫩的小屁股,都依了她。
她快速在她體內挺送,將她第一次送上高潮,胭脂如失了魂般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柳子弋抽出欲根將她起來抱回床上。
「不過就高潮了一次而已,你這丫頭怎像失了魂一般?」
「脂兒的魂早就被弋哥哥給操飛了去。」胭脂雙眼直勾勾起瞧著他,這神態,分明是在勾引他。
「既如此,弋哥哥便再將她操回來?」他把她輕輕丟床上,對准她的小穴便又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