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太多心力在這些無用的東西上。」
梁墨現在是最為年輕的總警司,過個一兩年,升為南城最年輕的警務處處長不足為奇。
他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只是做個飯而已,不會花太多時間。」
「就是。做飯而已嘛,能花多少心力?況且我也有幫忙的。」
「你幫什么忙?別幫倒忙就行!」
「我幫忙擇菜。」
「呵,一把菜擇半個小時。」
梁墨挑眉,盯著李稚看。
原來當時一把白菜擇半個小時不是為了逃避見公婆,而是她的確花了半個小時來擇菜。
李稚:「……那不是,干凈么。」
梁墨失笑,哪怕是窘迫時候的李稚都讓他覺得可愛無比。
李父偷偷觀察梁墨的反應,發現對方確實沒有露出嫌棄不悅的眼神,反而全是欣喜、疼愛和甘之如飴。便也漸漸放下心,轉而充滿對這個女婿的滿意和欣賞。
說起來,子女中也就李稚眼光好,挑了個讓他滿意的女婿。
梁墨家世好,志氣高,能力也不錯。關鍵是能讓他們看到他對李稚的喜愛。
李父對於大女兒李東薔的丈夫關燕生是很不喜的,對待他的態度也是半冷不熟。
關燕生眉眼風流,不安分。常年在外,走哪兒哪兒都是花邊新聞。這怎么可能讓李父對他欣賞得起來?
李父曾經對李東薔提過如若不然,離婚也好。
李東薔拒絕了,言道她信任關燕生。
夫妻倆,最難得的是信任。
出於對大女兒的信任,李父雖然不喜歡關燕生,但也勉強接受了他。
至於李城昊,那就更別提了。
雖說第一任長媳,他是很滿意,可惜那注定不會成為他的兒媳。
倒是現在這一任長媳,讓他連想起來都心煩。
三個子女另一半姻緣頗為波折,李稚和梁子齊那檔事兒出來之後,李父更是走哪兒就被笑到哪兒。差點讓他生心魔,因此就格外關注李稚的姻緣。
不多時,有訪客到來。
李叔去開門,來的人是梁家二老。
李父和李稚同時轉頭看梁墨,後者一臉茫然。於是便都想著,大概是巧合。
李父起身迎接梁家二老,與他們寒暄。
原來二老是來商量婚禮事宜,這婚禮照傳統來辦,不容易。
三媒六聘、宴請賓客,還要挑個黃道吉日。種種事情下來,沒有個把月准備不起來。更何況這件事情,兩家家長都得親自把關,只是擔心雙方意見不合,因此才上門商討。
結婚這種場面是絕對沒有李稚和梁墨說話的資格,誰讓他們把資格都給作沒了。因此就被三位家長揮手趕走。
李稚聳肩:「那我回去了。」
李父:「走。」
梁墨也跟梁老先生道別,無聲的對視。
說好的救場?
梁老先生:不是來了?
梁墨:事情都解決了。
梁老先生冷笑,當人女婿,拐跑人女兒,哪能沒點考驗?
梁墨:「……」
李稚離開的時候,抱了抱李父:「爸,謝謝你。」
李父嘆口氣,眼角有些濕潤。
「爸,二十幾年前的婚服穿在您身上,還是一樣帥氣哦。」
眼角丁點的濕潤立即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