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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他是真的想要從任經煒身邊跑開呢?」堯光又問道。

「經煒也能夠把他找回來。經煒的占有欲很強,不可能輕易放他走的。一開始,經煒就是靠威脅一泠的家人逼一泠就范的。一泠是個很顧家的人,很怕家人為他擔心。就算他逃了,也一定會和家人有聯絡,那樣就能找到他。只是那樣的話會麻煩很多。」時雨說道。現在的她除了看起來還有些蒼白外,整個人已經大致恢復原來的樣子。

堯光撥出了一泠老家的號碼,用的理由自然是老套的工作。很快,堯光就放下了電話。「你果然猜對了。他和他們家打過招呼了,說是寄住在他的高中同學家。很近,就在旁邊的c市。」堯光遞給時雨一張剛才記了些東西的紙條,「這是地址,下面是電話。」

兩人立刻出發,前往紙條上的地址。當兩人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趕到那個地方時,卻發現房里一個人都沒有。時雨原本想等在門口,堯光強行把她拖到不遠處的一個茶室。在那里,時雨也完全靜不下心來,平均半個小時就打一個電話。堯光只是靜靜陪在時雨身邊。

在堯光的半勸半逼下,時雨勉強吃了點東西。到了晚上六點,時雨已經近乎機械地按著那串她早已記熟的數字。聽筒那里傳來她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冷漠的「嘟──嘟──」聲,正當她以為會如同前面一般再次響起忙音時,電話那頭卻傳來了陌生的男聲:「喂。」

時雨一下愣住了,在聽到對方有些不耐煩聲音後,她趕忙道:「你好,請問周一泠在嗎?」

「他還沒回來。」對方如此答道。

他果然住在那里。時雨的臉上立刻現出喜色:「那他大約什麽時候回來?」

「快了吧。」頓了頓,聽筒那段的男人大概是看了下時間,「半個小時後就回來了。」

「那我們能夠先去府上拜訪嗎?」時雨又道,「我是一泠的朋友,我叫任時雨。」現在的時雨,已經能夠正式使用這個名字了。

「你知道我們這兒?」

「我們就在附近。可以打擾嗎?」時雨再次問道,「不好意思,提出那麽突然的請求。」

「沒事,」聽筒那頭的男人爽朗地笑了一下。

☆、近在咫尺、卻無法觸碰.上

隔了近十個鍾頭,時雨再次站在那扇門前,按下了門鈴。房門很快開了。門內站的是一個個字很高,看起來有些瘦,皮膚曬得黝黑的男人。

時雨微笑著道:「你好,我是任時雨,這是夏堯光。」

「我是吳承。進來吧。」吳承將兩人引進房內。「有點亂,真是不好意思。不過已經比以前好很多了。阿泠每天還會整理一下。」吳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得出,這是一個很爽朗而有些大條的男人。他看了一下時間:「阿泠應該快回來了。他是六點下班。」

「一泠在做什麽工作?」時雨坐在客廳里擺著的小沙發上,打量著整個房間,隨意問道。這是一個典型的適合單人住的房子。大小大約在六十平方米,廚房、浴室、陽台都有。因為地方離市中心有些距離,租金應該並不高。而房間里簡單而缺乏整合性的隨意擺設也體現出了屋主的個性。一眼看下來,是很典型的男人的房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