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對穿的倒沒有那么多要求,家里雖然有錢,但也不是供她無度揮霍。除了固定給的零花錢,大部分時候花的都是自己賺的。
相比起高定服裝,她會把錢花在珠寶和化妝品上。
不過珠寶也只是每個季度買那么兩三件,加起來花的錢也許還比不上李東薔一個季度高定套服中的一套。
這就是有錢人和窮人的差距。
李稚委屈。
聽完李稚的這些哭訴,梁墨無言以對。
他開始思考是否要再投資,要不然養不起老婆怎么辦?
「不用擔心。」李東薔算了算,加加減減之後說道:「這次你們的婚禮禮服用由我出。」
聞言,梁墨拒絕。
婚禮和禮服的錢,他還是出得起。
李東薔眼神一冷:「你們沒有拒絕的權利!」
李稚抖了一下,更加抱緊梁墨。
好吧,李東薔不是沒有生氣。只是從現在開始都不允許任何人反抗和拒絕,尤其是李稚跟梁墨。
李父和梁老先生就是李東薔堅實的後盾。
李東薔勾勾畫畫了好一會兒,又跟他們商量了婚禮事宜。最後詢問他們:「還有疑問嗎?」
她笑得很溫柔,越溫柔越可怕。
李稚打了個激靈,迅速搖頭。
「乖。你很冷嗎?」
李稚搖頭:「沒有啊。」
「那貼那么近干嘛?給我松開!」
李稚反射性松開梁墨,想要跳開。梁墨把她抱住,李稚趕緊擺出無辜的面孔,推卸責任:「他不讓我走的,不關我事。」
李東薔倒扣平板,挑眉:「嗯?」
李稚小聲的對梁墨說道:「忍辱負重。事急從權。老公,我心里是愛你的,神上永遠站在你這一邊。」
下一秒,她用力掙開,跑到李東薔身側。
梁墨無奈:「小乖和我結婚了,親密點很正常。」
李稚狂點頭,觸及三位大佬的眼神,立刻變成搖頭。
「慫樣兒。」
李父指著李稚,說了句。
李稚撇嘴:「我不慫,你們還不樂意了嘞。」
「說什么?」
「沒。」
大佬難伺候。
她需要體諒他們辛苦種的白菜讓一頭帥豬拱了的心情。
梁老先生朝梁墨使眼色:有點兒眼力勁,多順著你未來泰山和姐姐。
梁墨:您也來添亂?
梁老先生:怎么說話呢?你媽叫我來
梁墨:來幫忙?
梁老先生:來看戲。回頭說給她聽。
梁墨:……是親生的沒錯了。
李東薔說是李稚的姐姐,可說實在,扮演的角色可以說是李稚的母親了。
長姐如母,更何況李稚一出生母親就去世,她的生命里一直都是李東薔在扮演母親的角色。如今李稚無聲無息登記結婚,不得不說,李東薔是挺生氣的。
不過疼愛李稚的心情占上風,從海城趕回來接手婚禮事宜。至少婚紗得是她親自監工,幸好梁墨這人她認識,信得過。
只不過曾經需要仰望的同學,如今變成她的妹夫。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李東薔嘆氣:「小乖也算是我一手養大,我總覺得她還是小小只,蹣跚爬步朝我走來要親親抱抱。我去上學她就拽著我的手不肯讓我走,小小的手掌也只能包裹住我的一根手指頭。每次我放學回家,她就從門口跑出來撞進我懷里……眨眼間,卻可以嫁人了。」
李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