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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而他的口氣又十分確定明軒會說,曲烽知曉他和明軒之間的一些糾葛,本也想利用這個撬開明軒的嘴,於是示意厲銘上去問一問。

厲銘一邊笑一邊上樓:「你也真不講究。」

韓徹君冷冷道:「他不配我和他講究。」

客棧一時安靜了下來,雲觴見厲銘上了二樓,便借機跑下來站到曲烽身邊,他有些搞不懂什么意思,但見曲烽和韓徹君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很蠢,他乖巧的閉緊了嘴。

果然,明軒沒撐多久就說出了陸公子的名字。

他自從聽到外面的馬蹄聲時心就涼了,韓徹君對自己說過他欠自己一條命,他想什么時候還什么時候還,還完兩不相欠,所以對於厲銘說出來的頂罪一說,明軒毫不懷疑。

韓徹君的態度很明顯,你想頂罪是不可能的,要么你把自己摘干凈,要么我就還你這條命。

他那么了解自己,明知道自己寧死都不願拖累他。

明軒說完後,無力地倒在床上,忽然就不知該怎么辦了。

厲銘在聽到陸公子的名字以後,眼皮跳了跳,這位陸公子是劉雲揚的狐朋狗友,他在京城混了那么久自然是知道的,於是走下樓,無奈的對曲烽說:「得,兜兜轉轉,背後果然都是那個姓劉的在搞鬼。」

韓徹君道:「他先後雇了兩撥人,就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那陸公子受制於他又畏懼劉相勢力,自然不敢出賣他,明軒撐死只能供出個陸公子,徐鳴卻是實實在在與那劉公子有來往的。」

厲銘冷笑:「這要追究下來,可有點不好辦啊。」

陸公子是朝中重臣之子,雖說重不過劉相,但要動他也是一番折騰,可折騰完卻動不了正主,反而因此讓正主對自己處處防范,這就得不償失了。

曲烽想了想,道:「這倒好辦了。」

他和韓徹君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答案,「看來你我心照不宣了。」

韓徹君道:「看來是的,我是認為既然結果如此,那么目的如果不是針對劉雲揚,任何折騰都沒有意義,反而是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如果不打算上來就拾他,那明軒放在我這兒,我能保他不死,徐鳴你們帶走留作日後打算,這就是我來做的交易。」

雲觴來回看了看他們,有點明白了,曲烽無論如何都不打算在這種情況下正面對上劉相,所以在兩撥人是同一個主子的情況下,他們只能暫且按下此事了。

他覺得有點憋屈,但忽又想起另一件事:「那,那我是不是就沒事了?」

曲烽看向他,點頭道:「有徐鳴了,自然沒你的事了。」

雲觴立刻開心起來:「那我可以和你一起上京了?」

曲烽:「這不行,你還是要回家避一陣子的。」

雲觴:「……」

在外人面前他也不好表現得太委屈,只能閉上嘴把頭扭到一邊去。

韓徹君看了看他們倆,看出了點貓膩,但沒興趣問,就道:「那我將明軒帶走了,來日你們若要算賬,與我打聲招呼,我親自將人送過去。」

曲烽點點頭,他們之間也認識了三四年,交情不淺,彼此脾性頗為了解,所以不用廢話,韓徹君直接派人上去帶明軒,雲觴則垂頭喪氣的重新回到自己屋子里。

「你們辦事可真利索。」

他看著屋外明軒被兩個人架走,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