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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煒,你和爸又說了什麽刺激他老人家的話?」時雨問著,「我看他連你這個兒子都不想認了。」

時雨會來,是經煒早已料到的事情,自然他也聊到了時雨來的原因。他微微一笑:「是我讓他當沒我這個兒子的。」

時雨的表情一下僵住:「你們斷絕父子關系了?」

「嗯。」經煒微微點了點頭。

☆、兩人的選擇、遠走.下

「因為結婚的事情?」時雨一下就猜中了兩人鬧翻的原因。看到經煒點頭後,她道:「也不用鬧到這個份上吧。那江流集團怎麽辦?」

「不是還有你在嗎?」經煒以一副這還用問的表情看著時雨。

「我才不要。」下意識的,時雨向後縮了一下,「這一個禮拜我已經處於半崩潰狀態了。本來就想著你出院以後立刻把這些回塞給你,然後讓你好好補償我一下的。如果天天這麽干,我很快就會長皺紋了!」

「習慣了就好了,到時候做什麽就快了。」

「習慣了以後會有更多的工作塞過來的。」時雨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你的那個秘書真是太可怕了。我第一次碰到時間管理能力那麽厲害的人。完全不是在安排工作,簡直是在壓榨生命力啊。」

聽到時雨的話,經煒一下失笑。的確,他的秘書陳紫雲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幾乎她的一切安排都建立在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這個目的上。「你不是還有夏堯光嗎?」他看著時雨。

「因為你的緣故,導致我一點都不敢提這件事,誰知道爸又有什麽樣的反應。」想起任海濤昨晚的眼神,時雨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而後,她又想起什麽似的看向經煒:「倒是你,你斷了和任家的關系,以後要怎麽辦?房子,經濟來源等等都是要擔心的吧,而且現在有的關系都不能利用。」

「這個問題倒是不大。」經煒道,「我和我的一個大學同學在德國一起投資建了一個公司。那個公司現在是他在管理,因為擴建的原因,他讓我過去幫忙。」

時雨露出了似含深意的笑容:「原來你早就有打算了啊。」她看了一眼安靜睡著的一泠,又道:「一泠也和你一起過去嗎?」

「當然。」

此時時雨發現,一泠旁邊的桌子上放著的,正是一本德語入門書籍。這兩個人,應該是沒有問題了吧。

「在德國,」經煒笑著道,「即便是同性也是可以登記婚姻關系的。」他凝視著微微張著嘴、吐出均勻呼吸的一泠,對時雨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對一泠要保密。」

「知道了。」時雨看了下時間,有些無奈地站了起來,「我要走了,否則又要被說教了。對外的說明我會來想辦法的。」

「那就拜托了。」經煒揚了揚手,微笑著目送時雨離開。

坐在駛向辦公大樓的路上,時雨撥出了任海濤的號碼:「爸,是我。」

「怎麽了?」任海濤問道。

「關於哥的事,您確定嗎?」時雨沈下語氣道。對於任海濤的稱呼也換成了「您」。

「我說過了,那個人和我們任家、和我已經沒有關系了。」即便有電話那頭雜音的干擾,還是能夠清楚聽出他聲音里藏著的怒意。

「那我知道了。能把對外界的說明交給我嗎?」時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