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不過氣。
梁墨盯著眼前這張恢復了神智,嬌艷漂亮的臉好一瞬,低頭想再次攫取甜美的紅唇。結果親到了李稚的手掌心。
皺眉,稍微傾身,無聲的詢問。
李稚詭異的從那雙幾乎沒什么情緒的清冷眼眸里看出了詢問的意思,抿緊唇,深吸口氣:「你壓得我喘不過氣,胸口疼。」
聲音還是沙啞得難以辨識,好歹是聽清了。
梁墨起身,坐在床沿,僅就把床單圍在了腰間,大大方方露出他完美性感的身材。目光時刻落在李稚的臉龐上,沒有移開過。
李稚起身,莫名的心虛。
想了一下又覺得自己為什么要心虛?你情我願的事。
梁墨開口:「你昨晚沒喊重。」
李稚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他的聲音好聽。咬字清晰,但帶了點腔調,不仔細聽不會察覺到。聲音非常溫柔磁性,很蘇,聽得耳朵發癢。
那癢意,一路撩到心口處。
過了一會兒,李稚猛然反應過來。臉一下灼燒起來,燙紅燙紅的,估計她發高燒到四十度都沒這么燙過。
梁墨見她不說話,於是解釋:「昨晚我壓著你,你沒喊重,還抱著我背不讓離開」
李稚瞪著他,一臉滄桑:「行了,別說了。」
梁墨:「你的名字?」
李稚警惕:「要什么名字?」
梁墨皺眉:「我的妻子,我總要知道她的名字。」
李稚:「你妻子是誰?」
大概她宿醉後遺症也影響了智商吧。
梁墨這樣想,同時回憶起昨晚火辣辣的小妻子。心里食髓知味一般,蠢蠢欲動。不過醒來的時候看到小妻子兩腿顫顫,明明很疼還要逞強,他就心疼了。
於是大手伸出去,按在小妻子秀氣白皙的後脖頸,輕松的撈過來親了口小嘴。
「你。」
李稚:「哈?」
「我的妻子,你。」
李稚:「……」
沉默半晌,李稚掙脫開梁墨懷抱,下床穿上鞋子。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干笑:「先生,兄弟,伙計,咱倆不熟。」
梁墨:「負距離接觸還不熟?」
李稚被噎了一口:「我們沒有交流過。你看,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知道我的名字……」
所以說這種話就是在開玩笑吧。
李稚完全不把梁墨的話當真,誰會把onenightstand當真?還信誓旦旦要嫁娶。
梁墨:「我們昨晚已經深入交流了,如果你覺得不夠,可以繼續。」
李稚:「……懶得跟你開玩笑。」
梁墨擰眉,神情嚴肅,語氣危險:「你不想負責嗎?」
第2章
梁墨洗澡的時候,李稚偷偷溜了。
大約是求生的強烈意志迫使她在身體『殘疾』的情況還能拔足狂奔,以至於當梁墨察覺到不對勁,匆忙圍了浴巾出來,只看到空盪盪的旅館。
剛才他問李稚是不是不想負責,李稚漂亮的臉蛋立即露出見鬼了的表情。
梁墨抿唇,坐在床沿。眼神不小心瞥到床頭,看見一疊粉紅色,被壓在枕頭底下,露出一角。
掀開,幾張紅色鈔票靜靜的躺在床頭。
梁墨神色不明,撿起鈔票,數了數,一共五張。
五百塊。
梁墨唇角微勾,不動聲色,卻讓人無端感到危險。
「琥珀……amber?」
梁墨輕笑:「連名字都不說,看來是不打算負責。」
臉上笑著,眼里半點笑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