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情不自禁(首訂,快到碗里來)(1 / 2)

這是哪

楚月南只覺得渾身酸痛,大腦一片空白,當聽到龍墨邪的聲音,楚月南一下子坐了起來。

眨著自己的眼睛盯著這小子。

「怎么不認識了」龍墨邪披著長長的黑色絲袍,手中拿著一個夜光杯,嘴唇鮮紅,一頭銀絲,如同鷹隼的眼散出迷人的光芒。

此時此景,讓人為之心動。

這男人拿下面具,能特么再好看點嗎

楚月南咽了咽口水。

自己是女人,長相已算是翹楚,可是和這個男人一比,簡直無地自容。

「能長成你這樣的男人,這世上不多,好認」楚月南的聲音略顯沙啞,輕咳了幾聲。

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唇竟然被人捉住了,那紅色的酒就滑入了自己的嘴里。

楚月南睜大了眼睛,這廝這廝是吻了自己嗎

擦她同意了嗎

「你干什么」楚月南捂住了自己的唇。

味道不錯龍墨邪的嘴角輕揚,仿佛偷吃了一般,心很好。

「你的功力,一下子增長了那么多,身體肯定吃不消。如今嗓子的沙啞,就是表象之一,接下來的幾天里,需要靜養。你好好休息吧我的獵物,我還不希望這么快就死翹翹了。」

龍墨邪說完,就優雅地轉身,往門外踱去。

「時琳呢」

「那個小鬼,也被我帶回來了,放心。」

「武林大會上,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知道龍祥瑞的存在」楚月南一雙如深潭般的眼睛盯著龍墨邪。

龍墨邪轉身,一抹邪魅的笑,看著楚月南。

輕輕眨眼,長長的睫毛都能看清楚,這廝,長得簡直了楚月南的呼吸都放慢了。

「睡吧,醒來再說」龍墨邪輕笑,搖頭走了出去,這個女人難道昏倒的時候都在思考嗎

怔怔地看著龍墨邪走了出去,楚月南的心頭為之一震,這個男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整整三天,龍墨邪沒有再出現。

楚月南已經恢復過來,坐在窗邊的榻子上。

突然有一種金絲雀的感覺,莫不成自己被人金屋藏嬌了擦,她才不要

「師姐」正在呆的楚月南,突然被一個小人兒抱在了懷中。

「時琳」楚月南的笑容一下子就堆了上來,看著藍時琳,心中一塊大石落了下來。

「師姐,這個龍墨邪是怎么回事兒」藍時琳眨著眼睛看著楚月南。

楚月南搖了搖頭,自己怎么攤上這么一個貨,她都不清楚。

「龍墨邪,是北冥國的大皇子吧」楚月南對這些事,從未關心過,此刻倒也覺得好奇了起來。

「嗯」藍時琳點頭。

「龍墨邪,生於血夜,月圓如盤,通紅如日。一生下來,就一頭銀絲,眉間朱心,聽說,皇宮之中還生了怪異的事。」

如此詭異楚月南單手撐著下巴,一頭黑絲滑落在胸前,眼睛慢慢眨著,認真地聽著藍時琳說話。

「乖乖,師姐,你真的太美了這樣看著我,我的心都漏跳了半拍」

「傻丫頭,你也很美,繼續說」

時琳吐了吐舌頭,繼續說了下去。

「沒多久,北冥國里就有謠傳了出來。說,大皇子是妖孽借著皇後的肚子生出來的。雖為龍子,可卻是妖魔如果活下去,北冥國必然國破人亡」

楚月南的雙眼睜大,沒想到,這世上真有如此迷信的地方。突然想到,她和龍墨邪剛剛認識時,說到妖魔之時,這人眼神中一絲的暗沉。

「然後呢」不知不覺,楚月南的心拎了起來。

「但是,武皇後的家族,當年是北冥國第一大將軍世家,所有的兵權都掌控在皇後家族手里。有武皇後在,沒有人敢動大皇子。可,接下來的三年,北冥國生了巨變。」

藍時琳的臉色沉了沉。

楚月南看了一眼藍時琳,接下來的事,不用時琳說,她也能猜到。

「是不是武家沒落了武皇後也隕世了」

「師姐,你怎么知道的」藍時琳是了解的,她們家這個師姐從不過問這些事。

「猜的。如今,我只聽說過蕭家手握北冥國的兵權,倒沒聽說什么武家人了。」

藍時琳點點頭:「武家人都被充沛邊境了,武皇後重病不起,所以三歲的大皇子,更加被斷定一定是妖魔之子,禍國殃民。武皇後苦苦抱著自己的兒子,求皇上念在父子的分上。可是」

藍時琳有些哽咽 ,比起龍墨邪,自己雖然從小父母雙亡,可是父母之愛自己還是嘗過的,再加上,師父和師姐對自己也很好。

這個龍墨邪說來真的很慘。

後面的事,不用說,楚月南也了解了。她再孤陋寡聞,但也知道:北冥國大皇子,從小配蠻荒,後墮魔教。

「師姐,是不是很慘」藍時琳的眼睛里透著淚花。

「這世上悲慘的人多了去了,只不過,他是皇族,天生下來,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只能說,這個武皇後,當年沒有防備小人罷了」

「你的見解倒是獨特」

幾天不見人影的龍墨邪站在了門口。

藍時琳一愣,矮媽,背地里說人閑話,被人抓了,吐了吐舌頭。

藍時琳一回頭。

傻了

我去

藍時琳愣愣地看著龍墨邪啊,直吞口水,這個男人長得太太好看了吧

龍墨邪完全不在乎這兩個人背後議論他,一步一踱走了進來,看到藍時琳見自己的表現,毫不差異。

這樣的花痴狀,自己見多了

反而,一旁楚月南的風輕雲淡,到是少有。

「擦擦口水」楚月南瞪了藍時琳一眼,沒出息。

藍時琳吐了吐舌頭:「師姐,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吃的」

一溜煙,藍時琳就跑了出去,她如果再在那個屋子里多待一秒,就要爆炸了

這個龍墨邪長得太好看了,好看地她臉頰飛紅,一顆小心臟撲騰亂跳。

不得不說,還是師姐有定力啊。

「怎么,不為本尊美色所動」龍墨邪毫不忌諱地坐在了楚月南的邊上,挨得很近。

順手拿起,一旁的葡萄就吃了起來。

「論美色,我也不差了。做人不能太過貪心。」

「哈哈哈。」龍墨邪又笑了。

小耿子在屋外不禁渾身抖,他們家主子在這位楚姑娘面前也太愛笑了點吧。

剛剛陪著主子來看楚姑娘,就聽這兩個小姑娘在背後說主子的閑話,他真是擔心,這兩個小姑娘會被自家主子滅了。

沒想到,主子不怒而笑。

小耿子直搖頭,反常,太反常了

他們家主子最近的表現太反常了難道和這個楚月南有關

小耿子撓撓頭,搞不明白。

「你打算把我藏著這里多久」楚月南直接開問,三天,呆得夠夠的了。

「藏」龍墨邪嘴角一勾,有意思的字眼。

「恐怕,這次武林大會之後,我火了」

「哈哈哈」龍墨邪又笑了,「沒錯,你火了比我們家火鳳還要火」

嘿,這個人怎么拿自己和一只畜生相比。

「我們家火鳳可是四靈」龍墨邪好似看穿了楚月南心中的小心思。

「那也是畜生啊」楚月南嘟著小嘴,喃喃說道。

這樣的俏模樣,龍墨邪眼神中劃過一絲異樣,又想

楚月南一抬頭,就捕捉到龍墨邪的眼神,擦,這小子一定不在想好事兒

「龍墨邪,你趕緊回答問題」

龍墨邪笑了笑,不再逗楚月南,長長十指,利索地給楚月南撥了一個葡萄。

「吃了」

楚月南一愣,這男人是在給自己剝葡萄嗎愣神之中,龍墨邪的長指已經伸到了楚月南的唇邊。

「吃了」

楚月南著了魔般的張開了嘴,吞了下去。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在心頭化開了。

而,龍墨邪卻不慌不忙擦了擦手,說道。

「你說的沒錯你的名字已經震驚整個武林,包括朝廷北冥國,你是待不下去了」

哼楚月南冷哼,誰稀罕。

楚月南抬頭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封魔谷的人,為何當初不讓我去封魔谷。」

龍墨邪的長長睫毛垂了下來:「封魔谷,我說了,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再者,按照規定,封魔谷是不會輕易收北冥天策的人的。」

「為什么」

龍墨邪輕笑:「你身邊那個小丫頭,恐怕這些東西比你知道的多,你問她便會知道了。」

「你丫是在利用老娘嗎」楚月南一下子不開心了,瞬間從榻子上跪了起來,狠狠就在龍墨邪的身上擰了一把。

如此,龍墨邪輕笑,不語。

楚月南倒沒察覺什么,怒在心頭,噼里啪啦地說了出來:「你在武林大會上,其實早就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慕容諾一個人操作的,必然還有主謀你利用我,逼出了龍祥瑞如今,利用完了,就想走人嗎」

這小子果然也不是什么好貨

「你在害怕嗎」龍墨邪一雙鷹隼盯著楚月南。

怕當然不怕。但,楚月南一愣,那她這么激動是為什么

「如果不是害怕,為何這么不舍與我離別呢」瞬間,龍墨邪的一張大臉,就湊在了楚月南的面前。

楚月南一慌,將龍墨邪狠狠一推。

「你胡說八道什么誰舍不得你」楚月南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這個丫頭真是有意思。

「真的嗎」龍墨邪又靠近了一點,鼻息就在跟前。

楚月南睜大了雙眼盯著龍墨邪,心跳突然停止了,怔怔地看著龍墨邪。

說好的,她的心已死,此生不再為任何人而動。

龍墨邪低頭嗤笑,看到楚月南的表心中一片大好,笑著離遠,恐怕在這么靠近下去,這個丫頭就要窒息而死了。

「我暫時不能回封魔谷,你和我一起,只會受到更多人的關注。」

「你要去哪」楚月南問完就後悔,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怎么會問出這樣的話。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無心知道。」低頭的楚月南無意抬頭看了一眼龍墨邪,盡量做到不是特別在意。

龍墨邪的心大好,楚月南的表現讓他十分滿意。

「我要去趟北冥京都。」

「啊你不怕被人認出來嗎」

瞬間,龍墨邪一頭銀絲就在楚月南的面前變成了黑色。和她第一次見到龍墨邪一樣。

「如何你覺得還有人能察覺得出嗎」

「那你回去做什么」這小子莫非要去殺了自己那個父親,為母報仇

「武家一門,忠烈之士,卻被殲人陷害叛國抄家,我母後一生為北冥國付出,無怨無悔,最後含恨死在我父親的劍下你覺得,我會輕易讓這群人就這樣活下去嗎」

此刻的龍墨邪再也不是剛剛那個和顏悅色的龍墨邪,全身上下散出陣陣的寒氣。

楚月南抬頭,看著他,心中突然有了幾分憐惜。

剛剛時琳的敘述,她只是覺得不過是宮闈之爭,這樣的勝與敗,和她絲毫無關,不過是一個故事罷了。

可是,當龍墨邪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楚月南說不出,心中的天平已然傾斜了。

「怎么被我嚇到了」龍墨邪咳嗽了一下,許久,沒有在別人的面前表露出真實的自己了。

楚月南笑著搖了搖頭:「我還不至於這么驚不起嚇。通敵叛國,這么大的帽子,是如何扣在你外祖家的」

龍墨邪蹙眉,這個事,他也查了許久。

「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的人不簡單。」

龍墨邪又坐到了楚月南的身邊,楚月南抱住自己的雙膝,宛若一名嫻靜的少女般,歪著頭,坐在一旁聽著龍墨邪的敘述。

「整件事,計劃的非常周密,從無到有,整整用了三年的時間。」龍墨邪的眼光暗淡了一下,「也許更長」

也許從他沒有出生的時候,整件事就開始計劃了。

「只不過,我的出生成為了整件事的爆點,這群人,一直圍繞我做文章。為了保護我,導致,我外祖和母後一時大意了。」

說到這里,不自覺地,龍墨邪的手又握成了拳。

「我外祖共有四男一女,漫漫充軍之路上,我兩個舅舅活生生被這群惡人磨死了我外祖白人送黑人,卻咬著牙活了下來。」

說到這里,龍墨邪的手筋爆了出來,整個人如同一座冰山,靠近之人,一不小心,就能被他凍傷。

「活著,就是要看那些狗,怎么去死」龍墨邪還沒有說話,楚月南就冷冷地說了出來,眼神中的寒光,根本就不似一個柔弱的少女應該有的。

龍墨邪一怔,盯著楚月南看傻了眼。

他的身世,根本不需要自己多費口舌,見到自己的人都會知道。

從小,在蠻荒,在封魔谷里,多少人流露出了各種各樣的眼神。

有鄙夷,有無視,有近而遠至,也有憐憫同

但是,這是第一個和自己說這樣話的女子。

楚月南看著龍墨邪盯著自己呆,她聳了聳肩膀。

「你生在皇族,應該比我更加明白,皇族就是這世上最大的利益集團,明爭暗斗,爭權奪勢,莫非,你還想在這里感受到親和溫暖嗎」

楚月南的聲音溫婉悅耳,極為的好聽。

雖然說的是如此刺耳的話,可是入耳卻不讓人反感。

「你外祖一家,固然可憐,但是,只不過敗了。敗了,就會有所犧牲,這樣的結局,我想作為武將的你外祖,應該比誰都懂所以,就算滅了門,沖了軍,死了兒子,他也不會輕易倒下的因為,活著,才有翻盤的可能,活著,才有把別人虐死的機會」

楚月南自顧自地說著,龍墨邪的身世觸碰著她內心中那僅剩下的一絲柔軟。

嘴角輕輕一撇,楚月南的神中帶著幾分無奈,有一種看透世事的淡然。

「這就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愛恨仇不過是為了利益爭斗。作為你,覺得這些人可惡,也許,在他人看來,你、你母後還有你外祖一家,才是他們的絆腳石,是他們爭奪那利益最高點上的障礙罷了」

龍墨邪看著眼前,嬌小瘦弱的女子,心中說不出的震驚。

沒錯,他不需要任何的憐憫,不需要任何的同,更不需要任何的大道理。

他只需要別人告訴他,這特么就是事實,剩下的就是戰斗,就可以了

楚月南的聲音仿佛有著魔力,讓龍墨邪的心一點點向著她靠近。