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管家會按規矩處理的。」
容絕一揮手,保鏢就上前把仆人給壓下了。
仆人哭天搶地,依舊沒有改變容絕的決定。容家好歹也傳了幾代,很多事情都有成套的規則。這項有好幾種不同程度的處罰,容絕自然挑了最重的那一種。
這次他跟韓一繁會面的地方被容聯得知,他手底下的仆人就得好好地處理一番了。
「容聯,你覺得他是不是罪有應得?」,容絕唇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定定地看著容聯。
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容聯咽了咽口水,裝出一副鎮定無比的模樣,「叛主的狗要是多了,我們容家早晚要玩。五哥你做的對,這種人就應該嚴懲!」
他要是有主角肯定早就去父親那里告狀,他絕對沒有辦法指證自己……
容聯不停地催眠著自己,得自己露出慌張的神情。
「夜路走多了,早晚是誰摔斷腿的。」,容絕站了起來,「大戲也演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容聯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五哥說話真有趣,我一句都沒聽懂。五哥要是有什么想法,大可以去找父親交流。我還有事,先走了。」
有種就拿著證據去揭發他,在這里刺他幾句有什么用,呵呵。
「我知道你媽媽的本事,這次的事情不能直接摁死你,我不打算出手。你不妨在使勁蹦一下,我干保證你媽媽的那驚人的床、上功夫也救不了你。」,容絕的諷刺功力也是杠杠的。
「禍不及家人,五哥你的嘴巴還是放干凈點好。韓一繁跟藺恆弈都不知道你這副德行吧,下一次見面我得給他們好好科普科普……」,容聯的眼里冒著火光。
若不是周圍都是保鏢,他早就忍不住撲過來,撕破容絕那張令人厭惡的臉了!
「禮尚往來罷了,我母親可是一直在上面看著你說她,你不也總是說得很歡快?」,容絕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涼颼颼的就像是從地獄里傳來聲音。
容聯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半句狠話都放不出來,只得灰溜溜地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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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因為容絕的吩咐,全部退到了外頭守著,客廳重新變得空曠起來。
見其他人都出去了,小竹才按捺不住,不解地道:「少爺,小冬也是人容聯少爺的眼線,你為什么不把他也給揪出來處理掉?」
「沒人給容聯通風報信,讓我怎么利用那傻子?」,容絕勾唇,眼中泛起了危險的光。
前世,容聯也是從小冬那里到消息,迫不及待地去搶父親逼他見的高官,最後徹底把性命交代了在那里,也是讓人唏噓。
他倒是希望,這個利用容聯野心的機會不再被擺在他的面前。可惜現在多出了一個攔路虎,他必須要做最壞的准備……
在發出威脅信息後,藺恆弈還在琢磨容絕會不會放棄。他覺得容絕八成不不會放棄韓一繁這肉骨頭,已經開始思考要怎么對付容絕。
結果,長久以來的電燈泡生活戛然而止,藺恆弈都有些難以置信了。
難道,是他看錯容絕了?
藺恆弈沒有細究,原因並不重要。他對結果非常的滿意,像是長久以來心中的一顆□□終於被拆掉,他的心情變得分外輕松。
「這些,都用不著了。」,藺恆弈掏出打火機,把桌面上的幾張紙拿起來,點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