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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某個人,然後屢屢碰壁。他跟藺恆弈兩人還真是難兄難弟,話說很多人都在傳五哥你命中帶衰,他們幾個跟你沾上了一關系,一眨眼就都倒霉成了這副模樣。」,容聯握著嘴,咯咯直笑,那模樣要多刻薄有多刻薄。

「有能耐就去韓一繁跟藺恆弈面前說這話,不敢就滾一邊去。」,容絕才懶得跟容聯斗嘴。

父親安排的宴會很快就要開了,他正在制定吸引目標任務的計劃,沒那個閑工夫在容聯的身上浪時間。他跑來這里集花瓣,也是為了在目標人物面前露一手做准備。

容聯就好像是一只被人給掐住脖子的雞,臉色漲得通紅,好半天才擠出一句,「這次的事情,藺恆弈會不會栽還不一定,你別高興得太早。現在很多民眾都在關注這件事,要求嚴懲凶手……」

雖然藺恆弈說了清者自清,但因為有些人的大肆抹黑,他現在所在輿論處境很不妙。不光是在豐國,就連在星盟,也出現了同樣的流言。有些人依然相信藺恆弈是被陷害的,也有些人恨不得他這個給祖國抹黑的人馬上狗帶!

情況看起來對藺恆弈相當的不妙,仿佛所有人都看到了藺恆弈死期將近。但容絕心里很清楚,這一次的事件並不至於擊垮藺恆弈。不過損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少的了。

想起藺家集團暴跌的股票,容絕眼中的笑意更濃。

容絕從枝頭揪下一朵花,拿到容聯的面前,「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總有些傻瓜以為有幾分姿色就可以胡作非為,但實際上嘛,也沒誰真把他當一回事。」

容絕的掌心猛得攏,花瓣和綠葉的汁液便流了出來,帶著濃濃的草木氣息。再攤開手,那朵原本艷麗的花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了

「看,像你嗎?」,容絕笑了笑,在容聯漆黑的臉色中把花塞到他的手上,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容聯的小臉,「著吧,你多看看它,以後行事不再那么沖動,也許未來的路就不會太坎坷了。我要是碰上了藺恆弈或者韓一繁,一定會幫你把話給帶到。看,五哥夠疼你吧。」

容聯真想把容絕那張笑意盈盈的臉給撕了,但他的仆人把他給攔下了,「少爺,冷靜。」

容絕沒有再理他,讓小竹拿著籃子,離開了玻璃花房。

「少爺,五少爺一瞅到機會就來給你添堵,我們是不是要給他一個教訓?」,回到住處後,小竹才詢問道。

容絕沉吟半響,「再看看吧,我心里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按道理說,假如他沒必要到最後跟某個人拼個魚死網破,他也用不著動用容聯這步棋。但是,世事難料,誰知道呢?對於替死鬼,哪怕是因為貪婪而主動落網的替死鬼,他的耐心和包容心都會比以往要好很多。

「所以,我們現在就不用對他采取任何手段嗎?」,小竹依然有些不甘心。

雖然每次都懟回去了,但老是被這牛皮糖給纏上,也是挺煩的。

容絕笑了笑,「嗯,不用去拾他。不過,過幾天的宴會我要專心工作,不想看到什么煩心的人壞了心情。你去跟我父親那邊通報一下,把容聯給踢出去。」

「是。」,小竹的臉上盡是笑意。

沒有人知道藺恆弈在警察局里發生了什么,記者們都守在警察局附近,等著割最新的要聞。

藺恆弈是有名的笑面虎,但現在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他的眼里泛著莫名的光,板著一張俊臉,看起來格外的危險。

那些記者看到藺恆弈走出警察局的時候,整個人的心神都震了震。這氣勢,真的太可怕了。畏懼讓他們在原地呆滯了幾秒,藺恆弈的步速很快,眨眼就到了飛行器的跟前。

那些記者們回過神來,迅速追上去。他們無視那一排黑衣保鏢冷到極點的神色,扛著錄像錄音設備,想要靠人力沖破桎梏。

助理早就准備好了,掉來了一大批保鏢,里三層外三層地把藺恆弈給保護起來。那些記者又不是雇佣兵,想在短短的時間內突破人牆靠近藺恆弈是根本不可能的。

哪怕無法靠近藺恆弈,那些記者也不肯放棄,用最大的嗓門喊著,「藺先生,請問您是這次殺人案的犯人嗎?」

「藺先生,為什么您會坐警車被帶進警察局,這里面有什么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