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狐疑的望著李東薔,眼尖的發現她頭發有些亂,唇有些紅,像是……發生了什么事。
靠近李東薔,鼻子像小狗似的聳了聳,聞到酒味,還挺濃。再看她按著額頭,一副宿醉後的模樣。
「姐,你該不會酒後|亂性吧?」
李東薔耙著頭發的動作一頓,瞪了眼她:「瞎說什么?」
李稚差點被這一眼給瞪酥麻了身體,嬌俏嫵媚,極具風情。
「這唇,又紅又腫。」李稚虛空點了點李東薔的唇:「不是被人啃的?」
「不是。誰敢啃我?」
「不是就好。我就怕你們夫妻倆異地相處、聚少離多,耐不住寂寞。」
李東薔喝了口水,潤潤干澀的喉嚨,聞言回她:「別瞎猜。」
「我剛看到姐夫了。」
「燕生?他從國外回來了?」
李稚挪了下位置,單手靠在布藝沙發上,說道:「你們怎么回事?夫妻倆,結婚都快六年了。結果一個從國外回來,一個從海城回來,都在南城,都到了唐灣區居然還都不知道!姐,你老實說,是不是七年之癢到了?」
李東薔拿著水杯又倒滿了,說道:「不才六年。」
「別鬧。我剛看到姐夫跟鄭培寧一塊兒。」
「哪個鄭培寧?」
「影後。」
「哦,她啊。合作關系吧。」
「你可真淡定。」
「不然呢?我相信燕生,他不會做讓我難堪的事情。」
「你對他就那么有信心?」
「他是我丈夫,我不對他有信心,該對誰有信心?」
話音剛落,卧室里傳來一陣響動。
「什么聲音?」
李東薔神色淡然:「狗。」
「你什么時候養狗了?」
「流浪狗,等會兒就送走。」
「我記得你有潔癖啊,怎么還把流浪狗帶上來?」
「死皮賴臉跟著,趕不走。」
李稚眯眼,滿臉狐疑。猛然跳起來跑到卧室門口,作勢要打開。
然後李東薔淡定的坐在原位,一副任君作為的樣子。
李稚放開,悻悻然。
「你還真淡定。」
她也不可能真的去打開李東薔的卧室,對方的隱私她還是很尊重的。
哪怕里面真藏了什么,沒經過同意,她也不能隨便打開。
李東薔是成年人,遠比任何人都理智。
她是相信她能處理,不會犯糊塗。
「真鬧不懂你們夫妻倆搞什么。」
一個兩個都背對著另一半跟別人貌似有什么曖昧,偏偏態度一個比一個淡定,而且信任對方。
說沒感情,不像。
說有感情,更不像了。
不像夫妻,倒像朋友。
「情趣。」李東薔涼涼的說道:「夫妻間的情趣。」
卧室里猛然傳來一聲巨響。
面對李稚『你繼續編』的眼神,李東薔十分淡定:「估計發|情期到了,回頭送出去順便閹了。」
卧室徹底的安靜下來。
「你看上去挺閑。」
李稚攤手:「畢竟我是個富三代。」
「哦,你還不知道榮家要跟李家聯姻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